如果不是胸口痛得太厉害,温初九真想跳起来喷这些人一口血,她怎么就形迹可疑不是好人了?
她是要帮助自家师姐潜进王府,但没有接到刺杀南麟王的命令好吗!
“王爷,请听我解”解释!
温初九再次‘虚弱’的试图为自己辩解,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插进来:“贱奴冷秋璇有罪,求王爷责罚!”
费力的回头,自家师姐以撩人的身姿跪倒在地。
对襟长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绣着茶花的裙摆铺散开来,如同绿荷之上含苞欲放的白莲,乌黑顺滑的青丝垂下,美好得不像话。
周围的气氛有那么一刻的微妙,毕竟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喝得有些上头的男人,猛然看见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哪有不动心的?
凤逆渊用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对美人的出现,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久不见动静,冷秋璇抬头继续开口:“王爷,初九自小和我一起长大,一个月前我们遭难流落至此,贱奴以性命担保,她绝不会做毒害王爷的事!”
温初九眼眶发热,什么叫患难见真情?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自家师姐对自己是真的好啊!
正想开口配合师姐演一出主仆情深,头顶传来男人冷得掉冰渣的声音:“包庇嫌犯,其罪可诛,来人”
“慢着!”
温初九咽下一口老血强撑着起来跪着起来:“王爷,小的没干过下毒的事,我家小姐也没有包庇嫌犯,但如今也拿不出证据能证明清白,小的愿以死证明,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家小姐。”
温初九说完捡了一根断桌腿拿在手上。
自从成为皇家密探,她接的都是轻松的肥差,没杀过人,也没被杀过,如今要捅自己的心窝子,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初九,不!”
自家师姐一声凄绝的呼喊,流下两行清泪,成功晕死过去。
“”
师姐,你倒是拦我一下啊!也许拖延一点时间我还能活!
咽了咽口水,温初九看了凤逆渊一眼,男人还是一开始的姿势坐着,眸子微垂,看不出情绪。
看来今天这点皮肉之苦是逃不掉了,回去一定要跟主管说报酬翻倍!
打定主意,温初九咬牙将桌腿捅进自己的左胸,虽然很巧妙地避开了要害,刺痛还是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软软的倒在地上,感觉身体的温度正随着喷涌的血液一点点流逝,周围又是一阵惊呼。
温初九无语,被捅的是她,这些人叫唤个什么劲?
用银丝绣着腾蛇的黑色缎面厚底长靴出现在眼前,是那个叫南麟王的人走到她面前,男人的手在她伤口处戳了一下,温初九没忍住,呛了一口血出来。
她都自己捅自己心窝子了,能让她安静的做个死人吗?
“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人吗?”
男人的声音平和,不带一丝感情,温初九却感觉有寒气从伤口渗透进自己的身体,刚想摇头,胸口骤然一疼,是男人把桌腿拔了出来。
“噗!”
桌腿再次插入胸腔,这一次,准确无误的捅进心窝。
“本王最厌恶欺骗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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