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耳廓,酥麻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底,凤逆渊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胸膛向下流窜汇集,带着某种陌生的本能的欲念,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被他强大的自制力压下。
刚想推开温初九,下巴被咬住,尖利的牙较劲似的啃咬着,微痛,但更多的是难以控制的痛痒。
咬够了,温初九终于松口,眼睛却变得红彤彤的。
“为什么不回答我?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说清楚有那么难吗?为什么要消失不见?为什么要害我担心这么久?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还要对我那么好!?”
吼完最后一句,温初九泣不成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嚎啕大哭。
她哭得肆无忌惮,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谁也不能阻止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伸手擦去下巴处残留的口水,开口命令:“不许哭!”
“就哭就哭!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管我!”
哭得太用力,温初九开始打嗝儿,呼吸不畅,有时甚至会被哽住,眼泪却还止不住。
凤逆渊拧眉,在温初九第六次被哽得差点背过气去的时候把她拉起来按进了自己怀里。
“我喜欢你。”
语气夹着无奈,像是在哄骗一个哭闹不停的孩子。
“”
哭声渐渐变小,然后终于平静下来。
温初九睡着了。
涕泗横流的脸脏兮兮的杵在凤逆渊胸膛,未干的泪珠还在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滑。
凤逆渊把她抱起来,本应该直接丢在这硬邦邦的床上,不知为何,脚下的步子转了个弯,去了他的营帐。
这两年战事平和,他在军营留宿的次数比以前少得多,但营帐还是时常有人打理。
身体一沾到床,温初九就自发的抓着被子打了个滚卷到一边。
原本有些沉的手一下子空了,凤逆渊怔了一下,时间很短,转瞬即逝,但他还是很清晰的察觉到了内心的眷恋。
眷恋这人娇小的柔软的身子,甚至是她醉酒后软侬的胡言乱语。
只是,眷恋一词,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的情绪。
无欲则刚,有欲,便有了软肋。
缓缓的移开目光,凤逆渊走出去,张一斧正在四处张望,看见他立刻跑过来,及至跟前,张一斧抱拳行礼:“将军,末将”
张一斧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何事?”
凤逆渊单手负在身后问,张一斧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而是抬手指了指凤逆渊的脸。
“”
脑海中闪过什么,凤逆渊摩挲了一下下巴:“无妨,被咬了一口罢了。”
“”!!
张一斧震惊了,有人咬了将军一口,将军竟然说无妨!那什么才叫有防?
不给他震惊的时间,凤逆渊转移话题:“你方才想说什么?”
“末将已经让人加强了防备,又派人去林中查探了一番,发现林中有生火的痕迹,生火方式很巧妙,应该不是一般人,要彻查此事么?”
有不明意图的人在南横军驻扎营地附近游荡,这件事肯定是要彻查的,但怎么查,需要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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