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处于瘫痪的状态,混沌的意识里却清晰地浮出出了杨老师的面容,我的亲生妈妈!
虽然我不是她和鬼九的结晶,我只是阿婆种在她身体里的蛊!
可我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阿英将我搂在怀里,我双手捏成拳头,猛地击打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哭出来,想让自己喘过气。
可一切都是徒劳,拳头却无力地击打在地上。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当时我没能明白杨老师的话,为什么当时我没能确定她是我亲生妈妈?
她临死前那么显明的提示过我的,到现在我都还能清晰地记得她抚摸我脸时的表情,那样的不舍又是那样的无奈!
想到她隐埋名十几年,我就在她身边却不能与我相认,那种痛楚我无法想像。我更无法想像她会选择那样的方式离开人世!
阿英用一记蛊印打到了我身上,否则我真的要挺不过去了!
“我知道让你知道这一切对你太过于残忍,可终究还是要让你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没事。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阿英搂紧了我,亲吻我!
阿英的蛊印比心蛊更有效,很快我挺了过来。她的道行高不可测,只是又过了这么几分钟她又长大了不少,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嘴角的小酒窝也越发的显明。
阿英眉宇间,笑容里有着女人最为柔软的温情,她支撑着我。
“你小子还真是只蛊啊,不过这样也挺好,蛊活一世,如果不牛逼,就算是人也没意思,老子以后跟定你了!”
“还有啊,小大妹子。如果再有其他的小女孩你可一定要介绍给我,我不介意高矮美丑,只要是和你一样身份的就行,老实说人类的女人我睡腻歪了,就想睡睡你们蛊类的!”
阿英扑哧笑了起来,踢了小丑一脚,估计以前的她记忆中也没见过像小丑这么二的人吧。我吃了一些蛊药,让自己更加的镇定下来,然后让阿英继续说。
“我继承了前一个我全部的意识,但她的意为是要我自己一步步打开的,所以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并不知道的太多,前一个我也是死在了那座城池里。”
“我现在大部分的记忆是来自我妈妈。当时她和杨老师被选中后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死,以死胎喂养我们,另一种是生,但永不能与我们相认。”
这太残忍了,我无法想像我妈妈她们当时是一种怎样的痛楚!
我打断了阿英,问她:“我们真的是夫妻吗?这个事情从何说起!”
“我也不知道,我有意识的第一刻想到的就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夫君,这个意识应该是已经死了的某个我的意识。具体是什么年代,我和你之间是如何成为夫妻的我不知道。”
我有些失望,继续问她:“那秀兰呢?她到底是指某个人还是是一个代号?”
阿英愣了一下,说道:“我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我以为你已经有了答案了呢。你猜想的并不全对。秀兰曾经是一个人,真实存在于蛊族中。大概是在蛊族依附夜郎国那个年代与你相爱的,而你可能因为我的关系而负过秀兰,她所对你说过的你负过她两次应该是真的!”
“因为秀兰是血婴蛊,是比我们高为高级的蛊。但在我们成为蛊之前,我们都是真实存在的正常人类,以此推断人类的你应该生活在一千多年前。”
“秀兰的出现是计划之外,当时阿婆和你妈妈她们都没想到。这里光说秀兰你可能一时还无法理解得了,我就说米幼吧。米幼曾经是蛊族的一任蛊族。因为触犯了蛊族族规而被投入蛊巢。”
“从蛊巢出来后改邪归正,开始成为蛊族一个另类的厉害人物,15年前的事情她也是参与者,秀兰也是阿婆种在米幼体内,再由米幼将她炼成了血婴蛊。所以秀兰有双重身份,她既是不死蛊,也是血婴蛊。”
“其实好几次你都非常的接近关于秀兰的真相了,在苗寨后山里的蛊墓时你第一次见到的秀兰其实就是若雪在扮演。你开蛊眼走火入魔时看到的秀兰也是若雪在扮演。”
“你在越南见到的那个秀兰和后来跟你回苗寨的那个秀兰是活人蛊苏婷。真正的秀兰是与人类的你生活在同一个年代。至于现在谁在扮演秀兰只有等她再出现我的时候我才能确定。”
“如果是若雪,说明她和你反目的时间快到了,如果另有其人,但就说明若雪还会继续站在你这一边!”
“那若雪到底是什么人?”
“两千多年前的永生人,不死蛊!最有可能是楚国的某个公主或者是军中将领,因为那支蛊军队是由她掌控的,那座城池里也被封印楚文明!在两千多年来的历史长河里,楚巫文化,楚巫文明是密不可分的!”
我又点上了一支烟抽起来,这是目前为止我得到的最令我满意的答案了,而这真相也差点让我死过去。现在我还有疑问,那就是关于阿丽雪的。
“所有人中阿丽雪是最悲惨最可怜的,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她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她刚出生就夭折,被阿婆炼成了血婴蛊,目的就是为了保全你,让你能够活下来。”
“只是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一直在与宿命斗争,不相信也不承认,直到阿婆死了你才肯承认,对吗?”
面对阿英的话,阿丽雪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吐吐信子,语气平静道:“都过去了,谈不上悲惨,我也曾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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