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鸡下巴吃多了吧,惯爱接别人话。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知考的不怎么样,心中嫉恨阿晋的才华!”没待李晋接话,一旁的王文涛已出声反击。
“呵,笑话,有我九哥在,我犯得着去嫉妒你朋友的才华?!异志话本看多了吧!”被说中一半心思的谭璎面色通红,不过冷笑一声继续抬杠。
谭璇看着自己也被扯入局来有些无奈,可不管怎样,理应站在自己人这边,何况忿的还是人品极其差火之人,于是板着脸盯着对方道:
“考的如何自有主考官大人说的算,红榜未出,这位兄台难不成已提前得知此等机密?若说心生嫉恨,家弟哪比得上某些人,心胸狭隘挟私报复的本事可谓是登峰造极!”
“你血口喷人,我当时已向县官大人陈明听差了的,何有挟私报复之说!”王文涛被其言语激的目赤耳红,指着谭璇气呼呼的说。
“兄台,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你们有听到我故意诽谤了吗?”谭璇修眉一挑,淡笑着扭头扬声问同桌的几人。
“没有,九叔明明说的是某些人。”谭杭赶紧摇头,还特意指出话意,另外几人也连声说没有。
“哼,只会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咱们红榜杏榜上见真章!”王文涛以知理论不过他们,身边的朋友都太不给力,甚至连李晋也只是在和稀泥。
“定当奉陪!”谭璇朗声自信道,怕你不成。
吵完一架,双方都没心情再呆下去,吃了茶,相继离开茶馆。
…………
第二日是县试揭榜的日子,老宅里的几人都早早的起了床,可除了谭璇尚算正常些外,其余都静默不语,集体保持沉默。
“咱们早些去吧,不然山竹他们看到榜单找不到咱们,还要兴冲冲的跑回来。”
谭璇贴心的缓解紧张气氛,结果众人:“…………”
他们到了县衙大道时,离县衙最近的两家茶楼都已满座,不少人在一楼厅堂中来回走动。
其实谭璇想亲自去看榜的,可谭璎死活不愿意去,也只好做罢,站着等山竹的消息,庆幸没再遇到王文涛那个心机男。
“张贴红榜了!”正当大家焦灼等待时,茶馆二楼忽然传出声来。紧跟着有一楼的儒生慌忙向二楼跑去。
谭璇忍俊不禁,只一个县试,至于吗,那将来会试还怎么活。
“少爷,中了,你中了!”正在大家望眼欲穿等着自家观榜的书童时,一小厮狂奔过来,嘶喊着。
“阿旺,你看清楚我真的中了?!”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少年惊喜的连声问道。
“不会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少爷的名字……”
“恭喜兄台中得头名!”那书童还未说完,周围的人纷纷道贺。
“恭喜!”
…………
“少爷,我是倒着瞅的……”书童怕误会更大,缩着脑袋,喏喏低声道。
“你……”
“哈哈……”
紧张的气氛因这个美丽的误会暂时被疏解一些。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传来书童们的报喜声。
“公子!公子,您中了县案首!中了第一名!”只见山竹手里拎着鞋子,头发凌乱,旋风似的奔过来,嘶吼着。
☆、23
厅中的众人当然也听到山竹的喊声,皆在好奇县案首是茶馆中的哪一位。
“九弟,你真厉害!”
“九叔是县案首!比七叔还要厉害!”
…………
谭家子弟全都惊诧万分,回过神来,发自内心的激动起来,兴奋的注视着尚在怔愣中的谭璇,由衷的夸赞,同时心中也隐隐期待着自己能榜上有名。
直在山竹奔到其身旁时,谭璇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中了县案首,县试结束后,虽然一直觉得考的不错,如果下场的同期儒生没有凶残的成了精,应该会中榜的,谁知名次那般高,竟是头名。
“公子,您太厉害了……是……是第一个呢,大家都在猜县案首是哪个大才子!这下好了,老爷夫人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山竹气喘吁吁的奔到谭璇面前,把鞋子丢在地上,赤着脚,两眼冒光,激动的手舞足蹈的说着。
去观榜的人太多,他身量又小,本以为去的早,能抢到好位置,结果比其早到的大有人在,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就听周围的人问:谭璇是谁啊?
正纳闷那些人问他家公子做什么,可当看到排在榜首的名姓时,以为看差了,遇到同名同姓的,连后面还缀着籍贯都忘了瞧,心砰砰跳的把后面一溜名字认真瞅完才确信他家公子真中了头名,抛下一同来的其它书童,一路狂奔报信。
“恭喜兄台中得头名!”
“恭喜,兄台学问如此之好,不知师从何人,是否已入四大书院?”
…………
周围的儒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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