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治了?”羽田长老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着急地问道。
林寻不急不慢的在后面走着,虽然不能治好她脸上的伤疤是一大遗憾,但他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更何况她也并不想嫁。
桃花气呼呼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骂道:“那家伙乘人之危,老娘偏不吃他那一套。”说完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后面的四人,认真地说道:“恐怕要委屈你们了,天天对着我这张脸。”
林寻走到她面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不委屈,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羽田长老叹了口气,盟主为了寻找炙山甲可是费了不少人力财力,这下算是一点用处没有了。
“我们再寻别的办法就是了。”羽田长老安慰道,不知是安慰桃花还是安慰林寻。
当时,青禹与苏雨晴就在门外候着,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青禹不明白,初次见面的人为何执意要娶她。
“皇上当真不打算将千年伸筋散给她?”智障禅师见他们已经走远,笑着问道。
“她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朕的。”雪涟一看着空荡荡地房间,脑海中闪过她不屑的眼神。
智障禅师笑着摇了摇头,走出房门,远处传来他虚无缥缈的声音:“五百年的修行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缘起,缘灭,一切皆是定数!”
雪涟一眯起眼睛,定数?一切定数皆由他说了算!
“主子,他们已经离开了。”过了许久,天妒来到雪涟一所在的北厢房,恭敬地说道。
从雪涟一在走廊遇到上官桃花后,他便让天妒密切关注着他们一行人的动向。lt;gt;
“他们应该回贺兰山了,吩咐圣火使,潜伏在贺兰山四周,一有情况即刻上报。”雪涟一面上一冷,没想到她以前那么贪生怕死,现在却这么硬气。
“是。”天妒应声退了出去。
他方才在远处看到她狰狞的脸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禁有些惋惜,短短几个月的时候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可他家主子似乎还是并不打算放弃。
时过五月,六月里的太阳已经有些毒了,天气也变得有些闷热。
宣阳殿里静悄悄的,只有徐成时不时的叹气声和外面树上的知了声。
寝宫的门被轻轻打开,玲珑悄悄地侧着身子出来,又轻轻将门关好。
”皇上睡下了?”徐成见玲珑出来,小声问道,生怕吵醒了东方墨。
玲珑点了点头,看他愁眉苦脸的,轻声道:“徐总管不必担心,太医说了,皇上因为这些日子操劳国事,身子有些吃不消而已,等烧退了,好好休息几日便会痊愈。”
徐成又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东方墨不是在不停批阅奏折,就在跟朝中重臣议事,一刻都不得让自己闲下来。
今个儿早上,他下了朝回来就接着批阅奏折,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徐成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出去吩咐下边人煮碗提神茶的功夫,再回来便看到他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徐成觉得不对劲,便凑上前去叫了两声,结果毫无回应;徐成吓得赶紧连跪带爬的出去吩咐人宣太医,那会儿整个宣阳殿都乱成了一锅粥。
“哎,虽说皇上年轻体壮,可身体也经不起这么个熬法呀。”徐成只怕他这次醒来后,又是没日没夜的操劳,这何时是个头。lt;gt;
这时,小林子匆匆跑了进来,轻声道:“徐总管,方昭容来了,说要见皇上。”
徐成有些犯难,这些日子前来见皇上的嫔妃无数,都被他挡了回去,里面唯独没有方昭容;方昭容从小便与皇上一起长大,深知皇上脾性,从不会有事无事便来打扰他。今日前来,怕是知道了皇上生病的事了。
徐成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见方昭容还在日头下站着,忙走上前打了个千:“给昭容娘娘请安。”
“徐总管不必多礼,本宫今日来是想看看皇上,听说...听说皇上病了,可否真有此事?”方昭容一路被晒得脸颊泛红,一脸愁容,双手拧着手帕,担心的问道。
“回昭容娘娘,却有此事,不过娘娘还请放心,太医说了,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即可痊愈。”徐成不敢隐瞒,只好实话实说。
方昭容闻言更着急了,抓着徐成的胳膊说道:“徐公公,本宫还是放心不下,容我进去瞧皇上一眼,就一眼,好吗?”
徐成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一脸为难,忙诚惶诚恐道:“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
方宁萱看着宫门,心里一阵阵抽搐。她知道,自打上官桃花被处死后,皇上便没召过任何嫔妃侍寝,就算有按耐不住的找上门,也统统被他赶了出来。原先她并不清楚皇上对上官桃花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从百般保护到纳入后宫,却又突然被打入冷宫,所有人都捉摸不透,以为皇上只是图一时新鲜,新鲜够了便觉得她嚣张跋扈、一无是处,只是徒有一身皮囊而已。可惜她们都错了,从上官桃花的死讯传出,皇上连夜从淮阳城赶回皇宫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永远不会有人能够取代上官桃花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是从那时起,皇上的心,也跟着她一起死了。
“哎,罢了,娘娘进去吧。”徐成摇了摇头,侧身让开;桃花已经不在了,如今也只有方昭容的话皇上愿意听上几句,就算皇上怪罪下来也无所谓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就此消沉下去。lt;gt;
“谢谢徐公公。”方昭容感激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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