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根绑着她的柱子。瞬间,她感觉绳子又嵌进了皮肤里头,整个人好像已经悬
空,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恐怕早已扑到云彦的怀里去了。
啊,放我下来……秦慕雨的周身又被绳子勒得疼痛,几乎连喊话都觉得
窒息。
云彦微微一笑,忽然挥手。
谁也不知道他赤裸的手臂上到底藏着什么,只一挥手,秦慕雨身上的绳子竟
都齐齐地断了,她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身上。
云彦被秦慕雨一撞,身子竟晃也不晃,他虽然双手没有抱紧秦慕雨,可秦慕
雨依然像粘在他身上的壁虎,不曾落地。
这,这是什么邪功?啊,放开我!秦慕雨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盘在了
云彦的腰间,两个人就像是一对亲昵的情侣一般。
云彦终于伸手,搂在秦慕雨的腰上,微微一笑,终于散功。只见秦慕雨忽然
往下一沉,好在云彦已经抱紧了她,依然没能落地。
混蛋!秦慕雨已是羞怒交加,此时身子上好像已经没有隐形的力量在支
配她了,手脚又变得自由起来。她拼命地推开云彦的肩头,刚拉开距离,伸手就
朝着云彦的脸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云彦,忽然眼睛一白,
手臂又软软地垂了下来。
原来,云彦趁着这个时机,已经双手托住了秦慕雨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刚
一分开,他胯下的ròu_bàng早已狠狠地捅进了秦慕雨的yīn_dào里去。一分一合之间,秦
慕雨顿时又被玷污。
直到这时,秦慕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绷紧了双腿,要从云彦的身
上下来。可是云彦的双手很是力大,托举在她的大腿后侧,纵使她如何反抗,依
然不能遂了心愿。
不要动!云彦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惊人的威慑力,一句话既出,几
乎令人无可违抗。
可是秦慕雨哪里管得了这些,见下不了地,一对手臂朝着云彦的身上胡乱地
拍打过去,边打边骂,恨不得自己此时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将这个仇人一刀宰了。
只可惜,她还没有练成像她父亲和哥哥的绝世刀法,根本抽身出影,斩杀云
彦。
手里没了刀,武功又不如云彦,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布。
噼里啪啦的拳脚劈头盖脸地打在云彦的身上,将他头上的金冠打落了,发髻
也捶散了,虽然无关痛痒,却也令他好生恼怒,紧接着又是一发功,把秦慕雨整
个身子都朝着他的ròu_bàng上吸附过去。
啊!你……秦慕雨怎么也想不到,云彦竟然还有这种武艺,感觉自己整
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漩涡,在漩涡里不停地打转,一点一点地被吸往深渊里
头。可这还不算什么,自己的身子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被整个人吸纳进去,只苦
了她腹中的五脏六腑,一对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牵引了一般,哗啦啦地直
往下沉,坠到了小腹,几乎要从她的xiǎo_xué里被拽曳出来。
疼!疼!秦慕雨顿时脸色煞白,双手按在云彦的肩头,拼命地要往上撑
起身子,可是吸纳她的力量又极其巨大,掌心就像推着墙一般,纹丝不动,只是
更加扯痛了自己的肠胃。
云彦的手臂忽然叫力,托着秦慕雨的身子朝上一顶。这一顶,让秦慕雨稍稍
得朝上窜了一下,xiǎo_xué差点离开了云彦的yáng_jù,可是没等到彻底抽离,身子很快
又落下来,重重地又粘附在云彦肩头。
云彦的yáng_jù一进一出,当再次进入时,已捅到了更深处去。他面不改色,微
微一笑,臂腰齐动,颠起秦慕雨的身子来。
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一样,身子一上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对此
有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的麻木下来,甚至对此还充满了新奇。在不知
不觉中,她已经直起了自己的腰,任凭身子到处颠簸,任凭胸前的rǔ_fáng上下滚动,
双目有如失神一般,渐渐的没了颜色。
一场云雨毕,云彦穿好了衣服,将秦慕雨又丢给了狱卒看管,掸了掸落在自
己衣袖上的灰尘,道:你们一家老少,莫要担惊受怕了,自然有人会来救你们
的性命的!说罢,便离了诏狱。
秦慕影兄妹对云彦丢下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几天之后,徐公公来传圣旨
了。
徐公公进了诏狱,一见秦家三口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顿感心痛悲伤,但还
是稳了稳神色,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森父子,图谋不轨,幸朕
明察秋毫,早见端倪,发配诏狱。按华夏律,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朕宽大
为怀,慈悲为本,念秦氏一家,有功社稷,又为齐王蛊惑,故网开一面,发配朔
方。齐王大逆不道,窥窃神器,暂时押在狱中候审。钦此!徐公公……秦
森这几日在狱中被慕雨多加照应,已然是有些缓过神来,听罢圣旨,泣不成声,
如今宫中形势如何?徐公公摇摇头,将圣旨交给了云彦,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顾自道:洒家宫中尚有许多杂事要办,不能再大理寺久留,就此告辞!低下
头,目视秦森又道,此去朔方,路途遥远,秦大人当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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