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苏露也来了,在影儿心疼的责怪下,小女孩很体贴的说现在那个兼职的网站,每月有三千多的收入了,然后有足够经济能力来参加影儿姐姐和比利姆哥哥的人生大事。但影儿还是坚持让我先给她把回程的机票买好,下午还抽时间带她去附近的环球中心买了几身衣服。
为哥多少知道些当年新疆的故事,在旁边看着影儿和阿依苏露亲密的样子,似乎若有所思,趁影儿拉苏露出去买衣服的时候,悄悄建议我:“这个小女孩也不错,要不要考虑一起收了?”我最头疼这个话题,赶紧找借口拒绝:“不行,她是穆斯林。”为哥哦了一声,咂咂嘴,可惜的摇了摇头。一旁为嫂大怒:“你们两个混蛋想什幺呢,影儿可是我妹妹!”然后警告我婚后不能做对不起影儿的事。我百口莫辩,阿依苏露这件事上我绝对是清白的,不清白的是影儿,但喊冤也没人肯信。
最后,在婚礼的前一天早上,突然接到颖儿的电话,接通之后,却不是意想中的祝福,颖儿极为干练利落的告诉我:“我现在北京转机,3个小时后到成都,caxxxx,到机场接我。”
几个小时候后,颖儿坐在车上,皱着眉头:“这车也太脏了吧。”
我弱弱的解释:“切诺基这一外形有点柔,沾点灰显得硬朗些。”
颖儿从钱包里掏出三十块钱,拍在驾驶台上,说:“我请你洗车,实在脏的太过分了。”
我微微笑着,没有回应。
到了家里,看到了为哥为嫂,颖儿所有气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我掏出那三十块钱递给为哥:“颖儿来的路上说,你车太脏了,她请你洗车。”为哥哈哈笑了一下,居然就真的把钱接过去揣进兜里。
被阴了一把的颖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硬着头皮,弱弱的打招呼:“姐姐好。姐夫好。”为哥绷着脸说:“好什幺好,姐夫穷的连洗车的钱都还得你给。”为嫂忍俊不禁的把颖儿拉了过去,心疼的说你笑起来怎幺都有皱纹了。
颖儿带来的礼物和她的风格非常不相符,十几大瓶孕妇综合维生素,因为她觉得我太老了,胎儿的生命力不会太强,要进行全方位保护……还拍着胸脯说,将来宝宝的奶粉,姑姑全包了……
终于熬到了婚礼,影儿选的婚庆公司很靠谱,按我们的要求把流程精简了一大半,环境和氛围却布置的很出色。成都南湖教堂的秋色很美,我站在教堂大厅,看着影儿同事胖嘟嘟的双胞胎女儿,穿着小天使的衣服,走在最在前面撒着花,后面影儿扶着妈妈的手,穿过一道道希腊柱样子的白色拱门,白色拱门上扎满了白色的玫瑰和百合,红色地毯上洒落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身边乐队的小提琴声音很悠扬,我有些恍惚,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直到影儿一袭白纱微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我才回过神,躬身从岳母的手中接过影儿的手。
应司仪要求,新郎新娘要说几句话,我拿着话筒,思绪万千,想说很多话,却无法吐口,踌躇半天,最后看着影儿,认真的说:“影儿,谢谢你,谢谢你在我生命中出现,谢谢你在我最艰难时候陪在我身边,谢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谢谢你让我相信爱情。影儿,我之前有亏欠你的地方,我希望用一生来弥补。”
轮到影儿,她定定的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轻柔却又决绝的语气:“今日朱颜君娶我,白首他时不负君。”
这句话来自影儿很喜欢的,我曾看着她读到书中朱妍落寞独舞时反复吟唱这一句,易敛应一言掷一生那一段时泣不成声。我把影儿轻轻的拥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掌声响起,我牵着影儿回身鞠躬致意,看到离我们最近的颖儿,笑的灿烂而温暖。
婚礼第二天,宾客们差不多都散了,包括颖儿也走了。颖儿很洒脱的开着为哥的大切,孤身上路,去了大渡河峡谷,说要沿着民国的老乐西公路看当年的“褴褛开疆”。颖儿临走的时候,拉着影儿的手,说如果生下来后是女孩,她要认做干女儿,要找机会把自己会的那些东西都教给她。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如果是男孩,就不要烦她了。
只有为哥夫妇要留下多呆些天。影儿只休了一周婚假,没有出游度蜜月的打算,于是几个人仍然凑在一起行动。只是,前一天的婚礼仍然折腾的很疲倦,再加上颖儿把车给开走了,于是四个人就很懒散的在小区湖边的茶楼上歇着,一边喝着清茶聊天,一边晒着难得的太阳。
为哥问我回来后什幺打算,我说去还是去一个外企的成都办事处,做个普通售前工程师,混混日子吧。
为哥问:“年薪多少?”
我笑了笑:“成都小地方,和北上广不能比,p加起来不到三十万。”
为哥皱了皱眉:“你还是来我这里吧,成都分公司总经理被人挖走了,本来我这次过来想顺便看看再招一个,也预约了几个人面试,但是你来最合适。”
我笑着拒绝:“不干,跟知己上床,和情妇结婚,给朋友打工,都是坚决不能做的事情。”
影儿在旁边呸了一声,然后打了我一下,佯怒责问:“你有几个红颜知己啊?”
他们估计早已猜到我的反应,为嫂笑眯眯的接了过去:“不是雇你打工,是找你合伙,我和为哥商量了一下,你过来的话,工资按公司规范来,但是额外分给你们5的公司干股。”
我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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