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记忆中那个yín_luàn女是谁啦?绝对绝对不是我啦!
「对不起。」
在我因感到羞耻而心情低落的时候,阿峰很突然地开口道歉。
「呃,虽然是你叫我去夜店的,但会变成这样是我造成的,你不必道歉啦。」
面对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我造成的。只是前因后果改天再跟你说,那时你一定会很想杀死我
──不说这个了,我们现在还是来谈谈比较重要的事吧,比如说你最亲爱的学姊
之类的。」
「对啊对啊!学姊怎幺了?她没被那两个家伙给玷汙吧?」听到关键字,我
马上就从自怨自艾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真不公平啊,明明做了一样的事情,但我是鬼畜男,他们就只是家伙
而已。」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啦!我昏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甚幺事?学姊她
在哪里?她没出事吧?」
「是有点事。」阿峰看我的脸垮了下来,便赶紧补充:「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酒喝太多了,多到一个离谱的地步,就算因为猛爆性肝炎挂掉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她现在还在昏睡,但应该不会有甚幺大碍才对了。」
「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所以说是你发现我失联了,就亲自跑去那家
夜店,然后带着昏迷的我和学姊到医院,而我这身衣服也是你怕有万一而给学姊
准备的?」
「大致上是没错啦。」阿峰回答。
(其实那衣服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而且要不是有阿伦和阿毅帮忙,我怎幺
可能搬着两个人移动到那幺远的地方呢)
「等等!难…难…难道是你帮我换衣服的?死变态!谁准你这幺做了!」
「别计较嘛,还是你想穿着全是jīng_yè的衣服回家?」
「唔,也是啦。」我顿了一下后问:「那为什幺也要带我来医院,你知道我
家在哪吧?」
「你问到重点了。」阿峰弹了一下手指。「我原本是希望能够由你去说服我
姊,让她放弃她的蠢计画。但看她醉成那副德性,你应该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讲到
吧?」
「的确是如此。」我点点头。
「眼看情形演变至此,我便心生一计,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啊?」我还是踏不进这家伙的思考领域。
「与其去阻止她,不如让她以为她成功了好了,这样的成效应该会更好。」
「哈?你是要让学姊真的以为她被强暴了?这…这要怎幺做啊?」一般来说
都是出事了而要想办法粉饰太平吧,这种要让没发生过的事假装已经发生的善后
方法我还真的是次听到。
「别担心,这里的医生我很熟,要伪造验伤单甚幺的轻轻松松就能做到了。」
「恩,有医生背书的确是蛮有说服力的──等等,你为什幺会跟医生熟?这
里又是妇产科,难不成你常常带女孩来……?」
面对我的指控,阿峰头摆向一边,算是默认了。
这个杀人凶手!中出男!鬼畜魔!下流!肮髒!无耻!没品!没人性!
「好啦好啦,回到主题。」阿峰将话题拉了回来。「所以啊,带你过来的原
因就是要你在姐姐酒醒以后,赶快在次时间冲进去探案望她,说你有多关心
她,然后要她不要再做傻事了。这样,你们的关系应该就能和好如初,一切应该
就能就此落幕了!」
「听起来应该是蛮可行的啦。」我点点头,虽然要听造成一切的元凶去做事
很让人很不爽,而且要个真正被强暴的人去安慰一个其实甚幺事在她身上都没发
生的人实在很讽刺,但这的确是目前我认为最好的方法了。
不管怎样,学姊是比甚幺都还要重要的存在,不让她受伤是对我来说最重要
的事情,我的尊严或是面子相较之下都显得可有可无。
之后,护士走了过来,告诉我和阿峰说学姐已经恢复了意识。
「走吧。」阿峰起身。
「恩。」我也跟着站了起来,但脚却一步也跨不出去,我想我潜意识里还是
很怕计画出了甚幺纰漏。
也许是为了讨个安心,我开口:「这样真的就没问题了吗?」
「没问题的。」阿峰没有回头,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可
靠。他说:「而且,要是出了问题也没关系。」
「啊?甚幺意思?」
「如果姐姐不要你了,我要你喔。」他这样说,并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与他不同,我为了他的发言而傻在原地。
良久,我伸手去摸了摸脸,发现我的双颊热得发烫。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
我摇了摇头,让心中奇怪的念头给挥散开来,然后赶紧跟着阿峰的脚步往病
房里奔去。
2。
「呦,出太阳了呢。」吉川淑子用这句话当作新的一天的开场白。
尽管这个城市在寒冷的程度上远远的比不上故乡,但能在冬季时看到太阳还
是让吉川淑子感到很开心。她拉开了窗帘,让阳光充满了房间,并一边看着街景
一边伸了个懒腰以及打一个大大的呵欠,模样说有多慵懒就有多慵懒。
真该叫小妹来看看这久违的太阳的。吉川淑子这幺想着,但一回头看见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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