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
的没错,还不快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
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
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肉穴,忘情làng_jiào,yín_shuǐ狂喷的淫美模样,不
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
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tuō_guāng了,骑在胯下,尽情鞭
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
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
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
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
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
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
么好计较的?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
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
没有一分羞人心思?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
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
风行烈「嗯」
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
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
明兄取笑……」
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
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
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
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
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
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
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
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
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
是孝道呢!」
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
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
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
心中却暗暗不屑。
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走着,不禁然回首
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
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
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
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
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
宗明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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