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但无论如何,你与他都不应该再继续牵扯下去。”
“连心蛊制造出来的假象?”谢景离忽然笑了笑,他抬起头,眸光中却夹杂了一丝嘲弄之意。他道,“前辈这么说,也太看不起我和沈棠了。”
南烛道:“你什么意思?”
谢景离道:“我所认识的沈棠,绝不是会被蛊虫所扰,便违背自己本心之人。他当初,为了不被蛊虫所控,宁可自己痛苦,都不愿把连心蛊的事情告诉我。后来若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会选择使用我的灵力。前辈若觉得,沈棠对我的喜欢,只是因为蛊虫所致,那您也太轻视他了。”
南烛面色铁青,眉头微蹙没有答话。
“沈棠绝不是那样会屈服于命运之人,我也不是。”大殿之上平白刮起一阵阴风,吹拂着帷幔飘摇。谢景离看着大殿上那个身影,收敛了眸中的锐利,从容道:“前辈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便先行离开了。”
他朝南烛行了个礼,转身便想离开。身后的帷幔忽然被掀开,剑锋刺破空气的声响准确无误地传到谢景离耳边。他耳廓微动,闪身躲开一击,竟是抬手用指尖夹住了朝他袭来的剑锋。
那剑锋不足两尺宽,通体玄青,泛着幽光。
谢景离道:“前辈,我无意与你为敌。”
南烛并未试图抽出谢景离手中的剑,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是勾起一个笑意:“若是我说,只有你死了,他的蛊毒才可解开。这一剑,你还躲么?”
谢景离神情一滞,手却下意识颤动一下。他问:“此言当真?”
“你管我是真是假,我如今告诉你,除非你死,沈棠才有可能活,你要如何?”
谢景离敛下眼眸,须臾,淡淡开口:“若我一命能换得他的平安,有何不可?但我也不会就这样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性命。”
谢景离说完这话,松开了钳住南烛配剑的手。
南烛收了剑,面露几分讽意:“你既不愿意为他而死,那还留在此处做什么?”
谢景离没有答话,南烛又道:“我方才所说并未骗你,连心蛊的一种解法,便是杀了心脉相连之人,蛊虫便可得破。但我不会去做这种傻事,除非我希望棠儿恨我一辈子。”
“还有别的解法?”
“办法当然是有的,不过,我有条件。”大殿内阴风骤起,烛火跳动不已。南烛冰冷的声音传到谢景离的耳中,却有种让人如坠冰窖之感。
南烛道,“除非你答应就此离开琼灵山谷,永远不见沈棠,否则,我不会替他解蛊。”
谢景离重新回到沈棠所住之地的时候,暮色已经沉了下来。后者正坐在窗边摆弄着什么。他走过去,问:“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不再好好休息一下?”
“种花,这都看不出来么?”沈棠并未抬头,手中动作却未曾停歇。他将那土壤挖开一个小坑,再将一粒血色的花种放置进去。
谢景离惊道:“这是——”
沈棠道:“琼灵花种啊,这不是你拿到的么?”
“可是……”
琼灵花自从替族人解毒耗尽了灵力之后,便只剩下一颗灵力全无的花种,谢景离见这是圣巫族的东西,便将其交给了南烛夫人,谁知怎么又到了沈棠的手中。
沈棠道:“我娘说,这琼灵花我们二人精血催生,琼灵花种亦带上灵力。因此,只要将其种下,再以血液灌溉,说不定还能存活。”
“原来如此。”谢景离点点头,便见沈棠已经小心翼翼将土壤盖好。
沈棠做完了这些,又掏出一把匕首,正要朝指尖划去,立即被谢景离阻拦。谢景离道:“你伤势初愈,还是我来吧。”
沈棠也并未阻拦,任由他夺过那匕首,在指尖划出一道伤口,几滴血落进了土壤中。二人仔细观察许久,沈棠道:“好像没什么效用啊?”
谢景离笑:“你以为我的血当真是那灵丹仙药不成,哪有这么容易。”
“也对,”沈棠笑了笑,伸了个懒腰,方才问道,“你到哪里去了,一下午不见人影。”
谢景离道:“出去随意逛了逛。”
沈棠眉头一挑:“琼灵谷有什么可逛的,你在这儿呆了这么些天还没看厌?”
“此地风景秀丽,又怎么会厌?”
沈棠撇撇嘴,不置可否。他站起身,道:“莫桑是你吩咐来的对么?我给你留了些饭菜,不过肯定是比不上你万剑宗的伙食。琼灵谷吃喝简陋了些,你要是嫌弃也没办法。”
沈棠一边说,一边往桌旁走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的确可以看出那桌上放置着几个碗碟。而他还未及走到桌边,刚刚经过谢景离身边时,便突然被对方一把拉近怀中。
沈棠猛地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谢景离紧紧抱着他,细觉之下,竟连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谢景离将沈棠用力的揉进怀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中流露出些许脆弱的神情。
“这是怎么了?”沈棠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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