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一个比一个难搞?
「你是谁啊?老板啊?」。章浩巴不得茶楼老板出面,「你知不知道这女的以
前是干什么的?是出来卖的!你招人也得看清楚,不然好好一个茶楼,会被别人
误会是sè_qíng场所的」。
「哦?」。沈惜面无表情,「听你这意思,好像你自己常去sè_qíng场所,不然怎
么会知道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呃……」。章浩有点发愣,这老板的反应让他有点愕然,而之前这句反问又
使他有些不好接茬。
沈惜沉着脸说:「我不管你和我的员工有什么个人恩怨,但别来我这里闹事,
也不要信口雌黄乱泼污水。孔媛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很清楚;她为什么要离开过
去的公司来这里,我也很清楚。你如果有起码的素质,就给我的员工道歉,然后
离开。如果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礼貌,那也不强求,请你立即离开这里。如果你
还要继续闹,我不会跟你多废话,请派出所来处理吧」。
听到这么强硬的回应,章浩差点被气乐了。
向孔媛道歉?
事实上,不管话好不好听,孔媛曾在sè_qíng场所提供服务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章浩第一次听说说几句真话还要道歉。
脑中灵光一闪,章浩突然轻蔑地笑起来:「哈哈,看来你是知道她在卖的,
肯定上过她吧?是不是因为很爽,所以就把她包下来了?」。他不觉得一个茶楼老
板会有什么了不起,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既然这男人摆明要挺孔媛,那对他
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大不了闹得更大一点,派出所能唬谁?自己又没干什么,就
算警察来了能把自己怎么样?
沈惜对他这种脑残的发言根本不想给予回应,曼姐这时凑到他身边轻轻说了
句:「这人好像是刚才跟罗总一起的那位戴总的司机」。
沈惜点点头,面色稍稍放缓,冲章浩招招手:「你是戴总的司机?那就不劳
烦警察同志了。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你老板就在楼上,我去找她说理。你最好跟
着一起来,不愿意跟着,还想在下面闹也行,但如果一会要你老板亲自下楼来叫
你,我相信你会后悔」。
被他这么一说,章浩就算不想上楼也不能显得太怂,好像不敢闹到老板面前
似的。他漫不在乎地跟着上楼,以为顶多就是被不轻不重教训两句,以他们两人
的关系,戴艳青又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呢?没想到进了包厢,把这事一说,戴艳
青还没作出什么反应,跟她一起的罗瑞平先变了脸色。
「呵呵,戴总,你的司机中气很足啊,在我外甥的店里闹,声音搞得在包厢
里都能听得到,这样的人才怎么不去唱歌剧啊?」。
谁都能听出来,罗瑞平口气里带着很重的不满,就算真是完全不懂察言观色
的白痴,至少也听得懂「我外甥」这三个字。
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戴艳青顿时显得很尴尬。
罗瑞平特意在休息日抽时间来见戴艳青,算是很重视这个女人。有钱宏熙居
中介绍的面子,更重要的在于钱宏熙说过这是个很骚的熟妇,正合他的口味。
今天过来,原本谈得挺好,眼看就能从生意谈到私人关系上。借合作之机满
足自己的yù_wàng,对罗瑞平来讲不是一次两次,完全是驾轻就熟。没想到半途岔出
这么一桩事,他必须要有所表示。
尽管对戴艳青有想法,但罗瑞平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是这女人有求于他,而
不是相反,所以他没必要去讨好她。现在她的人在自家亲戚的茶楼闹事,屁股该
坐在哪一边,罗瑞平是拎得清的。再说,就凭他一贯以来和沈惜间的良好关系,
也不会蠢到关键时候帮外人说话。
「今天就这样吧,戴总,下次我们再谈」。
令戴艳青更为意外的,是罗瑞平居然就此毫不犹豫地结束了今天的谈话,某
种程度来说,这几乎就等于宣告,之前她的一切努力全部报销,下次再谈,还要
从头开始。
莫名其妙遭到池鱼之灾。十分钟前,戴艳青还能察觉到话题慢慢开始往私人
关系上扯,她还在想万一对方真像钱宏熙曾提醒过她的那样,对她的pì_yǎn特别感
兴趣,那到底该不该奉献上自己四十多年一直还是原装货的老pì_yǎn呢?谁知道眼
睛一眨,不必再为此头疼了,谈话就此结束,她连送上pì_yǎn的机会都没有。
她恨恨地瞪了章浩一眼,这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在眼下的场面里,戴艳青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满脸堆笑地说了几句客气话,
殷勤地向沈惜道歉,又一再向罗瑞平求恳,确认下次尽快见面。直到走出布衣人
家,回到车上,她的脸色才完全阴沉下来。
一直以来,她对章浩都挺好。这小子长得不错,嘴也甜,年轻力壮,在床上
表现也卖力。要知道,不是随便哪个司机都有机会爬上女老板的床。可今天这小
子惹的麻烦实在令她头痛,戴艳青无法容忍地兜头痛骂了他一顿,都没让他开车
送自己回家,直接将他轰走。
孰不知,章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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