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气的yīn_máo已经显得有些杂乱,黑乎乎毛扎扎的居然还透着一丝另类的淫靡。
股间隐约露着粉红色的肉唇,简直新鲜得让人心疼。
齐鸿轩有些忘乎所以,使劲掰着大腿只想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些,把下身完全
暴露出来。
却没意识到中间绷着内裤,要不是运动内裤充满了弹性,恐怕早就被他扯坏
了。
宋斯嘉既不想甘心就范,却也没觉得需要竭力抵抗,只用了三分气力不断推
着他,反复提醒:「哎呀,你轻点,裤子要坏了!别闹了」。
齐鸿轩原本只有想将她两腿推成钝角的想法,被她提醒了裤子,这才突然清
醒发现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他继续把内裤往脚踝处扯。
粗糙的指肚划过了光滑的大腿、纤细的膝盖。
尽管并没有明显的寒意,裸露的皮肤在春夜的微凉下依然变得有些冰。
在宋斯嘉笑闹式的抗议声中,他终于将内裤扯离妻子的身体。
这下他终于可以试着再去将妻子的腿分开了,可也正因为要脱掉内裤,他不
得不离她的身体远了一些,宋斯嘉已经闭拢双腿,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他:「你
干嘛呀?着什么急?就算想要,也让我先去洗个澡啊!刚回来,脏的」。
齐鸿轩的手再次落在她的大腿和腰肢上,放肆地游动,不时还试图挤到妻子
紧闭的两腿中去。
「洗什么呀?我不觉得脏,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齐鸿轩这时候哪顾得上脏不脏的生理的冲动,和原本这几天心理上的压抑都
只会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先发泄一次。
「那至少让我先去上个卫生间吧?」。
宋斯嘉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本就没必要和丈夫顶真,她固然喜欢清洁,但没有
非要洗得里里外外干干净净才能上床的禁忌,如果丈夫真的非要现在就亲热,又
真不嫌弃自己身上的汗臭,也未尝不可,反正亲热完了再洗澡也算一举两得。
但她不能立刻就答应,至少要先去一次卫生间再说,小腹处隐然传来的憋胀
感开始提醒她必须要释放一些东西了。
此前一次去卫生间还是在浦东机场,到达宝金机场后本来想着再去一趟,但
可能因为时间比较晚了,从机场到市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同行的人一个个都显
得很急,相互催促着直奔大巴区,宋斯嘉当时觉得还能再忍耐一段时间,也就没
即刻解决问题。
回家后尿意自然是有的,只是以为马上就回去洗澡,也就没有上演进门就直
冲卫生间的戏码。
谁想齐鸿轩会突然表现得那么猴急,这要是直接开始亲热,自己一直憋着尿
,感觉好不好再说,万一中途shī_jìn那就尴尬了。
香格里拉那夜被齐鸿轩半强迫着在浴缸中pēn_niào的记忆真的不那么美好。
偶一为之,就算是满足丈夫那点小恶趣味,也就罢了,宋斯嘉可完全不想再
来一次。
没想到听妻子说想去卫生间,齐鸿轩反而变得更兴奋了,紧抱着她不肯撒手
,大有要重现那晚宋斯嘉激射尿液场面的想法。
和妻子的感觉正好相反,那次体验可是他最感畅快的回忆之一。
机会又在眼前,他又怎么会白白放过呢?宋斯嘉这次的态度非常坚决。
她知道只要自己稍一软化,一旦真的在现在的状态下做爱,几乎铁定会在中
途shī_jìn,这样既会把客厅弄得很脏,自己也实在不想再遭遇那样不愉快的一幕。
一旦她开始认真抗拒,齐鸿轩拿她还真有点没办法。
要比劲头,夫妻俩如果都全力以赴的话,齐鸿轩多少能仗着男人天然的优势
占些便宜,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便宜而已,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
这还只是在短时间内的形势,宋斯嘉的耐力和韧性比他好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缠斗」
了五六分钟,齐鸿轩已经变得气喘吁吁,非但没有如愿,还让宋斯嘉完全挣
脱出了他的怀抱。
不过后者此刻其实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又被耽搁了这么久,还一直保持着无
保留发力的状态,原本隐隐的尿意此刻变得汹涌起来,她真怀疑再等上几分钟,
不用齐鸿轩再逼迫,自己直接就要尿出来了。
「好啦好啦!等一下,等我洗完再说哦」。
宋斯嘉简单留下一句安抚丈夫的话,急匆匆冲向卧房内的卫生间。
齐鸿轩闹得老大没趣,收拾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脸色阴沉不定地在客
厅又坐了一会,起身走进卧室。
他今晚之所以会表现出如此急迫的情绪,不完全是因为「小别胜新婚」——
当然这也是个重要因素。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可在结束长时间冷战后,两人其实没捞到多少
「床尾和」
的机会。
宋斯嘉月初月经刚结束,两人见缝插针地做过一次,但齐鸿轩很明显地感觉
到此前的芥蒂依然有所影响,妻子的反应略显僵硬,只是被动地满足他的要求而
已。
他本想多做几次,慢慢让妻子找回床上小母狗的感觉,但很快就跟着谷超业
去南京参加了一个新能源与环保论坛,回来没两天,宋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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