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足够的信心,不会那么容易就精虫上脑,但毕竟施梦萦的ròu_tǐ算得上是个巨
大的诱惑,为什么要刻意考验自己呢?眼不见为净。
施梦萦慌了,沈惜的反应不在她的剧本里。她原以为只要穿成这样,就能让
沈惜有所触动,产生yù_wàng也好,感动于自己的牺牲也好,他总会有所反应。只要
男人能动起来,在她想来,自己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尽量配合就行。她也愿意
豁出去yín_dàng一把,尽可能让沈惜好好享受过去两年里确实没怎么让他享受过的肉
体。
可他居然要走?。
施梦萦连忙拦到他身前,尴尬地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乱之余,
还有一丝羞愤,混乱的头脑更是像要炸开似的。
或许该摆些妩媚的造型,说些不要脸的话?。
换作苏晨,这时或许会说:「你回去吃什么呀?不如留下来吃我吧……」。
换作袁姝婵,这时或许会说:「我好饿啊,我想吃你的大jī_bā……」。
可施梦萦憋到几乎要哭出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完全不会。
连张几次口,终于冒出一句:「干我吧,我想被你干」。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都喜欢听「干」这个字。
沈惜微微皱眉,随即淡定地摇摇头,神情间不见丝毫兴奋,反而添了些温柔
的怜悯。他轻轻说:「施梦萦,这样做不合适。你别勉强自己,这事儿,只要一
到明天,你马上会后悔」。
这时的施梦萦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自己像最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开
口求男人来干自己,如果做到了这一步,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该何以自处?
上次类似的经历,是在香格里拉的房间面对徐芃,那次很成功。可为什么同
样的ròu_tǐ,面对不同的男人,效果却截然不同呢?。
施梦萦笨拙地扭动身体,希望做些平时很鄙夷的放荡姿态出来,可那生疏别
扭的样子,着实也没多少吸引力。沈惜压根没留意她的意图,只是注意不要触碰
到身前近乎赤裸的ròu_tǐ。但如果不碰施梦萦,想尽快走到门边的可能性就很小。
他抱臂于胸,小步后退,耐心等待着机会。
施梦萦察觉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又急又恼,猛的扑到他身边,忙
乱伸手去摸他的下身。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念叨些什么,沈惜却听得清楚:「我帮你舔!我现在很
会的!舔硬了干我……」。
只是声调忽高忽低,又不连贯,全是零碎的呓语,听着很不舒服。
沈惜苦笑,她此刻的情绪极不稳定,留下吃晚饭的决定还是大错特错了。
为防事态进一步恶化,只能下猛药了。他狠狠抓住施梦萦的肩膀,使劲摇晃
了几下,大声喊道:「别傻了!就算今天我们上了床,我们还是不会复合的!如
果是这样,你还想和我做吗?要是这样你还想做,那我就干你!我可以每天都过
来干你,干完就回家,这样你高兴吗?」。
施梦萦目瞪口呆。
沈惜放开她,声音转柔:「好了,冷静点。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性。都是过
去式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那都只是不甘、不舍、不情愿。忍一忍、
哭一哭、笑一笑,就过去了」。
说完,沈惜轻轻叹口气,道声「再见」,毫不犹豫地开门走了。
施梦萦脸色灰败,呆立原地,直到身后「砰」的一声,家门闭拢,才像被抽
光全身气力似的慢慢软倒在地。此刻她彻底跌入绝望的谷底。今晚尝试诱惑沈惜,
相当于她的绝地反击。在走出这一步,还是不起任何作用后,她觉得整个人生都
在向最低点迅速坠跌。
多么可笑!特意换上这样一身毫无羞耻的睡衣,可沈惜对她还是弃如敝履。
求他干我,他却根本不想碰我。
不光是感情死了,在他心中,也许我这个人根本就已经死了。
我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施梦萦一会哭,一会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她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完全
失去了价值,无耻、愚蠢、低贱……所有污言秽语都可以砸在自己头上,我就是
那样一个东西……。
隐隐的,好像听到敲门声。她自嘲地笑:别蠢了,沈惜走了,不会回来了!
他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
但固执的敲门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
咦?那不是幻觉。
施梦萦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挂钟,沈惜走了还不到十分钟。
才过这么一会?以为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十分钟……。
施梦萦突然恢复了一丝气力。
这么短的间隔,谁会选这么巧的时机过来?她这里一向少有客人到访。
是沈惜吧?。
应该是沈惜。
肯定是沈惜。
是他回心转意?还是不放心自己?管他呢!随便什么理由,回来就好。
施梦萦努力攒起劲站起身,平复一下呼吸,快步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瘦高老头儿,头发梳得很齐,但几乎没有光泽,眉毛很少,
只是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拉碴,脸上带着些猥琐的笑容。
原来是房东。
他上星期不是刚来过吗?上次来时,施梦萦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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