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孔媛脑子里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心头的恐惧就
多一分。
过了十几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回来,放到床尾不远处紧挨墙
边的桌上。孔媛叫他的名字,问他要做什么,求他和自己说句话,哪怕是骂自己
都好。但他始终沉默不语,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他回得很快,手里拎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将毛巾浸入面盆,等它浸
饱了水,取出拧到半干,又回到床边。孔媛睁大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中的毛巾,
唯恐他会把它捂到自己脸上。
难道他要杀了我吗?。
孔媛拼命挣扎起来,浑身乱颤,铁床甚至都被她挣得有了少许移位,床脚和
地板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她还是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重重吐出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的毛巾,
「唰」一声挥下去,正抽在孔媛的右边rǔ_fáng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
「啪」声,rǔ_fáng上迅速浮起一片暗红。孔媛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抽打,更想不到蘸
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会那样疼,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吴昱辉狠狠地又挥下第二记,这次轮到另一侧rǔ_fáng被抽,
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因为窗户紧闭,只怕整栋楼都能把她的叫
声听得一清二楚。
水雾蒙住双眼,孔媛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剧烈的疼痛使她
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惨叫。很快胸前变得红彤彤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
变浓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许多。
抽打了二十几下,吴昱辉也有点腻了,走回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把
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换了个部位,一下抽在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出声来,声音尖得几乎要冲破屋顶。牢牢绑定的身躯整个顶
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极力回缩双腿,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箍住,
只能徒劳地颤抖。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一口气,听着孔媛凄厉的叫声,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性毫
不留手地继续抽打她的下身。
「贱货!叫你骚屄发痒!?叫你找男人操你!让你痒!让你贱!抽烂你的贱
屄就不痒了!烂货」。
他咬牙切齿地骂,每喷出一个字,恨意就稍减一些。被毫不留情地狠抽了六
七下,孔媛的嗓子简直就要叫哑了,趁着他歇手喘息的瞬间,她哀求起来:「别
打了,别打了……再打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既然忍不住痒,我就让你
疼!等你的屄烂了,看看还有没有男人愿意操你」。
孔媛有气无力地说:「求你别打了……我疼得受不了,邻居们都会听到我叫
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就操我吧,怎么操都行,就是
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旧,有快二十年的房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个四
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常能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
不同的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孔媛之前的惨叫声肯定传到了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全能听到。
「听到就听到!你个烂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喘着粗气,打得累了,稍歇
一会,嘴上还不愿放过孔媛,每骂一句「烂货」,他就痛快一些。
「被邻居听到总是不好,我们还要继续住下去啊……」孔媛努力劝吴昱辉停
手,她真是被打怕了。湿毛巾抽人太疼,何况他还尽拣最柔嫩的部位下手。
吴昱辉两眼直愣愣看着前方,好像被说动了,觉得任她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
太好。他放下手中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口气,总算能缓一下了。胸部、下身火辣辣的,整个感官世界就剩
下一个「疼」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泪流不止。
吴昱辉再进来时,孔媛不由自主缩了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的。他手里
似乎又攥着什么,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她看不清。他来到床头,捏住脸颊,
逼她张开嘴,将手中攥着的东西一把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气
味的腥臭直冲鼻腔。
原来是吴昱辉把今天穿过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她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就不会被人听到了!」话没说完,毛
巾就再次重重地落在孔媛yīn_bù上。孔媛痛极,却又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一直到连大腿根都被抽红。或许是怕打得太狠,真把yīn_bù抽烂,
以后就不好用了,吴昱辉又把目标转移回胸部。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腹
部以上整个上半身都显得殷红一片,他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呼呼大喘。
孔媛不断扭动身体,从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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