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时这女人不想出来,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头。俗话说「好女怕缠郎」,
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sāo_huò,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好好干上一炮。
2010年6 月以后,不知为什么,这女人没了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高俊以为她收了心,不再出来瞎玩,或是准备生孩子,反正床上也不缺女人,遗
憾了一段时间,也就将她淡忘了。
万万想不到,这女人摇身一变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
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那年石家办婚礼,爸妈去喝了喜酒,还是大学生的自己没心情去应酬,借故
没去。跟石厚坤并没什么特别的交情,从没去过他家,两人也没共同出席过什么
要带家属的场合……说起来,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老婆。
等等,自己刚读大学那会,石厚坤就结婚了吧?那是2005年。靠!也就是说,
当初在床上大操特操这sāo_huò的时候,她早就嫁给石厚坤了?。
对对对,后来那几年,这家伙不是出国读书了吗?所以这女人随时随地都能
抽出时间。对!石厚坤是2010年回的国,难怪后来再找这女人,她就不出来了。
闹半天,自己「嫖」过石厚坤的老婆。
按两家老头子的交情来说,自己该叫她一声嫂子。哈,还真是「好吃不过饺
子,好玩不过嫂子」!高俊一想到这句话,莫名感到兴奋。一直以来,自家老头
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总叫我向石伯伯家儿子学习。学个屁啊!就冲他娶的这
个sāo_huò,估计不知道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
老爸,幸亏儿子没听你的,真要学了石厚坤就完了,还不得学出只活王八出
来?哈哈。
高俊兴高采烈,薛芸琳却暗自心惊。这些年来,偶尔会在某些场合和当年炮
友无意间重逢,她早习惯了处变不惊,可今天却当着丈夫家一大家子亲戚,尽管
没被撞破,还是令她感到了威胁。
和高俊在一起时,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对他那张脸,薛芸琳还有印象。
石厚坤留学德国那段时间,和她保持长期ròu_tǐ关系的男人不少于五个,还不
算那些露水姻缘,她从没数过——不是数不清,而是压根懒得数——高俊在这群
人里,算是让她记忆深刻的,因为他最年轻,也最强壮,在床上总能给她特别的
满足。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人经常罔顾游戏规则,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薛芸琳
其实很愿意和他长期来往。哪怕丈夫回国,她也不怕,无非更小心一点罢了。这
么多年来,不是一直都在联系齐鸿轩吗?也没出过事。可高俊过于随心所欲,不
太让人放心,考虑到隐藏的风险,薛芸琳狠狠心,彻底把这人拉黑了。
谁能想到,多年后两人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看样子,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
熟。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不要乱说话。
也许还要找他出来,认真谈一谈。
刚得了这么个教训,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可在电话里一听
到黄子君的声音,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她无比渴望在情人节当天和这个男孩
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薛芸琳知道,自己有点疯,可有什么办法?。
她真的陷入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里了。
肯德基离酒店不远,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赶上情人节,虽说是工作日,
店里还是挤满了人,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一包薯条,心
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逼。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人妻,先在房间里
三言两语被逼得不得不装正经,又主动跑出来浪费了四十分钟,眼看已经过了三
点,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最晚五点半就要走,这点是早就说好的。
满怀恶劣的心情,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换上笑脸,敲
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
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时蠢得
可笑,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过了一会,见房
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
分慌乱,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
心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走之前可不是这样。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阴霾,天光极好。
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
的小巷,采光不差。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
个坐着的人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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