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开始尖声嘶喊!
她不记得什么是尊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了些什么,更不清楚这样叫有什么意义,她只是无法忍耐这股yù_wàng!只有尖叫,才能缓解一次次失去和得到带给她内心的强烈刺激。就像在狂风中卷舞的一片树叶,她只是尽可能地在越来越凶猛的风暴中宣泄着郁积的情绪!
徐芃很满意施梦萦今晚的表现,尤其是爱死了她美妙的叫声。尽管她只会发出一些没有内容的尖叫,也说不出什么淫词浪语,但以她接近专业歌手的嗓音,彷如癫狂般沉迷地嘶喊,这叫声真能让男人迷醉。
他猛的扯住施梦萦的长发,狠命地往后拉拽,使原本几乎埋首在洗脸池里的她被迫仰起脸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施梦萦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她马上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在男人撞击下快速前后扭摆着的女人,蓬乱的长发一半覆在面前,乱糟糟地遮挡着面孔,另一半被揪在男人手中,像马缰一样被拉得笔直。女人双颊潮红,神情中满是近乎于狰狞的满足。
施梦萦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这是我吗?
这个看上去那么疯狂放荡的女人,竟然是我?
带着这样的震惊,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了。
徐芃慢慢加快了冲刺,愈发凶狠的冲击使施梦萦还没从震惊中恢复,就陷入了又一波迷乱之中。她完全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感催动着越发高亢的嘶吼。她像在唱一首难度极大高音极强的歌曲般,努力地挑战着自己嗓音的极限,一层层地上旋。她甚至都没有注意,自己真的像在唱歌似的本能地调整发声位置,使每一次音高的提升都显得那样圆润自然。
每当施梦萦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时,徐芃拽着她头发的手都会加上几分力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下癫狂地左右摇摆脑袋,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嘶喊。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肉搏大战,剧烈的体力消耗使他感到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不停歇的冲刺也让他临近pēn_shè的边缘!
他突然使劲地拽了一下施梦萦的头发,恶狠狠地问:“sāo_huò!你叫什么名字?”
“啊?”施梦萦努力睁大眼睛,在镜中寻找着徐芃。她没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想从徐芃的眼里查看他真实的意图。她的犹豫换来的是连续几下全无保留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下身简直要被插得彻底麻木了。
“说!sāo_huò!你叫什么名字?”
“施……施……梦萦!”施梦萦艰难地报出自己的姓名。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
“……”
“你在干什么?”一声声逼问和一次次越发狂暴的chōu_chā,使施梦萦本来就近乎空白的大脑完全失去了任何作用。她只能依赖本能说出最基本的事实:“我在做爱!”
“你在干什么?!”徐芃的声音变得越发凶狠。
“在做爱啊!”施梦萦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再说一遍,你到底在干什么?!”又是几下恨不得把肉穴插爆的猛冲。仿佛灵光乍现般,一句话突然从施梦萦脑海中蹦了出来。
施梦萦分不清现在究竟是已经泪流满面,还是汗水从额头流到了眼角,她终于以最后的气力吼出一句话:“在被你干!我在被你干啊!”
徐芃的心随着这句话狠狠地跳起来。
“干得爽吗?”
“啊?”
“干得爽吗?”
“爽!”
“什么?”
“啊?”
“你说什么?”
“爽!我是sāo_huò,我被你干得好爽啊!”施梦萦差不多已经崩溃了,要不是徐芃揪着她的头发,还一直扶着她的腰胯,她肯定会瘫倒在地上。最后这句话终于出口后,施梦萦再也没了任何理智,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整张胀红的脸显得极其扭曲,放肆地叫喊着:“爽!爽死了!我是个sāo_huò!我被你干得好爽!”
这些话足足重复了四五遍,到最后简直就像疯人的狂语般。
但ròu_tǐ迎来的高潮完全压倒了精神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酿已久的又一波高潮强势冲出。施梦萦高高昂起头,双眼凸出,吼出一声漫长的“啊…………”
徐芃也到了极限,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肉穴猛烈地跳动着,带给ròu_bàng不可思议的刺激。一声近乎怒吼的叫喊也从他的喉咙底部发出,徐芃疯狂地加强了chōu_chā的力度和速度。十秒钟以后,他猛烈地发射了!
施梦萦瘫倒在卫生间的地上,屁股底下有一大摊从肉穴里倒灌出来的jīng_yè。她半点都不想动,连抬头看徐芃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但男人说的话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小施啊,你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
施梦萦小手指都动不了,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容。
是喜悦,是骄傲,抑或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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