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施梦萦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夫妻俩的卧室里和方老师做爱。
听着臀后传来的ròu_tǐ相撞的脆亮声响,施梦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奸夫淫妇”四个字。她生出强烈的羞耻感,直起身想要男人停下,就在这时,方老师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却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肉,痛得她险些叫出声来。ròu_bàng极力捣入yīn_dào深处,pēn_shè出一股浓精。
他已经搞完了。
施梦萦快速清理下体,想回方智涛的房间,方老师却又拉住她。她不想继续在这间卧室苟且,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惊动自己的学生。一阵无声的推攘、比划、闪躲后,施梦萦被脱得精光,男人把她按倒在床上,手指和舌头享受着她每一寸肌肤。
方老师每次都不算持久,但恢复得很快。半个多小时后,他就恢复了状态,赶紧又做了一次。在发射的瞬间来临前,他将ròu_bàng塞进了施梦萦的嘴。
含着满嘴jīng_yè,施梦萦狼狈地穿好衣服,冲出卧室。正想进卫生间吐掉嘴里的东西,没想到迎面撞上方智涛拿着作业本走出房间。
“施老师,我做完了。你今天还讲作业吗?”方智涛满脸都是阳光般的笑容。或许他正想着如果今天能早些下课,睡前应该还能上网玩会游戏。
施梦萦满嘴都是jīng_yè,没法说话。别无选择,她只能将jīng_yè全都咽下,含糊地说了几句,打发方智涛先回房间。在这过程中,她不敢张大嘴,生怕男孩闻到满嘴的jīng_yè腥气。
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着咽下jīng_yè。此后,方老师几次提出让她这样做,她都坚决拒绝了。她一直没告诉他,那天冲进卫生间后,她把胃里所有东西吐得干干净净。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在一次次ròu_tǐ交缠,体液飞溅中飞逝而过。
感觉中,这像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其实,如果从第一次开房算起,不过两个来月而已。在这段时间里,施梦萦不知道自己被插入过多少次,yīn_dào里又盛过多少jīng_yè。为了避免怀孕,她一次次服用避孕药,然后等待yīn_dào再次被灌满。或许是服药过于频繁,她一度有近50天没来月经,令她十分恐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时,月经之痛又使她深感前所未有的死去活来。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有爱,施梦萦就可以忍耐。使她越来越困惑的是,两人间的交流越来越少。曾经安闲静好的咖啡馆时光近在两月之前,却又远如三世之隔。现在方老师面对她,最想做的事就是tuō_guāng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
用他做爱时常用的字眼说,就是:干她!
两人干得越来越多,聊得越来越少。
施梦萦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的必然归宿。或许,这就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如果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对施梦萦来说,也算幸福美满,岁月安然。
方智涛期末考试前两周,是合同约定的最后一堂课。前一次来上课时,戴总难得在家,对施梦萦这几个月的努力表示了感谢。而今天,戴总又不在家。
上完最后一课,方老师火急火燎地带施梦萦去开房。他显得异常急迫,甚至都不等施梦萦湿润起来,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施梦萦跪趴在他身前,高撅起肥臀。这是方老师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可以插到最深处,同时还可以玩弄她惊人丰满的臀瓣。
这次方老师好像想玩新花样,他一边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搅弄,一边试图把一根手指的指尖捅进施梦萦的pì_yǎn。
施梦萦大声喊:“别弄那里!脏!”
方老师充耳不闻,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开辟一个新领域,不停地擦抹从施梦萦肉穴中被压迫出的液体,润滑着pì_yǎn。
施梦萦莫名慌张起来,一边继续高声叫喊,一边扭动屁股,想要中止男人的动作。但这些挣扎反而刺激了方老师,他猛的从肉穴里抽出ròu_bàng,硕大的guī_tóu顶到了pì_yǎn上。
施梦萦惊恐不已,她想翻过身,却被方老师用手摁住腰背,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不顾一切向前顶刺,试图把guī_tóu挤进那紧窄得连手指都很难插入的菊洞。
施梦萦感到pì_yǎn处传来剧烈的痛楚,像是被完全撕开了。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她奋力掀开压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骨碌翻转身来。
她愤怒又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将手伸向pì_yǎn。将手指拿回眼前时,上面有一丝极浅的血迹。其实,方老师还没真正插进去,只是用guī_tóu顶开了最外层一圈肉而已。即便如此,也已经使施梦萦的pì_yǎn见了血。
“你干什么!?”施梦萦很生气。
方老师这时冷静了许多,不再表现得刚才那般粗野霸道。他重新变得温柔,搂住施梦萦道歉。碎碎地说了会话,安抚好施梦萦的情绪,随后又重新开始做爱。
一次、两次、三次,yīn_dào、嘴巴、胸部。
对施梦萦来讲,这已是她能做的“全套”。
方老师再次提出希望她能吃掉他的jīng_yè,施梦萦照例还是拒绝。
也许因为是这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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