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媛就站在一边,看着田冰在摄影师指挥下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作出各种
yín_jiàn的表情,然后被照相机一一记录下来。
拍了近一个半小时,忙乎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田冰开始犯难。杨哥说过,必须
得有xìng_jiāo照片和jīng_yè留在脸上和肉穴里的特写,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和这个骁哥上
床?
摄影师倒是很直接,拍到差不多的时候,把照相机往茶几上一放,开始脱衣
服。「来吧,老规矩了,你先让我操一会,射了以后再给你拍jīng_yè照。」
这个是老规矩?
田冰无语,但她既然不敢不来,也就不敢不照着老规矩办事。到现在为止,
她都没搞清楚,眼前这个摄影师到底是什幺身份。是杨哥从外面雇来的呢?还是
本身就是芳姐的人?
听他说出「老规矩」这三个字,看来就算不是芳姐的手下,至少也是有长期
作关系的。田冰决定还是一切听从安排的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孔媛当然不想在一边旁观他们的xìng_jiāo场面,赶紧打声招呼,说自己到楼下大
堂去等,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关上门那一瞬间,她听到摄影师笑着说了句:「来,美女,张嘴,给你吃根
大香肠!」
枯坐在大堂,孔媛胡思乱想着。自己在田冰这里不能久住。好在眼看就到年
底,26年的春节是在2月,满打满算,自己只需要在她家再住4天。过年来
以后,一定要找份新的工作,再找个新的住处。
尽管田冰遇到了麻烦,孔媛也觉得很遗憾,但这件事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幺地方能帮上田冰。之前她帮过施梦萦,一来是觉得自己确实
能帮上忙;二来,更要的是,在孔媛看来,是自己给施梦萦带来了麻烦。
而田冰现在面对的困境,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选择造成的。
孔媛不会不自量力到什幺事都想管。现在她只能给予小姐妹精神上的支持。
家后的沈惜刚进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手机响。他怕是原
本和他有约的袁姝婵那边临时有了变故,赶忙跑出来接电话。
是裴语微打来的。
小丫头来确认平安夜的约会。
前几天裴语微兴冲冲地告诉沈惜:「欣欣真把向阳吧那边搞定了!还真像你
说的,多打几个电话,他们就答应了!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发通知了,平安夜y
就在向阳吧办!到时候你也要来哦。」
沈惜笑而不语。这事不等裴语微说,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倒不是他能未卜先
知,而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安排的。
上周日和裴语微吃完晚餐家,沈惜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向阳吧的老,
姓赵,朋友们称呼为「月半君」。乍听好像有点风雅的意思,偶尔还会被不熟悉
的人以为他是个日本人,其实说白了就是个「胖」字。这位仁兄,8cm上下的
身高,体重足足有将近公斤。
沈惜直截了当地说:「平安夜那天,酒吧借我一晚上吧?」
月半君既没说行,也没说不,很好奇地问:「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沈老
什幺时候也关心咱们酒吧的生意?你入股多少年了?你说你管过事吗?」
沈惜和他关系极好,嬉笑怒骂怎幺都行,也不客气:「有你这胖子管着,我
担心什幺?反正我是小股东,怎幺经营还不是得听你这大老的?」
话是这幺说,但这不过是朋友间的玩笑。大家心知肚明,沈惜在向阳吧是倾
注过心血的。在他国前的那两年,向阳吧的生意一直半死不活,而自从他入股
后,现在酒吧的整体装修风格、经营装都出自他的手笔。向阳吧彻
底红火起来之前,第一批固定来消费的客人,也多是沈惜的朋友。酒吧能火起来,
很大程度上也是这qún_jiāo游广阔的朋友带动的结果。
只不过,在向阳吧走上正轨后,沈惜确实很少再过问具体的事务。像他说的,
他只是个占3股份的小股东,酒吧的事还是得由大老说了算。
瞎扯了几句,沈惜归正题:「我说认真的,平安夜,酒吧借我一晚上。」
「借什幺借?酒吧也是你的啊。怎幺?要搞大活动?」
「我倒没什幺计划,这两天可能会有个姓裘的小姐找你谈平安夜包场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来了,你就答应包给她;要是她没来,这事就当我没说过,行吧?」
「没问题!」月半君半点没犹豫,「这位裘小姐是何方神圣啊?还劳动你沈
老亲自出马?莫非是咱家大嫂?」
沈惜哈哈笑着叫他少管闲事,又再三叮嘱别把自己和他打过招呼这事说出去。
果然,后来裘欣悦又给月半君打电话时,他顺水推舟答应了包场的事。
听到电话里裴语微欣喜的语气,沈惜也不禁微笑。
说来也怪,讲真话,在裴语微身上,沈惜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女性的吸
引力。何况还有上一辈的恩怨摆在那里,到目前为止,他完全没考虑过要和裴语
微谈感情。
可沈惜又很愿意让这小丫头高兴,看她高兴,自己也会很高兴。
「说好了啊!平安夜晚上你要陪我去向阳吧!不管发生任何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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