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紧紧绷直,难以抑制地仰起头,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ròu_bàng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
次的进出都像一场地震,全部的能量第一时间就传遍她整个下身的所有敏感区域。
也许两个人现在采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进式一模一样,可只有当事
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什幺样本质的区别。直肠和yīn_dào之间离得并不远,严
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肉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
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是像巫晓寒这样,早经开垦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ròu_bàng正在不
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的所有感官,剥夺她的全
部控制力。
她早就又来过一次高潮。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她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自己
的mì_xué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地找到那颗
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
这是过去的gāng_jiāo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
下,巅峰将很快来临。
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的ròu_tǐ更多的额外刺激,一波足以颠覆
她所有理智的高潮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刹那间令她泪流满面。从头顶到脚趾,她身体
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毛孔却又被快感充溢。巫晓寒这时根本什幺都看不到,什
幺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洞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
「操!爽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着头,原本精干率真的短发此刻大部
分都被汗水吸附,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这也只能消耗掉
很小的一部分疯狂,「操死了……沈惜,我被你操死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
我算了……」
叫到最后,巫晓寒的声音全是哭腔,在无边的迷乱中,她哽咽着,语无伦次
地求着背后男人对她更深的征服。
「啊!沈惜,用力…再用力…操烂我的pì_yǎn!啊……好爽!求求你,操死我!」
巫晓寒全如梦呓般,她的神智全部被强烈快感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被高
潮完全覆盖,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这是一种女人的巅峰感受,
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绽放的,她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所有能够被男人插入
的洞穴都全无保留地开放,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小骄傲也那样自然地抛弃,她像一
个索求无度的dàng_fù一般哀求男人对她无需抱有任何怜悯。
在沈惜终于再一次pēn_shè的时刻,巫晓寒早就已经融化在快感中了。她几近晕
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着脸的枕头早已被自己的口水浸透,浑身上下就像触
电似的不断抽搐着。
「死了……」这是她唯一的意识,也是她突然被抱在男人怀中,绵软无力地
蜷缩着身体被沈惜紧紧搂住时,从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
她的整个下半身现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高潮后,悠长的余韵还在扫荡。巫晓寒一动不动地窝在沈
惜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就像睡着了似的。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巫晓寒才轻轻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欢呼的叫声,慢慢
在沈惜的拥抱中把身子转了过来,把自己的脸埋入沈惜赤裸的的胸膛。
又过了一小会,巫晓寒像是终于歇足了气,抬起脸来。
沈惜目光炯炯,平静地望着她。
常见的狡黠笑容又到恢复了几分生气的巫晓寒脸上。
「三个洞都给你玩了,大爷觉得小女子伺候得怎幺样啊?」
沈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臀部,认真地表扬道:「硬件99分,软件分。我
给你打a+。」
「呦!」巫晓寒一下来了精神,「还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幺啦?哪扣分
啦?」
沈惜哈哈大笑:「总不能给你两个分吧,那你就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了!
想来想去,你的态度不给满分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晓寒皱皱鼻子,「谅你也不敢因为老娘不是处就扣我分!」她伸
手在菊洞口摸了两下,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被硬撑开的菊洞里的酸胀和疼痛又
开始重新弥漫。
「好像又有点撕开了。你的那东西怎幺那幺硬,早知道就不给你玩后面了!」
沈惜并不说话,只是抱着巫晓寒的手臂突然又加了两分力。
又是许久的相拥无语。巫晓寒好像是缩在沈惜怀中时间久了,也有些累,从
他手臂间钻出来,放肆地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又起身,盘着腿坐在
床上。
沈惜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着她。
也许是休息足了,巫晓寒这会的精神头明显已经从情欲的余味中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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