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
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yín_dàng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
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
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
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
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
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
「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jī_bā就chā_nǐ几下,你看
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
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
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
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条
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
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
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
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
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
,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lún_jiān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
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
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
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
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jī_bā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
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
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
还穿了一身yín_jiàn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yù_wàng,让我感
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
「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
底里那yín_jiàn的本性逼迫你的。」
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
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yín_dàng的本性,你就不会
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
「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
得啊啊大叫的yín_dàng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jī_bā操时那得不到满足
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
一条喜欢大jī_bā的浪货?你说是不是?」
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
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
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
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
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
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
「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
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
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
「我不是……呜……我不是……」
「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
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
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
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
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
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
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
,想要大jī_bā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
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母亲再一次屈服了。
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她就是渴
望这样的羞辱。
5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
地跪在光头的大jī_bā前,在光头的命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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