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通,她又怕陆晨晖那个丧心病狂的真的对江佩做什么,咬着指甲在阳台踱步,思前想后一番后,回到客厅,把装修的工人头头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
工人头头听了顾想容的话,义愤填膺的拍着胸脯道:“放心顾小姐。”说完就去把工人们召集起来,嘀嘀咕咕了几句后,四五个身强体壮的工人们就跟着顾想容气势汹汹的出门了。
顾想容在路上又给顾泰恒打电话,顾泰恒估计也在忙,都是无人接听,她也不知道家里公司的电话。
给顾想宴留了言后,怕死的顾想容想了想,又去买了瓶防狼喷雾,和一把水果刀。
按照模糊的记忆,费了点时间,终于到了原来顾想容的出租屋,这里离天恒路很近,但是这个小区环境却很不好。
工人们一直跟在顾想容身后,脚步踏在楼梯上都带起了一阵灰尘。到了门口,顾想容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按下门铃,开门的是捂着脸的江佩。
顾想容连忙问:“你的脸怎么回事?他打你了?”
江佩甩开顾想容的手,抬头突然看到顾想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的健壮大汉,不由捂着脸倒退了几步,这时陆晨晖走了出来。
“你来了?”
他看到那几个男人是也是一愣,脸部肌肉神经跳了跳。
顾想容没有进门,站在门口防备的看着陆晨晖,陆晨晖脸色很快恢复如常,如谦谦君子遭人误解般的苦笑一声,“容容你误会我了……”
顾想容打断他:“对不起我们不熟,陆先生请你还是我的名字。”
陆晨晖眸光微闪,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对顾想容说道:“想容,你误会了,我没有打江佩,是…是小甲见到你们今天见面,然后两个人起了争执……”
他话未说尽,先是心疼的看了眼江佩,视线转到顾想容身上时,顾想容见他眉心郁结,仿若人间无值得。以前的顾想容见到他这个样子,总是会泛起强烈的母爱,会原谅和理解甚至试着去认同他做的一切。
“江佩,你来说,是这样吗?”顾想容目光只在陆晨晖身上停留了一秒,拉了江佩到身边。
江佩在陆晨晖的目光下把手从脸上挪开,露出伤了的额头和眼角,点点头。
顾想容虽然仍然存疑,却也不好多问。
陆晨晖又扫了眼顾想容身后抱臂站着的几个男人,强压下不悦对顾想容说:“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顾想容坚定摇头。
陆晨晖猜想这些人肯定是顾家请的保镖,来监视顾想容的,顾想容也定是受了顾家人的挑拨离间,这才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陆晨晖只好在门口说:“想容,你不需要通过江佩知道我的生活的,你只要回来,不都能知道。”
顾想容不屑的冷笑一声,“陆晨晖别自作多情了,我是看江佩在你那过得可怜,才借着名头给她送点吃的。当然,想要知道你的动态不就就是要防着你哪次又惹了什么人,再赖到我头上啊!”
陆晨晖的脸并没有一阵红一阵白,他的脸色如常,只是稍稍阴沉,“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想容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顾家人,都是顾家人让她变成这样的!陆晨晖握紧拳头。
顾想容哈哈大笑完,完了后说:“以前的顾想容被你招来的流氓吓死了!现在是全新的顾想容,人都会变的,你也一样。再说你敢说你没找过我哥?”
陆晨晖深深的望着顾想容,眼中隐隐带着水光,柔情似水,那眼神勾勾的看着人,只教多情人奋不顾身的跳入其中,淹死也甘愿。
“想容,你信我,还是信你哥?”
“我当然信我哥啦。”
此刻陆晨晖的脸色才有些裂痕,他不是石头,对于顾想容的默默付出,他怎么不感动,只是那是感动不是爱。而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要去报复让他从小备受嘲笑,备受凌/辱的那家人,他要做的事太多,而她恰好是一枚重要棋子,他投了感情的棋子。
可突然有一天棋子不听话的自己越界走了。
***
顾想容的出租屋楼下角落里,停着一辆全黑的车,车里司机正在给电话:“老板,顾小姐进去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出来。”
“她带过去的人呢?”
“也没有下来。”
电话里的人顿了两秒道:“要是再过十分钟还没有下来,你就带人上去看看。”
“好…好的,老板。”司机开始计时。
门口的气氛很僵,连空气都不流畅。
顾想容和陆晨晖面对面直视,顾想容眼神丝毫不闪躲,只是眼中早已没有早前的爱慕,陆晨晖想不通,一个人十来年的感情怎么会说变就变。
陆晨晖酝酿了会,红了眼眶对顾想容说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顾想容叹了口气,更多的是为原主不值。
“别说的我跟你有过什么似的,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呢,你都不知道过了几手了,我呢,我现在不稀罕你了,一点都不稀罕你陆晨晖了,你听明白了吗?”
“就因为顾家给了你房子和店铺,所以你就要离开我?”陆晨晖站在哪里,脸上布满阴翳。
那个女人不就是没有尊严的收了那家的钱和房子,生下他,又嫌弃他,让他前世过的窝窝囊囊,到死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更可笑的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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