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h)董娴x楚西
遥望云端,董娴才知道自己已经离地近万米。
她恍恍惚惚地望着窗外,准备悲春伤秋一番。然而坐她旁边的楚西不识相地打断了,他同样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望到白茫茫的一片。
“还想着姓林的呢?”他轻嗤一声。
董娴下意识地反驳:“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样说实在太过软弱,遂改了口,“我在想什么管你什么事?”
现在连她的思想也要受他的控制不成?荒谬至极。
“管我屁事!”她这副桀骜的样子刺伤了楚西敏感的神经,他低头在她耳边恐吓道:“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你.......”董娴想不到他已经这样口无遮拦,胆大包天。
细细一想,这里虽然是头等舱,但前后都有人,他总不至于在这里放肆。更何况,要是她一喊起来,他不就斯文扫地了。当然,她是决计不会做出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的。
稍微壮了壮胆子,董娴立马反击道:“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来。”
嘶,他亲爱的姐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楚西不介意满足一下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她正暗自得意自己终于能掰回一成,却在下一秒脸色尽白。白之后是红,红通通,像樱桃一样的颜色。
她转过头看楚西,那厮笑得邪戾,摁着她的手在他的裤裆抚摸,好像是在说,你看,我这不就来了。
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摩擦,董娴又气又急,连忙要抽出自己的手。
这还是在飞机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楚西的力气极大,她抽了好久,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挣扎发出的些许嘤咛声,让他嘴角变态的笑意越盛。
“楚西.....”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选择求饶。
女人求饶的时候,嗓音放得很软,咬着唇楚楚可怜,尤其一双眼儿,装着秋波,朝你望来的时候,心都要化了。
她这招实在失策,因为楚西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想把她掠在身下,好好操干一顿,插得她汁水横流,插得她撅着屁股求饶。
“帮我撸出来,我就放过你。”他这样说,话语间好像淬了毒液的蛇,滋滋朝她吐着蛇信子,她不听话,他就要毒死她。
气氛莫名地僵持了,董娴呆了几秒,目光移到盖在他身下的毛毯,中间隆起一团,他正抓着她的手往裤子里伸。
算了吧。她也想通了,在他面前都自慰过了。
楚西以为她不愿,呼吸渐重,脸色不虞,当场就要发作。
被她一句堵住了。她略有些羞涩,眉尖微蹙:“这....这要怎么......撸?”
头回在自家冰清玉洁的姐姐嘴里听说那个字眼,楚西既兴奋又生出一股怜爱之意,他附在她耳边:“来,我来教你。”
然后,他就带着她的手握住了昂扬滚烫的某处。
好大.....好软......guī_tóu的地方滑滑的,像是嘴唇上的肌肤一样。中间好像有个小孔,在吐水。董娴一边摸,一边在脑海里绘出它的图像。
不经意捏到guī_tóu,指尖轻刮了一下那个小孔。楚西缩了一下身子,在她耳边微微喘气:“别,别碰那里。”
他又带着她抓住了整根ròu_bàng,挺直的一根,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
一遍又一遍,楚西带着她重复着上上下下的动作,董娴觉得手心都要磨破了。耳边回荡着男人」 7_83-7*1/18`6\3独.家.整.理发情的低喘声,他甚至咬着她的耳朵,用牙齿细细研磨。
真是疯了,她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怎么还能动情的,xiǎo_xué里酥酥痒痒,就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什么东西,当然是楚西的jī_bā。她吓了好大一跳,为自己荒淫的想法。她做贼心虚地合拢腿,心跳如擂。
“你湿了......”这是肯定句,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并且他闻到了,他对她所有的味道都很敏感。
“没有!”被戳穿心事的董娴急着否认,手下一用力,卡着楚西的guī_tóu,指甲重重朝冠状沟刮蹭。楚西没控制住,快感从大脑皮层直往身下的海绵体上冲,射了她一手。
黏糊糊,脏兮兮的。把她弄脏了。
董娴气得一直大喘气,就算楚西将她手上的jīng_yè擦了,还将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慰,她还是很生气。
她甩开楚西,抛下一句:“我去洗手间。”便往里间去了。
没过多久,楚西紧随其后,两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逃离了充满楚西味道的空间,董娴松了一口气,她的手刚搭上洗手间门把,拉开门手的一瞬,被人拉住手腕,一起进入了这个不足五平米的逼仄地方。
是楚西。
没了旁人,他一上来,便掀开了她的裙子。董娴来不及阻止,他就拉开拉链,释放出狰狞的野兽,塞入了她湿淋淋的小洞。
“操。”她蠕动着xiǎo_xué,楚西爽得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董娴被操得趴在了门板上,被动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
他们衣服都没脱,下体紧紧相连,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为了防止她的声音过大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模仿者xìng_jiāo的动作在她嘴里chōu_chā。
上下两张嘴都被楚西粗暴地伺候着,董娴心里一边不耻地骂着自己,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迎合他,用不断分泌汁水的xiǎo_xué去吃他,取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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