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先说送的,我来送。”
“谁的姑姑谁送。”阳剡掰开她的手,触碰到她胸前柔软,动作一滞。
靳小爱没注意到男人的胳膊已经碰到不该碰的部位,就像是被人抢了东西的小孩子,一心想夺回来:“她也是我姑姑。”
“她是我爸的妹妹。”男人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扯到一边。
靳小爱被他单手拎开,不甘心地脱口而出:“你爸是我后爸,她也是我姑姑。”
阳剡垂眸盯着张牙舞爪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老头子要知道你这么喊,得高兴死。”
做梦。
靳小爱自知口误吃了点小亏,占领车门手把,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决,“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送。”
阳剡一脸不屑的表情,“幼稚。”一边嫌弃,一边默许了这种行为,“来了。”
剪刀石头布。
靳小爱看着自己比出的剪刀,再看看男人摊开的手心,“哈哈哈哈,我赢了,让开!”
还没得意两秒,就听见他不痛不痒的一句:“蠢女人。”
她想骂人,猛然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谁输了谁送”。
以前两个人玩剪刀石头布的时候,她习惯性的第一回 合出剪刀,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套路,想赢她还不简单,偏偏自己刚才说的是输了的送。
餐厅的经理走过来,笑看着面前这对小情侣,说:“阳总,靳小姐,夫人说感谢你们今天的款待,她先回去了。”
靳小爱扭头,才发现阳关云已经被司机接走了。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瞪一眼外面的男人,“幼稚,现在好了,姑姑自己走了……”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拖了下去。
阳剡拉她到引擎盖前,纤长的食指指着车牌号,“这么想上我的车?”
靳小爱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这台车是他的。
怪她当初不懂事,看这妖孽眼睛里柔情荡漾就以为那是爱情,迷他迷得不要不要的,偷偷跑去定了台情侣款车型,就连装置和车身颜色都一毛一样。她平时本来就很少开车,这骚包车库里私藏着十几辆限量款跑车不开,偏要和她开同款。
撞衫不可怕,撞车才可怕。
一转眼,男人已经跳进车里。
驾驶座车窗打开,那只孔雀朝她展露个迷人的微笑,细长的桃花眼带着别样魅惑,更多的是胜利者的姿态,明显不相信她认错了自己的车,慵懒的声音极为暧昧:“勾引人的方式挺有创意。别坐车上啊。”指指大腿:“坐这儿。”
第7章
靳小爱气到哈哈大笑,“我勾引你妹!”
阳剡悠闲地靠在座位上,兀自笑得优雅,已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面貌,“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我的爱。”
“狗屁哥哥!”靳小爱恼得满面通红,气鼓鼓地跺了下脚,鞋跟震得脚后跟闷着疼,瘸着脚骂骂咧咧走向旁边那辆同款跑车。
把车开到一家装饰店门口,进去买了一大堆粉粉嫩嫩的车饰,把驾驶座弄得花枝招展,避免下次再遇到同样的事情被那个变态嘲笑。
弄完装饰品,她把车开到珠宝店外停稳。
马上就是帝临的生日,她选了一对情侣款手表送给帝临和江姿。
刷了卡,取了精美包装盒开车回家。
阳剡和阳启刚的恩恩怨怨她不清楚,不过单从只要有阳启刚在,阳剡就不会出现的情况来判断,这两父子的关系也是处于水深火热,硝烟战火的杀伤力比她和刘女士更胜一筹。
知道阳剡不会回来,靳小爱很放心地推开别墅大门。
其实偶尔还蛮同情他的。他之所以会性格扭曲,多半是受到父母名存实亡的婚姻影响。
而且,阳剡的母亲是抑郁自杀的,当时他才十三岁。
隐婚妻子的母亲是父亲的初恋情人,换了谁也会产生矛盾心理,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阳剡为什么会突然冷落她,得知真相后她立刻提出了解除婚姻,免得双方心里都膈应。
阳剡不同意离婚,说他已经调查过,他母亲的死和她妈妈无关。她在意的并不是上一代的恩怨,只是单纯想跟他划清界限,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把一切事务交给帝临的律师所处理,谁能想到就在她憋屈买醉的晚上,岳容和阳剡先后出现,还上演了那样一幕奇葩的“红杏出墙被大房撞破艳情”的狗血戏码。
那只唯我独尊的孔雀又怎么可能容忍被绿,在她公寓楼下站了一宿,隔天就扔给她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她看也没看,抓起笔就签了字。谁知道那货居然把阳氏的办公基地当成婚内财产分给了她。结婚之前签订的婚前协议是她拟的,作为乙方,他没有修改,也没提出任何对他有利的条款。她心想不能占他便宜,委托帝临把那栋寸土寸金的大厦还回去。
帝临说:“这是合法赠与,无法进行分配。”
那栋办公大楼租金贵到离谱,眼巴巴看着那张日进斗金的卡余额越来越多,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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