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身上带着凌冽的气息逼近徐妍,还不等徐妍后退,他一把抓住徐妍的手臂另一只手滑过她丝滑的黑发,一朵娇小妩媚的蔷薇迅速的落在乌黑的发丛。
“真好看!”楚帆由衷的发出感叹。
徐妍细白的小手扶上柔软的花瓣愣住,曾几何时那个人做过同样的举动,他温热的气息,好闻的体香,混杂着阳光味道的笑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会觉得这一切回忆都那么恶心呢。
徐妍将蔷薇握在手里,紧紧的握住,花瓣在她的手中碎裂,破碎的跌落,就像此刻的徐妍。
“那你找人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绑架?”为了钱么,可是她的前全部都已经转到国外的账户,徐妍怀疑的看着眼前一直演戏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说的很真,可是她还是没办法相信这个男人。
“你真笨,我是在帮你啊,你以为你明天出了国就可以万事大吉吗?你的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中,甚至在某个适当的时候他会拿走你身边的一切,你的钱,你的生活,还有你的宝宝。”话说到后面,楚帆弯腰附在徐妍的耳边,轻轻的吐出‘宝宝’两个字,语气里满是担忧意思。
徐妍厌恶的躲开那穿透发丝而来的湿润气息,终于知道什么叫绝对危险的的男人了,眼前这个眼神忧郁的男人,浑身透出危险的信号,徐妍侧身向旁边移开几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楚帆若有似无的暧昧。
“你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徐妍固执的低着头,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拳头,骨节发白,她固执的不想破坏心中那份属于顾辰旭的好。
楚帆仰头一笑,朝着门厅处打了一个响指,原本立在门厅处的黑色西装仆人毕恭毕敬的快走过来,朝着两人恭敬的点头。
“布鲁,带徐小姐去客房休息。”楚帆眯着眼笑,盖住棕色眼仁里的忧郁,一张俊俏的脸毫不逊色顾辰旭的美貌。
徐妍扫了一眼那个叫布鲁的男人,竟然和那条凶恶的狗取一样的名字!徐妍又将眼光落在已经转身离开的楚帆的背影上,简单的t恤和热裤,怎么看都是个很随性的人,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就会觉得头皮发麻的感觉,恐怖这样的形容词都似乎都难以形容这个看似美好的男人的。
转过诺大的花厅,一阵轻快的钢琴曲传来,优雅清冽,如春色暮然。
徐妍忍不住侧头望向磨砂落地窗,树荫斑驳的窗前,一家华丽的钢琴演绎着生命的乐章,远远的,徐妍竟然看见一抹翠绿在窗前摇晃,掩藏在翠色里的一抹纯白的花瓣忽的落下,旋转的落在钢琴的琴盖上。
“徐小姐,这边请。”叫布鲁的仆人站在楼道口以标准的礼仪为徐妍指路,典型的英伦管家的风格。
本想走过去看看的徐妍被叫走了,未曾看见那个被阴影挡住的弹琴的人,在她好奇的心里闪过一星的失望。
也只是一瞬而已,下一秒,更多新奇的东西已经代替了那段钢琴曲,谁也没有想到在很久以后这段被遗忘在暗角的钢琴曲竟然就是她重返故地的一个伏笔。
“徐小姐,您的房间到了。”推开总统套房似的房间大门,华丽奢侈自然不必说,房间里飘散着好闻的玫瑰花香,徐妍被布鲁送进房间后就一个人呆着。
推开盥洗室,她想先洗个澡,刚刚在车里的那番狂吐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了,总感觉自己身上脏兮兮的,从里到外都烦透了,如果泡在干净的水里说不定就不那么烦躁了。
徐妍这样想着,竟然连衣服也不脱就走到花洒下面,任由细密的水花从头到脚的淋下来,细白的小手轻轻的扶上小腹,徐妍勾起苍白的嘴角,笑容还未落下,一阵眩晕感袭来,后来她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再就是一个男人的怒喝,一双修长的手臂将她抱起,急急的喊着医生。
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眼皮千斤重一般睁不开?徐妍知道自己陷在一片昏暗中,原本还有的感知也在一分钟过后淡弱了,黑暗,无边的黑暗,席卷了她。
也幸好楚宅的私人医生都在,徐妍和宝宝才躲过一劫。
一番紧张过后,所有人都只能耐心的等着徐妍自己醒来,私人医生们只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先兆流产可大可小,需要保胎······
之后的什么顾辰旭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盛怒之下,这个原本以温和面目示人的年轻总裁面色阴郁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一个眼神就让在场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额,那个,老同学······”楚帆尴尬的摸摸鼻梁,一脸笑色的腆着脸和正在低气压中的顾辰旭说话,下一秒他就本人一脚踹出门去,脑袋着地。
一群男仆女仆速度的奔了过去,唯恐他们的帆少爷那英俊不凡的脸遭了殃,几乎同时那个叫布鲁的男仆已经把私人医生叫了过来。
“帆少爷,您没事吧?”布鲁方正的脸上毫无表情,像个机器一样的询问却没有让楚帆有任何的不悦,因为这就是他规定的,所有的仆人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任何表情。
可是尽管楚帆是个大变态,所有的男仆甚至是楚宅的公狗他都只叫布鲁,而所有的女仆都统一叫丽莎,好吧,有钱人就是任性!
砰的一声门开了,楚帆立马跳出一众仆人的包围,一脸狗腿的贴了上去,“哎哟哟,里面那个醒了吗?我进去看看。”
一边说着楚帆的一只脚已经跨进门里,顾辰旭却毫不留情的合上门,眼神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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