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我可不要在这儿听你发神经。这些年,你疑神疑鬼,冤枉过我不少次了,以为我还会上当?”
凤姐见他真恼了,便笑道:“哎哟哟,这可是怎么说?我就问几句话,你恼什么?”贾琏道:“我是寒心,咱们夫妻要做到这样份上。”
凤姐听了这话,心里一软,也就觉没多少怒气了,起身替他倒了茶,捧到他跟前说:“你也别恼,要说寒心,该是我被你之前的行径寒了心才对。你要找女人,我可曾说过一句多余话没有?只是现在情形不比常日,你玩就玩了,若当真要抬进房,可不得要老太太太太们点头?自己在外,像什么呢?谁看着也不像呀。”
贾琏琢磨不透这是试探还是真心,便无所谓地笑道:“我几时要抬人进屋啦?有你还不够么?”说着他伸手把凤姐一拽,拉到怀里搂着。
凤姐挣扎几下,嗔道:“我可听人说你在外面有了新奶奶。”
贾琏道:“有这样的好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凤姐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贾府的爷们,尤氏姐妹,你看,这什么福气呢!”
贾琏哈哈大笑,回道:“贾府的爷们多了,你怎么就盯上我?”凤姐白他一眼道:“你什么性子我还不了解么?”贾琏道:“那我什么胆子你总该了解吧?”凤姐哼一声不说话。
贾琏趁机解释道:“那起子下人不就爱编排主子闲事过嘴瘾吗?你说尤氏姐妹的事,也没什么,珍大哥不是请嫂子老娘和姐妹来看家么?那平日里都往来的,闲言闲语不就出来了么?”
凤姐半信半疑道:“当真没你什么事?”尤氏姐妹在东府看家的事,她也知道,过去穿孝时见过几面,的确长得不俗。
贾琏抬手指天:“真没我的事,顶多蓉哥儿跟他两位姨娘胡闹些,我可没掺和。”凤姐问道:“那柳湘莲的小厮干嘛打听她们呢?”
贾琏道:“嗐,这事倒是喜事,他五年前在珍大嫂老娘家做串客,看见尤三姐就爱上了,这次在京里碰上,便动了心思要求亲,托我做中间人,给传个话。”
凤姐道:“这可奇了,他那样的人物,倒上赶着去做活王八。”贾琏听了这话,感觉仿佛在说自己,暗暗咬牙笑了笑。
因撂下这段事,贾琏和凤姐商议了一下几日后启程公办的事,然后便起身出来找茗烟打听柳湘莲寓所,茗烟记着宝玉叮嘱,只说不知,贾琏没法,便转头去找贾珍说三姐和柳湘莲的婚事。
最是人间绝色处
贾琏料想得没错,贾珍听到尤三姐的婚事已定,果然不悦。他拉着贾琏来到殿外,避开众人道:“怎么匆匆忙忙就定了?你该跟我商量一下的。”
贾琏道:“左右她早晚都要出嫁的。”贾珍心内一把火直烧到头顶,他冷声道:“即便她出嫁,也要我点头才可以。”
贾琏劝道:“天下鲜艳的花儿多了去,何苦只恋着一朵呢?满身的刺儿,别到时花没摘到手,反倒伤了自己。”贾珍恨贾琏自己得了便宜,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儿还忙着呢,你看着办吧。”
贾琏心知贾珍虽如此说,心中必不情愿的,忙笑道:“这什么事?赶明儿我出去,寻几个绝色女子送来便是了。”贾珍听这话,方想起贾琏奉家老爷命外出的事,便问道:“见节度使?几时动身呢?”贾琏点头道:“就这两日,总够把小妹的婚事说定了。”
贾珍听这话像故意堵自己,心中不痛快,叮嘱几句路上平安的话就走了。贾琏松口气,大步往外走,刚上马,腿就被一人抱住,他扭头去看,呸一声笑道:“蓉哥儿,松手。”
贾蓉放开手,转拽着缰绳,急急问道:“琏二叔,你给三姨娘定亲的事,准了吗?”贾琏知道刚谈的话被他听去,笑道:“准又如何?不准又如何?”
贾蓉道:“琏二叔,侄儿就是想知道你给我找了谁做姨爹,我三姨娘那样的人物,可不能随便任谁许了。”贾琏骂道:“闲操心!关你什么事呢!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的婚事,还不赶紧操心操心自己,我前儿听你婶婶说,老太太正和你妈商量着替你找媳妇的事呢!”
贾蓉“啊”地一声,不自在起来:“好二叔,你别骗我,这才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要给我找媳妇了?”
贾琏道:“你还年轻,没得打光棍的理,自然是要再娶的。要我说,除在庙里,别整日里瞎混闹,在你妈跟前亲近些,求她给你挑个好媳妇。”贾蓉道:“我何时瞎混闹来着,有叔叔婶子疼我,我不愁没有好媳妇。”
贾琏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男人去过花枝巷,你跟你俩姨娘以前的事,我大度,不追究,但以后你要还是肆意乱来,就别怪我这当叔的不疼你。”贾蓉听完,慌得松开缰绳,低头道:“侄子晓得了。”贾琏懒得再啰嗦,趁他松手,赶忙架马走远了。
兴儿打听到柳湘莲和秦钟走得近,两人时常往来,贾琏一听,当即跑去秦钟家问信。秦钟早收到柳湘莲叮嘱,若贾琏找上门,便仍托冯渊找人送信,他不多时便会赶过来的。
因此秦钟这日见贾琏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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