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蛮力挣脱他之前,将做工精致的鞋子套上去。后脚跟空出一小截,他皱眉:“鞋子不合脚?”
“大了一点。”
“自己穿多大的鞋都不知道?”
“只剩这一双了,我喜欢得不行,花好多钱买的呢。”林知予抽回脚,在地上踩两下,感觉鞋尖不那么挤脚了,站起来,整理裙摆:“出去吧,等下有人来取东西,说不清楚。”
今泽也站起来,拍去裤腿上的灰迹,抚平正装的褶皱,嘴上却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有什么说不清的?”
“不太好。”
今泽笑笑,拧开小锁:“要走的时候告诉我。”
林知予拉开门,和路过的沈兆南对上眼。对方显然愣了愣,视线越过她,看到紧随其后的男人,又露出了然地神情:“打算什么时候摆酒?”
林知予闷声,今泽搂过她的肩膀,自然地接过话茬:“快了,少不了你的份子钱。”
“行,我提前准备着。”
“忙去吧,你嫂子面子薄,不经逗。”
“按说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夫。”
“你愿意往老了叫,我也不是不能喊。”
沈兆南皮笑肉不笑地抬抬肩膀,被长辈喊走,走路带风似的,转眼消失在楼梯口。
林知予要去找新娘子,今泽则去和伴郎团会合,把她送到休息间门口,兀自下了楼。
按部就班的流程,晕头转向地满场跑,金曼姗说她脸都笑僵了。安琪和林知予跟着转来转去,情况没好到哪儿去。
林知予鞋子掉了两次,安琪看不下去,让她上楼换一双穿来的小皮鞋,这人来人往的,没人在意一个伴娘的皮鞋和礼服搭不搭。
她想着有道理,真的去换了一双。矮跟的鞋子质地软和,鞋尖不挤脚,鞋跟不宽松,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等敬完一圈酒,终于在酒席边落座。沈兆南的七大姑八大姨突然围拢过来,拉着新娘子一顿嘘寒问暖,话悠来转去全是那几句,金曼姗苦巴巴地腆着脸,一个一个回应过去。
林知予和安琪也不好动筷子,等沈兆南他妈过来救场,才勉强夹了两筷子凉了的饭菜垫肚子。
“结婚太他妈累人了!”金曼姗装了一晚上贤良淑女,早憋不住了,剩下自己人,粗话拦也拦不住。
安琪咬着一个小馒头,慢慢往嘴里送:“注意素质!”
“去他娘的素质,我一定是神经短路,答应我们家老头两边办,星期五又是一场磨难。”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服憋着!”
金曼姗倒了一杯啤酒,豪迈地一饮而尽:“沈兆南那王八犊子,说好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娘,死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林知予环顾四周,没看见新郎和几个伴郎的踪影:“在楼上吧,楼上也摆了好几桌呢。”
“他要是敢喝醉了,我今晚就让他尝尝家暴的滋味!”
安琪冷笑:“得了吧,打着打着也得滚到床上,你俩什么尿性,自己心里没数?”
林知予插一句:“新婚嘛,洞房花烛。”
金曼姗嫌弃地直摆手:“谁他妈愿意和一个酒鬼做?臭得要人命!”
“那不还是做过了?”安琪凉凉搭话。
金曼姗语塞,愤愤地往安琪碗里夹了一只鸡大腿:“就你长嘴了?一天到晚叭叭叭叭的。”
多新鲜,这话还能从金曼姗嘴里说出来。
林知予但笑不语。
约莫十来分钟,今泽下楼来找她,提醒她再不走要赶不上飞机了。
“你喝酒了没?”她先确认。
今泽便俯下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你闻闻看我喝酒没?”
金曼姗挥着筷子,问他:“我老公呢?”
“楼上,被生意场上的人绊住了,走不开。”他把话带到,“他让你少喝点酒。”
“呵,垃圾男人。”
骂的是别人,今泽无关痛痒,交代林知予:“我去取车,你换完衣服从侧门出去,我在那边等你。”
“好。”林知予放下碗筷。
金曼姗满上一杯酒,抑扬顿挫道:“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哟,不一样,不一样。”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航班延误,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已经凌晨三点多。
林知予在飞机上小睡了一觉,林知恒在等她的时候也在车上睡了一觉。她敲一敲窗户,迷糊转醒,脚步虚浮地下车帮她把行李箱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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