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爷子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盯着李秋生恨恨地吼道“小子,就你能,就你能,咱们都是傻瓜。”然后一瘪嘴,负气地转身看上了外面。
董老爷子这一看又是虚惊了一场,只见离自己三四十步之遥的地方,黑衣人和孙丛德这个家伙正斗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虽然孙丛德从外形看上去是有那么一点体态丰盈,肉嘟嘟的感觉,但毕竟是武将出身,又经历过沙场血战,一般的强徒山贼对于他而言自然是不惧,而且多少还能有些胜算。
眼下他和黑衣人相搏斗的局势正是处于这样的境地,双方都在坚持那一点最后的力量。谁坚持住了,谁就赢得这场胜利。但是刚才黑衣人趁着和孙丛德纠缠的间隙,还能出手掷枪刺伤官兵救李秋生这一招来看,黑衣人的武力终是胜过孙丛德一筹,只是眼下他的力气不及孙丛德这个武夫蛮劲大罢了。
时间一久,孙丛德的弱点就瀑露了出来,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了。憔虑的情绪马上在他的脸上惊起,他偷眼四顾了一下,发现自己所带的人马几乎没有几个能再战的了,大多数人不是手脚上有伤战不起来,就是被强徒山贼伤了耳目,趴在原地哇哇乱叫一通而不能前进半步。再看两辆囚车这一边,眼下已被一伙强徒山贼抢得,正在缓缓推向他们的团伙当中。
孙丛德看着自己这一边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优势,就差自己和几个带队的校尉还有一点抗拒的能力之外,几乎全军覆灭了。他的心呀,顿时像被利剑穿透了一样疼痛寒冷,肚子里的窝火更是一瘪不振了。他刚想虚晃几刀,趁势夺下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再顺势掠捋了这个强徒山贼的头头好挽回败局。但是他刚一出手,就着了黑衣人的道儿了。
只见黑衣人不愠不火地座在马背上,就等着孙丛德出手。孙丛德不知是计,打马拖刀就往黑衣人劈去。黑衣人顺势一躲,来个回头落马剑,顺势一捋,照着孙丛德捏刀的手宛就是一劈,不偏不斜正中十指手心。如果此时孙丛德不愿放弃手中握紧的大刀,那么他的十根手指说要齐齐报废了。
孙丛德自然没有这么傻,他知道这一剑的厉害。他赶紧把手一撤,大刀就从他的手中跌落了。没有了大刀的护佑,孙丛德似失去了抓子的猛虎一样颓然废止。又被黑衣人在他惊惶失措中飞踹了一脚,孙丛德再有武力这个时候也是被黑衣人手到擒来了。
孙丛德被黑衣人踹飞在地下,连着剑尖又抵近了自己的咽喉,到了这个时候孙丛德已没有了任何一点反抗的能力了。他只能瞪大惶恐的双眼等待黑衣人的死亡判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看似黑衣人并不急于置孙丛得于死地,他反倒把剑一收,露出一双透射着冷光迸射击幽灵的眼睛厉声喝道。“若不是我家小姐心慈,还想着饶你一条狗命,我早就送你这个欺压良民的狗官上西天了,留你狗命何用?”然后把利剑擦拭了沾染的血迹,拿捏在了左手。
孙丛德闻言,如同遭遇大赫,紧爬将起来直在连云港衣人的面前跪下,头如捣葱的大蒜直向黑衣人拜谢不杀之恩。“多谢好汉的不杀之恩,日后当效马之劳。”说罢又偷眼描了描丫在跟前不言不语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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