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丛德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翁大人的一翻责怪,仍摆出一副毫无介意的样子问道,“不知府衙翁大人如此紧迫到将军府来有何公干?还请翁大人详细述说一翻。”
“孙将军,你就别和我打哑谜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谁来的,不都是为了那个朝延钦犯李秋生吗?自从孙将军在桃花镇的郊外擒得此人,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会飞一样四下传开了。朝延上下为之振动,左邻右舍的官衙为之眼红。这头功虽然你总算是抢到了,但是后面护送钦犯进京的事就是个炀手的山芋了。你想啊,那个做官做贼的不想把李秋生拴在手里,好向朝延分杯羹啊。所以说李秋生这小子搁谁手上,谁就遭殃啊。”
“翁大人,你算是多虑了吧。既然我捉拿到李秋生的消息像飞了一样四下传开了,那不正好不用咱们宣传吗?即便在这护送的过程中李秋生这小子落入了别人的手中,朝廷也会认定是我孙某人擒贼有功的功劳的,与旁人何关啊。”
“哎,孙将军,话虽如此说,但事在人为啊。自古至令这样反客为主的案例又不少,你孙将军又不是不知道。下官以为还是小心为妙,免得到头来落各个竹蓝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嗯,如此看来,翁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就不知翁大人有何妙策可以助孙某一臂之力了。孙某以为事成之后,这其中的功劳自然是少不得翁大人的一份了。”
“这个,这个嘛,正是下官为何匆匆赶来将军府拜会你的原因。下官愚味不敢多言,一切听从孙将军的定夺。”
“啊,原来翁大人也是惯于打哑谜的呀,不肯为孙某人敬献一策吗?还是孙某人无才无德不能让翁大人赐教啊?”
“孙将军,你先别如此抬高翁某。翁某所能想到的也并非什么良策妙方,只不过能掩人耳目真假虚实罢了。居然孙将军如此推托翁某,那翁某就不便推辞,免为其难为孙将军略献策一了,成与不成只待孙将军定夺就好。”
言罢,翁大人上前凑近孙丛德的耳旁,小声如此这般一翻述说。。。。。。
居然说得孙丛德这个老狐狸眉开眼笑,大为叫好。
翁大人献计已毕,又找了个托词的借口道,“下官雕虫小计不足为虑,还望孙将军一路上谨慎小心为妙。余言不多说了,下官就此告辞了。”
孙丛德赶紧接言说道,“翁大人难得来拜访将军府一趟,就让孙某略借薄酒敬翁大人一杯聊表谢意吧。”
翁大人又急忙接言道,“孙将军,这万万使不得。事未成,功未定,将军切不可张洋泼忌,掉以轻心。”
“哦,多谢翁大人提醒,那孙某就不留翁大人用膳了。来,翁大人,孙某送你出府吧。”
说罢,孙丛德拉起翁大人的左手,两人并肩往将军府大门外走去。
等孙丛德送走了桃花镇上的翁大人,他便屁巅屁巅地哼起了一曲小调,一溜烟地奔回了客厅中。
正要端起茶杯淋漓尽致地畅饮一翻,先前的三姨太已梳洗装扮干净,缓缓的渡进了厅来。
孙丛德抬头一见,眼前这个温存了一夜,还风韵犹存,娇艳如花的三姨太,当即又露出一副奸滑的色皮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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