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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在她手中被轻轻抚摸,那本不是什么精贵东西,名门贵胄家的女儿都会携带一个。皇室里的公主香囊更是被赋予了心思,香囊出自名家绣手,下面的玉坠还雕刻了旗帜图案,也就是北国的图腾,那是皇族特有的殊荣,民间不能持有。所以这也是天锦明确要赎回的原因,倒不是真的重视它。
那是一枚小小的玉坠,也是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有了这东西,云殊的事情也就好办了,想到此处天锦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笑容,看向云殊安慰道,“放心吧,看在你替我拿回香囊的份上,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云殊从衙役的举动里就能推测,那官老爷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行了,你暂时就在这里待着,我这就去找县令!”说罢,天锦就转了身,向牢门外走去。
“唉,你小心啊……”云殊看着天锦志在必得的背影有些担心,以她那浩然正气行侠仗义的性格,和诡计多端的人论事多半是要吃亏的。
到了县衙门口,天锦登上台阶对着衙役凛然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你们大人,请你们通报一声。”
县衙门口的衙役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阴声怪气的说:“一边去,我们大人岂是你相见就见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天锦愤怒的瞪了衙役一眼,心想跟这种斯理论也是没有结果的。见县衙门口摆着一面鸣冤鼓,于是走了过去,拿起鼓槌重重的敲了几声。
衙役见状跑过来骂道:“我看你是个姑娘家,才跟你客客气气的,你竟然不识好歹,要惊动县令大人。要是待会大人怪罪下来,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敲鼓自然是有事找县令大人,难道你们鼓架也是摆设不成?”天锦傲气森森,目光严峻。
衙役冷哼一声,没有出声,好像见惯了这种阵势,就等着看她的好戏。站了一会,里面才有人在堂上拖拉的高喊:“何人击鼓啊?”
衙役晃着膀子带天锦进去,回禀道:“回大人,是这位姑娘敲的鼓,她说有重要的事情上报。”
县令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不悦的道:“大胆,还有什么事能比本官吃饭重要?”
县令不但不问她有什么事,反而责备她不该打扰他吃饭。天锦愤然的扬起下巴,双眸凛冽的盯着县令,肃然道:“你就是这么做县令的?平日里也是这么为百姓办事的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抓云殊倒也不奇怪了。
县令指着天锦厉声责备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在家待着,竟然敢教训本官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本官的厉害!”
“你敢!”天锦怒目以对,快速走到县令的面前,将一块玉坠放在县令的面前,“你好好看看玉坠上的图腾!”
玉坠上雕刻图腾是只有皇室才有的权利,同时也是她皇室身份的象征,这是天下人都明白的道理。
县令大人先是一惊,接着又仔细看了两眼,用手捋了捋下巴的八字胡。思索片刻,露出一抹奸佞的笑容,道:“大胆刁民,老实交代,你从何处得到此物?”
“放肆,我是当今公主文锦!现在命令你放了云殊,他不是什么土匪,是本公主的朋友!”天锦话语掷地有声,威武不拘。
“呵!”县令反倒冷笑一声,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冒充当今公主!还敢让本官放了你的土匪朋友!”
县令将那块玉坠丢还给她,厉声道:“这东西满大街都是,随便找个雕刻师傅雕刻一下图案就弄得跟真的一样。你们这些土匪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天锦目光如刃冲上前去,一手抓着县令的领子,“瞎了你的狗眼,这玉坠是上好的和田玉,岂是满大街卖的赝品?况且民间雕刻这图腾,是斩首之罪,谁敢冒充。”
县令没想到这姑娘有这么大的脾气和胆子,吓得直哆嗦,忙喊:“快来人啊,救命!”
衙役立马带着刀剑围了上来,把天锦团团围住。
“滚开!否则我杀了这个狗官!”天锦对着众人冷喝,眼中风起云涌。
“大胆,竟敢伤害朝廷命官,你……”师爷躲在一旁呵斥着,“都给我上,给我上。”
天锦满腔愤怒,又皱了皱眉,看着连刀都拿不稳的衙役冷笑道:“这种狗官杀了也不为过,你们最好是闪一边去,免得我一不小心错手连你们也杀了。”
被抓的县令眼眸一转,脑子转得极快,他给师爷递了一个眼色,又对天锦说:“姑娘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乱来,要是姑娘杀了本官,恐怕也走不出这县衙的大门啊。”
师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娘,要是你杀了老爷,也只能给老爷陪葬了。就算你不是公主那也是如花般的年龄,实在划不来。”
看着眼前一个个猥琐无知的人,天锦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就算将狗官杀了,这些狗腿子也未必会相信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离开县衙再说。
“本公主今天先饶你一命,日后必要你受罚。”
“好说,好说!”县官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天锦拧着县令的领子走出了大堂,退到了院子里。
县令故意放慢了脚步,等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他给师爷递了一个眼色。师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缓缓走到柱子边。手在柱子后面做了一个小动作。
天锦警惕的注视着衙役侍卫们,却忽略了师爷,就在她的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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