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亲姐,我就不客气了,在部队上被监禁了三个月,今天刚放出来,姐,其实我好累,好想睡觉。”玉姝亚家是三居室,她赶忙拉他去客卧,“要不要洗洗?”血锋摇头。
待血锋睡下,安笑笑问玉姝亚,“嫂子,怎么会监禁他?”玉姝亚道,“傻丫头,问那么多干嘛?刚放出来就满世界跑,自然是被冤枉的。”
“还说我傻,教书有什么好?你干嘛不回原单位?我也想去。”
“安心读书吧,一家子全在刀尖儿上讨生活,好玩儿吗?我在国外的时候,好几次生死一线,这才安生几年?”
虽然听力惊人,可血锋睡意正浓,并没有认真听她们说话,只是隐隐约约知道,玉姝亚原来也是特工。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起床后姑嫂二人已经出门,卫生间有一次性洗漱用品,简单洗洗,见桌子上有张纸条,于是拿起来:
“昨晚笑笑做了好多菜,可你总不醒,毕竟对你们而言,睡觉比吃饭重要,上午我们都有课,菜在冰箱里,自己将就垫补些,中午我们加餐,警察正拿着照片秘密通缉你,虽然抓不住你,出去肯定还会惹祸,千万别乱跑。”
血锋心念电转,在格斗俱乐部的时候,应该有人拍照,既然是警察,一定会和阿生鲍鱼出警的那帮人对上,那帮人肯定不会隐瞒,再调出道路监控,自己的身份和行踪都很清楚,他查了一下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和短信,想来上面有人顶着,知道藏身之处却不敢上来,应该是不敢招惹安笑笑,他躲在窗边观察了一下,楼下果然有便衣。
起床的时候,本来想留张字条离开,既然是这种状况,就不好一走了之,于是打开冰箱,就着冷菜喝了几大碗粥,大致收拾了一下,正准备继续睡觉,门铃却忽然响了,在猫眼里看了一下,他立即被吓住。
血锋赶忙开门,一个头发花白,身材魁梧的老人进来,两个彪悍的年轻人留在门外,明显是警卫,“把门关上!”血锋赶忙关门,见老人坐在沙发上,于是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水。
“你可真能闯祸,还好,那帮小子忙了一夜,拿到不少证据,应该能让那两个混球喝一壶,别杵在那儿,坐吧!”
血锋哪里敢坐,“小子举措失当,惊动了安将军,非常抱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安将军和安远争有些像,只是原来从没有这样想过,一个上将军,一个中校,凭着同一个姓氏,本来也很难联系到一起。
“两条路,一是做我的孙女婿,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争风吃醋,下手重点儿在所难免,第二条路就是转业,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必须绝对服从。”
听到这些话,血锋明显就不紧张了,“安将军,第二条好像比较容易,作为合格的龙国公民,在国家需要的时候,都应该绝对服从。”安将军瞪了血锋一眼,“臭小子咋啦?委屈你啦?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攀这门儿亲,你倒好,居然拒绝,你们不是相处很好吗?”
“不是的将军,我练的功夫特殊,不适合结婚。”
“当初你爸血海天也这么扯,说什么童子功不能破,怎么又生了你?你们血家怎么回事儿?”血家难道是大家族?血锋不禁有些茫然。
看到血锋的表情,安将军才想起血海天匆匆离世,来不及对血锋说血家的事儿,“先这样吧,本来还指望你叫声爷爷,没想到是榆木疙瘩。”说着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门口,“别跟她们说我来过。”
血锋还有些懵,他父亲难道和安将军也有渊源?龙山村虽然大都姓血,可和他家并没有血缘之亲,怎么会有血家一说?
想了半天,血锋总也理不出头绪,好在他经过这些年的磨练,早已宠辱不惊,所以不再自寻烦恼。
睡了一觉,就听到姑嫂二人进屋,“锋哥哥快起来,现在大家都在同情你。”血锋走出卧室,安笑笑将平板电脑塞在他手里,“你自己看吧!”
网上一个醒目的标题,“高官子弟骚扰军人女友,被重伤致残!”接着是详细内容:据查,天都某高官子弟道德败坏,曾致十三位少女坠胎,并多次骚扰军人女友,昨日军人携女友出行,进入某格斗俱乐部,偶遇高官子弟,高官子弟对军人大打出手。
军人不堪其辱,愤然还击,不幸下手过重,致高官子弟重伤住院,据知情人士透露,该军人系烈士遗孤,是保密部队少校军官,曾多次执行秘密任务,战功赫赫,杀敌逾千,现已不得已转业。
杀敌逾千?数据应该不会错,但血锋还是被吓了一跳。
后面还有几个受害少女出具的亲笔证词,虽然匿名,但受害人声称,如果诉诸法律程序,愿意出庭作证。
帖子被大量转发,被不少网站置顶,已经成为热搜头条,由于心怀正义,也不排除仇官心理作祟,网上一片讨伐之声,并一致对该军人的遭遇报以同情,大都认为高官子弟重伤太轻,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彻底屠灭,都希望军方召回少校军官,让他继续为国立功。
“锋哥哥,要是你的资料不保密,大家一人肉你就火了,如果再趁势拍几部动作大片,肯定红遍大江南北,将来沾你的光,我可就变成明星太太了喔。”
血锋直接无语,过了一会儿,他又想起阿生鲍鱼的事情,“军区大少呢?”玉姝亚只是坐在沙发上笑,还是安笑笑叽叽呱呱地说,“那边就别提了,海狼的人被安排在天龙的医院,怎么也接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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