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翠,就是张灵想到的可能。
陆小翠,年龄和张灵相仿,是这陆庄上的一户人家。
早年张叔和小翠的母亲黄月娥有约定,每隔一周到岛上送一些瓜果蔬菜。
算算日子,明天应该就是前来送东西的日子了。陆家的男人走的早,张叔这么做也算是帮衬着他们母女俩。
陆小翠经常到岛上走动,和张灵关系极好,求她加入儒门,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宿主,请端正你的思想。”系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加入儒家,学习技艺,那是他们的机缘,招收门徒事小,切莫堕了我儒家的名头。”
“你这是既想当那个啥,又想立那个啥啊。”张灵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心里却如同猫抓般痒起来,盼着今日赶快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灵就爬了起来,收拾停当,把里里外外的院落都清扫了一遍,然后对着孔圣人拜了三拜。
转眼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陆小翠却还是未见踪影。
“这不正常啊。”张灵忍不住深深皱起了眉头。
小翠和自己玩的极好,每到送菜的日子,恨不得天不亮就摇船过来,最低都要在这待上小半天。
“系统,我是不是可以去陆庄?”张灵开口询问。
“目前宿主的活动范围包含陆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张灵不再等待,决定出发到陆庄去看一看。
把一艘破旧的木船从芦苇荡中摇出来,也不去管惊走的那几只雁鸭,张灵抄起木桨,小船晃晃悠悠地朝着对面的河滩行去。
这只小船是文庙备下的,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使度,有些驳合的位置已经滞涩,一路上磨得吱嘎作响。
这些张灵都懒得理会,径直下了河滩,把小木船上的缆绳拽下,用一块石头牢牢压住。
张灵有些不放心,把缆绳又照着石头缠了几圈,这才拍拍身上的泥土,径直朝陆庄去了。
陆庄多水,可也有陆路,一条水带贯穿陆庄的前后左右,一座座民居就坐落在这水带中间。
民居的门口,有一条一米多宽的青石板路,从这头一直铺到那头,中间以一座座拱桥相连。走不通的地方,就会有乡民摇橹相迎。
远远望去,陆庄的青石板路呈现h型的分布,中间的小河上一艘艘船只荡漾,颇有江南水乡的味道。
不过陆庄太小,交通区位也没有什么优势。既不如国外的水城威尼斯,也比不上南方的周庄。
县旅游局曾经专门派人来考察过,考量各种因素之后,最终放弃了商业化开发。
或许这也是陆庄的幸运,让其保持了一份原始的恬静。
张灵上了石板路,一路走过几座小小的石拱桥,陆庄不大,要不是屋舍穿插的太过弯弯绕绕,村子这头都能听到那头的声音。
张灵忍不住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对,平日里小桥流水、人声鼎沸的屋舍间竟然分外静谧。
这份安静,都有些渗人了。
顺着青石板路一路前行,在转过一个弯弯的河道之后,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张灵也重回人声鼎沸的村庄世界。
陆庄所有的乡亲,都积聚在一块十多米方圆的空地上,站不下的,则零零散散地散落在两侧的河岸廊桥上。
这块空地,是拆了村里的一座老屋平整而来,算是陆庄的中心。
空地上铺着密实的青石板,有细细的青苔攀爬其上,中间是一块磨盘,平日里乡民用它来磨稻谷、细米、豌豆这些,来制作馒头、豆腐这些食粮。
此刻,陆庄的村长陆青山站在磨盘上,对着对面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争辩着什么。
只一眼,张灵就有些怒了。
陆小翠、黄月娥母女俩跌坐在磨盘下,陆小翠盘起的乌黑长辫有些凌乱,显然经受过一番拉扯,旁边几个地痞无赖一般的小青年正围着她团站着,不让她动弹。
陆小翠有些惊惶失措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可怜巴巴地盯着周围的叔叔伯伯们。
黄月娥则是昂着头,嘴里说着求情的话语,看起来十分的凄凉。
那些老实的乡民,一个个义愤填膺,眼里冒着怒火,不过在看到那几个黄毛青年身上盘根错节的纹身之后,也只能把这份不甘藏在心底。
“我说陆青山,把小翠托付给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当头一个板寸头青年一脸的凶相,胳膊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
这幅卖相,恨不得要告诉天下人:我很牛逼!
“叶少,小翠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姑,可配不上您这尊贵的身份呐。”陆青山叹了一口气,小翠惹上了这个恶少,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这叶二虎,仗着自己老叔是这金叶乡的乡长,老爹又在附近的山上开矿场。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小翠昨日里上集给庄头文庙里的那个小子买些瓜果桃李,结果被这惫怠懒货给盯上了。
今天竟然备了三金三银,寻上门来了,要不是庄子里的人拦着,小翠母女都已经被拉走了。
这叶二虎的套路周围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先拿金银拴住你,玩弄腻了便一脚踢开。
这种不在乎名声的混人,连法律都拿他没有办法。
“怎么会呢。”叶二虎色眯眯地盯着,一脸垂涎神色道:
“小翠姑娘天生丽质,配我正合适不是。”
“呸!”无数乡民在心底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就你这二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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