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虎——”
楚暮看着谢庭月,就像在看什么可口的食物,舔了舔唇,眸色渐渐转暗:“不过我很喜欢。”
谢庭月:……
又来了。
这个人优雅的表象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恶趣味,总喜欢逗他,若能把他逗的脸红心跳,就更开心了。
谢庭月体恤病人不易,身体状况受限,连出门都做不到,还能做什么?也就过这点嘴瘾开心开心了。楚暮是君子,对下人不能随便开玩笑,也没什么亲密朋友,好不容易有个身份相匹的枕边人,憋久了的热情终能得以宣泄,谢庭月感觉自己要是再拦着,都有点欺负人了。
就当附加服务,对病人的临终关怀了。
可楚暮这个人实在太犯规!
长太的好,睫毛太长,喉结太漂亮,连手指都比他的修长,君子谦谦的气度太能唬人,撩起人来眼睛都不眨,情思如许,就像早就情根深种,一腔热血只为你燃似的!
谢庭月时不时捂住左胸,提醒自己这是错觉。
还好面对的人是他,换随便哪个小姑娘来,一准都受不了得栽里头!
……
照顾楚暮这方面,形势喜人,二人迅速磨合习惯,渐有默契,好像处了很久的朋友,气氛越来越轻松。家里的事,谢庭月也不是太在意。
他发了通火,算是立了威,但时机原因实在对的太好,别人难以指摘。
果然,所有人默契的不提这件事,没说一句谢庭月脾气不好,就像集体瞎了聋了一样,完全不知道那夜发生过什么,只知楚暮又犯了一回病,很凶险。
知道了,当然要关心,很快,来自大家的礼物流水似的过来,饱含关心。
谢庭月整理气势往账房走了一圈,账目交接也顺了,小半天就完成了,下人腰弯的低低的把账本奉上来,不敢再有小动作。
谢庭月哼一声,理所当然的掌了中馈。
这一次,便是完完整整的掌家权了。
黄妈妈挨了顿板子,去了半条命,没死。
没死,当然要喊冤,当然要诉委屈,她想方设法筹谋,让二夫人孙氏去看了她一回。
卖惨,当然要让对方亲眼看到,效果才最强。
孙氏果然触目惊心。
一面见完,各种感觉自己小看了谢庭月,这娶进来的男妻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过——
到底还是年轻了,心太急,手段也太直。
以为掌了中馈就万事大吉了?
这中馈,她能给出去,自然就能拿回来,什么时候,全看她心情。
谢庭月啊谢庭月,这波你能过去,却也大大得罪了人,接下来的梅宴,你要怎么办?
……
掌理中馈,对谢庭月来说并不难。
生母嫡母接连去世,继母没进门的那些日子里,骆妈妈帮衬着,他学会了很多,也处理过很多,一般小事,根本不用费心思。
梅宴……是近段时间内唯一需要上心的事。
他还没想出办法。
一顿杀威棒,下人们不敢再阳奉阴违,消极怠工,却也不会主动帮他想办法,积极帮他融入这个家并处理事情。梅宴怎么办能好,遇到意外该怎么处理,提前需要准备多少东西……明面上的,旧例会有,暗藏的可能的危机,只能他自己想到。
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保证梅宴一定成功,不会有人捣乱呢?
谢庭月心里装着事,还要分心思出来留意楚暮,睡不好觉,总是做梦。
梦里的楚暮……可谓多姿。
大部分时间冰山变态,小部分会变成小人,头和身子一样大,抱着膝盖蹲墙角,总是很可怜,抬着大眼睛看他,委屈极了,让人忍不住想抱想安慰。
谢庭月真不想这样,每次入睡前都要在心里对自己念很多遍‘不要梦到楚暮,不要梦到楚暮’,这一天,终于如愿了!
他是直接在梦中笑醒的。
他梦到了一个人,一个上辈子救过的人。
瞿齐,济世堂东家,商业翘楚,官宦世家出身,曾在朝为官,一度做到五品,夫人也是名门望族。突然改行行商,并不是自甘堕落,只是运气不好,遭遇意外瘸了腿,脸上也落了疤,形容有损,不能再做官。
转行行商,也有明显的文人风骨,瞿齐只做药材生意,以及药材延展出来的其他生意,比如药膳,养生,医馆。因其上佳的质量和服务,很多贵人喜欢,人脉得以开拓,和公主府侯府等关系颇好。
瞿齐身姿很正,眼光独到,品位不凡,本身身份人脉又不同,商界所有人对他都持友好态度,愿意结交,官场上办宴,也以能请他来为荣,只是大部分时间,瞿齐很低调,不喜走动。
谢庭月和他只有一次交集,就是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间,他救过瞿齐。
当然上辈子发生过的事,现在并没有发生,人家并不认识他,他也不可能挟恩索报,但他也算了解一些东西,似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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