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结交而已。”
这话一出,底下商人们都怒了。
真是脸大如盆!
这他娘的叫热情?老子也给你热情热情好不好!
太子言有所指,又不太清晰,没有直接发难,谢庭月感觉前事意外很大可能与使团有关,太子许没有证据,或者有了证据隐而不发,为了以后更大更远的局……
略一思忖,谢庭月就知道怎么应对了。
他朝太子拱了拱手,方才转向吴奎,姿态不卑不亢,语气不咸不淡:“ 如此热情,实在受之有愧,某还是比较喜欢现下的生活。”
“总之本场游戏,最终东西在你谢二身上,结果已明,你们大安的事自己安排,我等既已无事,便先行离开了!”
吴奎甩袖子就走了。
如此强行结束游戏,在场也没有谁不高兴。大家又不眼瞎,已经看出来了,什么互市,人家才不是诚心合作做生意来了,心里憋着坏呢!在自家地盘,大安都城都敢搞事,谁知道以后会干出什么事?这次机会是不错,但一个搞不好,就是个死字……
现场一片安静,太子座上发了话:“今日辛苦大家,既然游戏结束,大家也都回吧,稍后章程,孤自会派人通知。”
众人还能说什么?
太子让退,当然要退,立刻跪下行礼,拜别。
谢庭月却没立刻走,没办法,楚暮还不知道在哪呢!
“启禀殿下,在下夫君方才——”
太子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唇角微挑一笑,手指指了个方向:“那不是来了?”
谢庭月一转头,还真看到了楚暮。
这人仍然坐着轮椅,姿态优雅翩然,面带微笑,与之前不同的是,袖口袍角沾了血迹。
走在他身后的是一直相伴的长随,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只肩上扛了个人。
这种情况换别人会担心,谢庭月一看心里就有了数。楚暮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大,自己就解决了,长随一向贴心,最懂楚暮眼色,就没插手。
但秦平扛在肩上的是谁?
正想着,秦平走过来,啪一声把人扔到了地上。
谢庭月一看,是陇青临。
就像被人好好虐打了一通,陇青临满身血迹,被暗器扎成了刺猬,偏偏这些暗器很短,扎进肉里并不致命,只是流血点多,看着吓人。
谢庭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楚暮干的。
只有他轮椅里的暗器才能达到这效果。
陇青临怎么惹着他了?
楚暮向来不会冲动行事,嗯,这刺猬效果可能冲动了点,但他下决定,一定不会冲动,敢这么对待陇青临,必然是看出了什么——
谢庭月看向太子,若有所思。
因这视野变动,他没注意到,同一时间楚暮朝他看了过来,目光如同实质,把他从头看到脚,确定无事,眸底墨黑潮汐才一点点消退。
果然如他预料,都不用楚暮解释,楚暮刚行了个礼,嘴张开,话没出口,太子就说话了。
“孤正下令寻找此人,恐其奔逃生事,你送来的正好。”
这意思……
难道与之前的所谓行刺毒杀有关?
太子:“来人,带下去,好生上药,仔细照看。”
谢庭月眉梢一扬。
这一句,又像是施恩了。
太子到底对陇青临是什么态度?他有点看不懂。
思虑中,手被一只温柔大手握住。
谢庭月转头,满眼都是疑问。
楚暮微笑,唇形比了几个字:“回去说。”
……
一路人多眼杂,直到回到家中小院,关上门,谢庭月和楚暮才安静坐下来,放心说话。
楚暮:“太子遇刺……是真的,确有人想对太子不利,但太子有所察觉,避开了,”他制住陇青临,发现了一些事,事实与他猜想非常一致,“然后顺势而为,想调出身边的叛徒。”
这个叛徒是谁,不言而喻。
谢庭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陇青临背叛太子?为什么?”
要知道如今朝堂没有争储风波,太子以后就是板上钉钉的皇上,对他忠心,前途可期,为什么要背叛?
还有——
“你没露馅吧?”
太子那样子明显不够,还想钓更多的东西,局全都摊开就难了。
楚暮曲指弹了下谢庭月脑门:“你男人有那么笨?”
谢庭月捂着额头,瞪了楚暮一眼:“那只有他一个不可能成事,帮手呢?”
楚暮目光微暗:“根苗组织。”
谢庭月:“怎么还有他们的事!”
“刺杀行动是根苗组织下手的,”楚暮将之前所有猜测,不小心看到的有关太子的东西,全部说给谢庭月听,“这个组织的人你知道,相当狡猾,全部是死士,非常难抓,太子此次抓到了活口。另外,陇青临很可能与这个组织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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