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做为滕妾陪嫁了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家人,哪来祖辈亲人留下的东西?
所以……他的生母来处许不一般,那些山匪或许都不是什么山匪,是故意隐了形迹,冲着他娘来的。
谢庭月:“那些山匪,是当地组织?”
林氏:“我也只是路过,哪里知道?”
谢庭月:“那玷污你之人,可有归队?”
林氏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有。”
谢庭月沉吟。
大约不是一伙。
或许,玷污林氏的才是山匪,杀他娘的不是。
谢庭月:“那些山匪……可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林氏:“不知道,想不起来。”
谢庭月眯眼:“努力想,身高气质衣着配饰,什么都算。”
林氏被逼的没办法,只好用力回想:“好像……是有个什么图案来着,有大有小,有的绣在衣上,有的刺青在手上,有的刻在配饰上……但记不清了。”
谢庭月突然想起什么,手指在桌上画了一个图案:“可是这个?”
林氏:“有点像。”
谢庭月眼瞳骤然紧缩。
这是楚暮曾经给他看过的,根苗组织的标记!
竟然……
这个组织为什么要危害他娘?娘亲到底是谁,祖辈亲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组织一再追要?
林氏见谢庭月表情复杂,有警惕,有担忧,心里痛快的不行。
这些事,她本想深埋心底,一辈子不同任何人说,可没办法,事到身前,不得不说。
谢庭月也太聪明,颇有长进,尤其近一年来,她越来越看不透,还真不敢在嫁女这个节骨眼撒谎。
她也想过了,以她和谢庭月的关系,就算这些事被谢庭月说出去,她大可以不承认,就说是谢庭月编造谣言,就为攻击她这个可怜的继母。而且,她猜谢庭月也不会说,不为别的,就为生母的名声,他也不会随便说。
一个女人,死在一票山匪手里,很好听么?别人暗地里只为自己爽的八卦流言,可是不管什么真相的。
林氏想透了,笑的极刻薄:“那些人的目标是你娘,我无辜受累,有了这一场无妄之灾,如此耻辱,怎会忘记?还有你那嫡母甘氏,也是个心狠的!我同谢良备认识时,他只告诉我名姓,却没说家在哪里,得遇你娘之事,我自是打听到了谢府,结果你那嫡母甘氏明明知道了我的存在,却用狠法将我赶走了,还逼的我只能在外流连,进不得京城一步——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庶子!”
“甘氏明明不多喜欢谢良备,你也非她亲生,她却连个小妾也容不得,要保你在谢家唯一的位置!凭什么!”
“好在老天有眼,没两年她也死了,我能再行筹谋——”
林氏笑的极得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谢庭月,你且等着吧,那些人能找到你娘,自然也能找到你,能杀你娘,自然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
与林氏谈话,不可能开心,重新走回庑廊时,谢庭月眉心紧蹙,沉吟良久。
有句话,对方说的很对。
根苗组织杀他生母,想要生母祖上亲辈留下的东西,知道生母嫁给了谢良备,自然知道他谢庭月是谁生的,定不会放弃他这条线。
生母那里得不到的东西,一定会着落在他身上。
可这么久没动静,为什么?
笃定他没有那样东西,还是——不管谁,都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
别人是不是一直在暗里看着他,等着他动,好在合适的时候出来摘桃子,并杀人灭口?
谢庭月很头疼。
没有谁比他更好奇,生母到底是谁?
生母幼年遭灾,有记忆的年岁几乎都和甘氏在一起,傍身的东西也大都来自甘家赏赐,哪里有什么祖辈亲者留下的特殊之物?
谢庭月想着,该把母亲的遗物好好整理一下了。
长长呼出口浊气,谢庭月脚步加快,想去找楚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楚暮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但凡有事,第一念头就是找他商量。
“二少爷安。”
拐角上,突然遇到了骆妈妈,骆妈妈福身行礼,圆髻青裙,周身收拾的干净爽利,姿势似用尺子量过,还是那么板正。
从宫里出来的人,到底不一样。
想到这里,谢庭月突然生出一个问题。
本是偶遇,骆妈妈不欲打扰谢庭月,问了安就要退下,谢庭月却突然叫住她:“骆妈妈。”
骆妈妈眼观鼻,鼻观心,双手束在小腹前:“是。”
谢庭月:“近来身体可好?府里住的可习惯?”
“谢二少爷垂问,”骆妈妈目光很安静,隐隐透着慈爱,“老奴一切都好,府里也安顺,没什么大风浪,小少爷在家当不会再有凶险。二少爷放心,老奴会好好看着小姐留下的一切的。”
谢庭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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