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处会少么?
再温柔乖巧善解人意的女人,也比不过真金白银,没有真金白银,女人可能会变,有了真金白银,走到他面前的女人都会是他喜欢的样子!
谢良备轻咳一声,看向林氏的目光透着愧疚。
再看谢庭月,就特别满意特别看重了。
林氏浑身的血都凉了。伺候谢良备这么久,几乎所有的心思都用来研究他,他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这没良心的混蛋已经打算偏向贱种了!
她一向精乖,最知道什么时候能伸,什么时候必须屈,立刻做出了决定。
“楚家大爷说的没错,这错事虽非妾身亲自做为,却是源于妾之失察,妾不敢推诿……”她提起裙角,跪在谢良备面前,下巴抬起完美角度看着他,泪盈于睫,楚楚可怜,“老爷若不重重处罚妾身,莫说楚家公子,妾身自己都容不下自己,无颜见人——求老爷休了妾身吧!”
谢良备皱眉:“你为我生下一双儿女,在外受尽苦楚,如何能休?让天下人如何看我谢良备?”
“老爷……”林氏嘤嘤嘤哭。
谢庭月心内翻了个白眼,天下谁认识你谢良备?
他其实知道,林氏往日表现无懈可击,手里没东西,找不出可以攻击的点,只凭这一件事,弄不死她。好在他时间很多,一次剥一层皮,也挺好玩。
他没说话,楚暮也就没跟着紧逼。
林氏知道谢良备舍不得休她,立刻拿出了折中的法子:“纵是老爷德高,不愿妾这蠢妇流落街头,这家中中馈,妾也断不能再管了!求老爷禁妾的足,让妾好生自省!”
什么谈判都需要技巧,休妻不准,这肯定能准了吧?
果然,谢良备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苦恼:“你是家中主母,你全都不管,家里乱了怎么办?”
林氏心中大笑。
要的就是你乱!不乱怎么显出她的本事,不乱怎么着急后悔求她出来?
谢庭月微微一笑。他不可能让林氏如愿的:“父亲还记得骆妈妈么?”
“骆?”谢良备顿了一下。
谢庭月:“母亲的陪房,稳重能干,来历不凡,母亲去世后,新夫人没来的这几年,家里都是她管,从没出过错。”
谢良备立刻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人!
原配甘氏是真正的高门贵女,教养不凡,要不是家中出事,也不会便宜了他。那个骆妈妈听说是宫里出来的,因是得罪贵人被逐出,不体面,自己从来不提往事,别人也只能猜度一二。
想起以前,谢良备不由唏嘘,原配甘氏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好妻子,色淑,贤惠,不妒,家里的事从不让他操心,他还能想花钱就花钱,想纳妾就纳妾……再看现在的林氏,就小家子气多了,温柔是温柔,妩媚是妩媚,少了大气端庄,而且中馈吧,还老是出问题。
总是帐目不清。
他并不怀疑林氏悄悄挪银子中饱私囊,只是觉得林氏本事不够,常被人坑,不想被看轻才遮遮掩掩全了面子,可日子长了,小数目也滚成了大数目,到底还是有些心疼。
换成骆妈妈来,就不一样了。
骆妈妈本事足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事,如果出现了,她是下人,他是主子,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完全不需要有顾虑。
这么一想,谢良备心里就开了花了,觉得儿子大有出息,都说到他心坎儿上了!
“好,就这么办!”
林氏气的银牙咬出了血。
真是没看出来,这贱种藏的够深啊!这是早早等着了,料准了她的反应?
不行,骆妈妈太难对付,她足足用了几年时间,要不是来了个连环计计中计,将两个贱种性命一起算计,她都拿不到这管家杈。可纵使她下足了力气,用足了法子,最后也只让那老太婆病了一场,不得不去庄子养身体,没能直接弄死!
这人要回来还得了?
“骆妈妈是府中老人,又有经验,掌这中馈最合适不过了,但她年事已高,之前生了场大病,府里都养不住,只能到山间庄子静养,这身体撑不撑的住,能不能回来尚未可知……”林氏看着谢良备,“老爷心慈,总不能累了她才好。”
谢良备果然有些犹豫。
累死下人,他不怕,他怕自己名声不好。
谢庭月微笑:“不劳夫人操心,骆妈妈,我带来了。”
林氏一口血梗在喉间,差点没喷出来!
蠢!太蠢了!
她忍不住骂自己,这贱种突然开窍,准备做得足足,挖好了坑等她跳,既然提到了骆妈妈,骆妈妈当然就能来!她怎么就忙中出乱,忽略了这一茬!
随着谢良备点头,一个容长脸,脑后梳着圆髻,身上穿着深青衣裙妇人走了进来。
她鬓边微白,显是有了些春秋,但整个人一丝不苟,发肤衣衫尽皆干净,衣角连道褶都没有,腰背笔挺的站姿,叩拜行礼的节奏,甚至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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