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何曾吃过这种亏?
被秦平按在腿上, 脸朝下背朝上,像只王八一样, 不管怎么蹬腿伸爪, 就是翻不过来,气的胖脸涨红, 还答话?
“呸!”
想的美,小爷就是不告诉你!
谢庭星气的想咬人:“禾佑文你什么态度!这是我哥!”
小胖子眼阴阴的扫了谢庭月一眼:“哟, 这就是你那没出息的哥哥,卵蛋都不要了,跑去给人家当男妻让别人上?”
他还顺便斜了楚暮一眼:“哦我忘了,那被冲喜的夫君还是个快死的瘫子, 上都上不了, 你哥怕是连快活滋味都没尝过!”
谢庭星真上去踹人了:“你知道屁!小爷今天就打死你——”
被谢庭月拉住了。
谢庭星嘴唇都快咬破了,跺脚瞪眼,比谁都委屈:“哥!”
谢庭月叹口气:“我没照别人期待哭天抹泪指责上苍不公,还过的比别人好, 别人的生活乏善可陈,没一点幸福感,能活下去全靠自以为是的看别人家笑话,我已经这么好, 还容不得这些可怜人悄悄骂两句, 太不慈悲了。”
小胖子反应了反应, 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骂他呢!
“操!”他气红了眼,“你个免儿爷说谁呢!老子说你还说错了么?你不就是tuō_guāng衣服趴下让人上的嗷——”
话没说完就惨叫出声,原来是秦平用力在揍他的屁股。
再一看,楚暮坐在轮椅上,眉目愠深,面沉如水,修长手指伸出来指挥着秦平的动作,他动一下,秦平揍一下。
秦平揍屁股是真揍,没用武者内力,纯粹用干劲,伤不着人筋骨,打下去是真疼,小胖子疼的都抽抽了。
叫你个熊崽子不懂事,还有没点眼色了,长嘴是让你说话的,不是喷粪的!
十来岁的半大孩子,正是最要面子的时候,你给他来个极刑,他或许初生牛犊不怕虎硬挺了,你来这伤肉不伤骨,打脸不致命的羞辱揍屁股,小孩受不了。
小胖子臊的整张脸通红,挣扎动作更大:“我警告你放开我,马上放开,否则我跟你没完!”
秦平不可能听他的,主子没发话,揍人不能停。
小胖子脸上几欲喷血,扭的都快岔气了:“靠你谁啊,凭什么打我!我叔叔都没打过我!”
楚暮冷笑:“所以把你纵的这么无法无天。”
禾佑文倒霉,谢庭星特别高兴,转着小胖子慢悠悠转了一圈欣赏,一边欣赏,还一边煞有其事的教育:“你个小胖子不懂了吧,小孩要管,小树要砍,石不雕不成形,玉不琢不成器,你当没人严厉管你是好事呢?”
被人按在腿上狠揍屁股,还被同龄人旁观,这同龄人还是一直不对付的仇人,小胖子心里怎么能过去?当下怼回去:“你被你哥管着,成器了么?还不是功课不好被先生罚堂抄书!你且好好看着吧,你哥给人当兔儿爷,管教你定也往这方向走,你这辈子别想娶媳妇了,等着哪天被送到别人床上,给别人日吧!”
“小小年纪懂的倒多。”楚暮轻声笑了。
很奇怪,他明明在笑,声音也一如既往温朗轻缓,在这种昏暗光线中,‘啪啪’揍人的气氛里,不知怎么的,并不让人感觉到温暖,反而觉得很冷。
就像化掉的雪水,成为溪流流在山涧,你能透过光线折射角度看到它的美,也能感受那彻骨的冰寒。
“你既然这般好奇,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找人——日了你?”
小胖子突然噤声。
半大的孩子,乖戾不驯,对大人的世界颇为好奇,什么都能研究的一知半解,偏身体却还没长成,口花花一个比一个勇敢,到了正事必定怂。
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你喜欢什么样的?满脸胡子肌肉虬结官府通缉榜上的恶匪,流连暗窠练就一身‘好活’染了花柳病的欢场好手,还是浑身烂疮街上要饭的乞丐?”
楚暮修长手指划动未停,秦平揍人动作不止,‘啪啪’声不绝于耳,现场气氛沉郁到可怕。
小胖子吓的都快尿了。
求你别再这么笑了!好可怕!
他不敢再说话骂人,隐隐有种感觉,对方这话并不是说来威胁就算了的,这人真干的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以大欺小!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不怕说出去被人耻笑么!”
“这好像真是个问题……”楚暮深邃双目紧紧盯着他,面上笑意更深,“怎么办好呢?要不学你,让对方永远说不出话好不好?”
永远说不出话的人,是死人。
小胖子听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这人要杀他!
“你欺负人——”
谢庭星忍不了了,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哦,你欺负别人可以,别人欺负你不行,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你和陇青复商量着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讲理呢!”
屁股上的揍仍然没停止,还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疼,小胖子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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