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商元躬身行礼,师父惠及她家人的恩情她领了。
夏子安前来接邱老爷子回海申市,商家人将邱老爷子送到村口,待邱老爷子上车后,原地目送了许久才离开。
车上爷孙俩一路无话,夏子安安静的开着车。邱老爷子手里拿着商元临行前递给他的纸箱子。扁长的纸箱不大,约五寸,略有些陈旧,也不知是他小徒弟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找出来的,纸箱外面裹着细麻绳,绳结系得很是粗糙,邱老爷子轻松就解开了。
邱老爷子对他小徒弟送的临别礼物不甚上心,他不用猜就知道以商元那懒劲,里面应是塞满了她练习时所作的符箓。却不想打开后,里面确是散乱放着的符箓,却不是商元的习作。
最上面是张纸条,字迹狂放不羁,上面写着:“这些是我问师袓求来的临别礼物,师父不用太感动。”
就见那符箓光华内敛,只一眼便觉威势极重。商元画的符箓虽有小成,却远不及这些,邱老爷子额间冒汗,镇邪符、诛邪符、引雷符、平安符、消疾符……
邱老爷子神情凝重,不说他信不信这些符箓是商元从师袓那求来的,就看这破纸箱和应该用玉盒盛的符箓,邱老爷子运了运气,怒喝一声:“孽徒!”
夏子安险些把车子开进路边的稻田里:“太师父,你怎么了?”
“哦,没事。人老了受不住离别,想揍徒弟。”
满头问号的夏子安不吭声了,他怕太师父揍不着徒弟揍徒孙。
商家杀了一只猪,头一天把大菜准备好,今天早早的就有乡邻来帮忙做酒席。外面忙得热火朝天,商兰一个人在屋里跪坐在床上,今天她是新娘子,到了夫家脚才能下地。
也要等她妈进来哭一场后,新娘子的屋里才能进人。商兰心慌的厉害,眼眶越来越红就要掉眼泪,一只纸鹤摇摇晃晃从窗户缝里飞了进来,商兰伸手接了过来,打开后就见上面画了两个小人,很容易看出来是她和林阳平,就见画上的她把林阳平踩在脚底下,她的小人边上写着:以后我就是家里的女王了,林阳平的小人边上写着:好的,女王。
商兰笑得眉眼弯弯,小妹又作怪,她哪里有那么厉害。
中午吃过商家的婚宴,商兰是商磊背出去放在林阳平的自行车后座上的,现在在乡下结婚用自行车接新娘子是件倍有面子的事。
林阳平眼里是藏不住的惊艳,只懂得傻笑着望着商兰,自行车也不骑,推得稳稳的,把他媳妇接到了榆下村林家,后头跟着商家的亲戚,半下午林家还要再办道婚宴。商家人却是要等林阳平再来请一趟,才会跟着林阳平一起去林家赴宴。
婚宴热闹到半夜里才散,商元回到家,躺在被窝里觉得怪怪的,按理说只有她一个人,她应该会睡得更好才对,但商元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悄然起身,翻身上了屋脊,商元在月下发起呆来。及至天边透出一抹亮光,商元才像猫一样灵巧的跃了下来,落地无声,回到房间躺回了床上。
第三天是商兰回门的日子。商家人一早就忙碌了起来。吃过早饭,商元托着下巴坐在门槛上等着她姐回来。
林阳平带着商兰是上午到的商家,商元一见到商兰就扑了过去,见她姐艳色无双,便知这几天过得极好:“姐,姐夫。”
“阿元乖。”林阳平反应极快,这还是小姨子头回正眼看他。
一天时间过的极快,半下午商兰夫妻就又要离开了,乡下回门不兴在娘家吃晚饭。这回一别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再见了。林阳平的婚假只有七天,明天搭晚上十一点的火车启程回部队,随军报告已经批了,商兰也跟着一起回部队。
屋里,商妈忍不住别过脸,商兰也跟着掉下了眼泪。商元低头坐在一边扣手指,手痒,想把姐夫按在地上摩擦。
“阿元,你出去。”商妈又叮嘱道:“小孩子不许偷听。”
等商元乖乖的出去了,商妈问了好些私密的问题,商兰红着脸一一答了。商妈放下了心,又说了许多贴心的话,商兰都应了。
商元面无表情的走到正跟商爸聊天的林阳平面前,说道:“要对我姐好。”
林阳平直视着商元,眼神坚定,正色应道:“阿元放心,我一定会对兰兰好的。”
“唉,行吧。好好跟阳平过日子,我去给你打水,你洗把脸再出去。”商妈抹了把眼睛,转身出去了。
商家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商兰渐远的背影,心里头俱有些难过,连商狗子都呜咽了几声。
晚上,商元睡进被窝,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伸手一掏,拿出来才发现是一卷钱。商元拿着钱敲开了商爸商妈的房门,把钱递了过去,商爸商妈对视一眼,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商磊要准备考试,商俊在上学,最小的商元也要到入学的年纪了,商奶奶上了年纪帮不上什么大忙,家里就靠着商爸商妈辛苦挣钱供三个孩子读书。商妈数了数,不是个小数目,商兰带过去的嫁妆里没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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