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树荫。白先雨加入了男生打羽毛球的队伍,没想到,他一个球都接不到,连扑了好几个空。最后他还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式,球拍都甩了好几米远。帅哥形象荡然无存,班上的男生纷纷偷笑,贺嘉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白先雨站起来拍拍裤子,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到树荫里了,这下再也没有人打扰他午睡了。
时间飞逝,到了傍晚晚餐时,同学们纷纷离开位置了,白先雨想被定在椅子上一样,一动不动。他双目低垂,右手托着下巴,正聚精会神地研究面前厚厚的习题集。突然,闺蜜肖歌扬拍着落寒的肩膀,俏皮地说:“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今天一天都没有看我,一直在看转学生,一见钟情?”“哪有?”落寒也不知道,为何脸上有点火辣辣的,为何肖歌扬的眼神如此犀利。
她们俩吃完晚饭回到教室,白先雨还是坐在位置上保持看书的姿势,这是要废寝忘食啊?出于好奇心驱使,落寒装着去后门丢垃圾,悄悄靠近白先雨。他呼吸均匀平稳,不是双目低垂而是双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上闪烁着夕阳的余晖。分明是在睡觉,这是废食不忘寝啊!
☆、四血绒花
晚餐过后,七点学校组织大家看新闻。国内倒是一片太平,就是常常领导人开会,国外最近h组织在各国肆虐,发动着袭击,东部也一直发动着小规模战争。各大国际组织也纷纷齐集开会。最近自然灾害也频频发生,每天新闻几乎都是如此,偶有新的发明公布。偏偏考试最爱考得就是各大组织何时开会,开啥会。不得不说,h组织难道了是为了为难考生才出现的?
落寒百无聊赖地听着新闻,悄悄转头去看转学生在干啥。白先雨不知在奋笔疾书地写些什么,完全没有听新闻的意思。
“秦落寒!”班主任突然叫住她,“在看哪呢?是不是不想看新闻?”
“要!当然要看!”落寒赶紧转过头来。
“去帮老师拿一下你们今天做的练习卷子。就在办公桌上。”班主任吩咐着。
落寒只得去办公室拿了。办公室空无一人,有一管日光灯坏了,滋滋地闪烁着。卷子果然桌子上。落寒正准备离开。办公室门口堆了一堆这个年级废弃的纸和书,来没来得及卖掉。通过几张写满草稿的废纸,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棕色的线装笔记本。这年头还有线装笔记本,这么有特色的本子都要丢掉?落寒觉得好奇,就抽出了这个笔记本,反正也没人要了,就索性带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落寒仔细看了看这个笔记本。里面没有文字,只有黑白图画,像是敦煌壁画的画风,人物刻画得很细致。第一页画了一个衣袂飘飘的美男子。第二页画了一群人围着棺材哭泣,四周都是白色大丽花。第三页画的是美男子乘小舟渡河,河里飘着彼岸花,其中有一朵是其他彼岸花的两倍大,其上标注“血绒花”三个繁体汉字。第四页画的是男子摘下了那朵血绒花。第五页是全部涂黑了,啥也没有反倒觉得瘆得慌。第六页画的是男子诈尸还魂,从棺材中醒来,众人皆惊。后面好几页都是全黑的,突然看到有一页有图画了。这一页画的是男子正在啃食一个人的脖子,眼神凄厉看着落寒。吓得落寒赶紧关上笔记本,丢进书桌里。
不知这是谁画的,真是恶趣味。落寒就是这么想的,可是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这个故事,大概就是一个人在临死的时候吃了一种叫“血绒花”的花就活了,然后开始吃人的鬼故事。这个故事看过了,落寒也渐渐遗忘了,日子平淡如水,却又如江水般不舍昼夜,奔腾向前。
两周后的一天清晨,落寒刚踏进教室,肖歌扬几个女生就招呼落寒赶紧过去看。肖歌扬手中拿着一张黑白老照片,说是贺嘉斯父亲的三十年前的中学毕业合影。照片里有三个男生勾肩搭背的,笑颜如花。中间那个帅哥,分明就是白先雨。
“你是说你爸和白先雨他爸是同学。”
“这白先雨和他爸也太像了吧,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
大家议论纷纷,不约而同地望向正踏进教室的白先雨。
☆、五身份
白先雨这个人身上满是谜团:那天受伤的是他吗?如果受伤了为何第二天早上毫发无损?话说为何受伤?那个二十年前的老照片为何有几乎一模一样的白先雨?即使是父子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吧。……课间时分,落寒思索着正走在教学楼下。突然天降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体,无数碎片在落寒面前迸溅开来。不知是不是玻璃碎片反射阳光的原因,落寒四周闪着神奇的白光。她吓得一连退了好几步,只要多走一步,就要头破血流了。
这一幕得好些同学看到了,都在谴责是谁做了这么危险的事,从楼上丢玻璃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比如你可以买彩票。”肖歌扬赶到,护送落寒回教室,顺便补刀。
下午,白先雨早退了。落寒忐忑不安地一直挨到了晚自习下课。落寒疲惫地推开家门。家里没有开灯,今天爸爸不值班啊,难道?果然她爸正在阳台上对着星辉祷告。爸爸挺拔着身躯,双手合十,轻闭着双眼,感受着天地的气息。银色的月光铺满了爸爸的全身。就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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