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宋安岭开口道,嗓音清冽,众人都觉得讶然。
“哦?小七瞧见什么了?”平嘉帝眼中划过一丝暗芒,微笑着问。
“儿臣瞧见那位夫人自个儿往后仰去,又拍开了这位姑娘的手。”
余下的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齐王殿下的人品自然是好的,断不会诬陷人,那么段家三姑娘便是被冤枉了,贺氏果真不愧她在京中的毒妇、妒妇之名!
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当成陷害继女的工具,真是令人发指。
一时间,各个贵妇都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段温玉,段温玉仿若不觉,她最厌这些个看客,总是自以为是地对人评头论足,其实只是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了。
但她眼里含着泪水,微微垂着头,不大敢看人的模样。
平嘉帝扫了眼正勉力端正跪着,却还是有些发抖的段温玉,沉声道:“既然小七已经替你讨回了清白,你便不必跪着了,回去坐着罢。”
“至于段夫人……”平嘉帝看向莫皇后,他不可能开口处置臣下的妻子,莫皇后会意,开口道:“段夫人自然要在家中好好思过了,毕竟,她可是罪同欺君!段老夫人可要好好交代段夫人才是。”
段家女眷均是心下一凛,段温丽脸色尤其苍白,柳氏忙跪下,道:“臣妇定当好生管教她。”
莫皇后差人扶起柳氏。
平嘉帝不语,瞧着他这位皇后施展御下的手段,他从未爱过她,她却像是做了一辈子皇后那样……
段温玉亦是叩了个头,恭敬地道:“臣女谢过皇上,也谢过齐王殿下仗义执言。”
她起身,坐回座位上,只觉头皮有些发麻,平嘉帝打量她的那一眼,带了太多探究。但愿她故意做出来的懦弱样子能骗过他罢!
平嘉帝端起酒杯,垂着眸子,一阵鄙夷,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闺秀罢了,老七一向轻女色,替她洗白,又是他那可笑的正义感作祟罢。
呵呵,平嘉帝笑了笑,却是朝着男宾席举了举杯。
段温玉坐回席位上,心里翻起滔天巨浪般,她怎么就如此大意!
贺氏的手段虽然低劣,不得不说却是极有用的,她差点着了道呢,虽然事情业已明朗,只怕父亲还是会不喜她……
她失笑,他还能更厌恶她么,难道不是早就已经不似父女了么!
她又想到,她已经承了两次齐王殿下的情了呢,确实有些奇怪呢。
宋安岭觉得,她很聪明。其实他有些懊恼,为何便那样开了口,她方才分明瞪了他呢!
他确实是瞧见了,本也不打算说的,只是看见她那样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心里无端生出许多不忍心。
这样的感觉,上一次回京时,那个小娘子不顾矜持的从楼上朝他跳下来时,也有过,他当时虽然有些恼了,她胆子忒大了!却还是接住了她。
上次那个小娘子,他没叫人去查,毕竟戴了面纱呢。
他微微出神,曲了手指,轻轻叩着面前的案几。
于是又是一片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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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那头,宫女替她在腕子上搭了帕子,用细丝线系好了,苏太医在帐外,捻着丝线把脉。
不多时,苏太医便笑道:“恭喜相爷、夫人,夫人的身子已有两月了,虽然摔了一跤,却是无甚大碍的,往后当心着便是了。”
段青云自然欢喜得不得了,赏了苏太医些银子,苏太医下去开了药方子,段青云坐到贺氏身边,握住她的手,脸上的欣喜不加掩饰。
也是,哪个人不希望自己子孙满堂,尤其是段温群出生后,他府中便再无喜讯传出了。
“兰儿,你辛苦了。”贺氏虚弱地笑着:“为了老爷,妾身辛苦些又何妨。”
她停下来,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爱,哽咽道:“只是妾身差点保不住他了……”
段青云心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想到段温玉……他皱了眉头,气恼道:“你不用管那个逆女,我护着你便是,你安心将养着,回府后我定会处置她,给你个交代的。”
贺氏张张嘴,还想继续给段温玉上些眼药,只是有人前来通报,说是张嬷嬷来了。
张嬷嬷给他们请过安之后,便面无表情地道:“老夫人遣婢子来传个话儿,夫人要是无甚大碍的话,便早些回府罢。”
段青云疑惑顿生,问道:“母亲这是何意?”
贺氏心下不安,果然张嬷嬷开口道:“夫人自个儿做出的腌臜事,却要推到三姑娘身上,是不是太过了些?”
于是便把两人离席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段青云愈听,脸色便愈黑沉,他回头看了眼贺氏,目光冰冷非常,贺氏脸色也愈加苍白。
段青云抬手给了她一耳光,贺氏被打的头偏向一边,段青云本还想打她,却顾忌她肚腹中还有孩子,便收了手。
只是骂道:“你这蠢妇,怎可在天家人面前耍花招!还敢拿孩子作伐子诬陷玉姐儿!”
段青云气极了,要是让那些个御史参他一本治家不严,皇上会怎么对他!
又思及自己好不容易来了个孩子,差点毁在这个蠢妇手里……
贺氏捂着脸哭得伤心,一脸的委屈与伤心,倒是楚楚动人的很。
但是此时的段青云眼里只有官位和孩子,哪里会去怜惜她?他恨不得再给她一耳刮子!
段青云努力平静下来,看着贺氏哭得凄惨,到底是同床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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