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泄愤一般。身下的女人叫声越来越激烈,“啊……啊……你再快点……呃啊!”她转过头来看他,开始用一只手拉他健壮的大腿。
他对上她的眼睛,带着情欲的迷蒙的一双眼,纯洁和yín_dàng……
姚溯光差点要沉进去了。
“真他妈扫兴。”女人仍在làng_jiào,他却退了出来。拉开抽屉,把一件袍子和一根棒子扔在了女人身边。
“你去穿上这件衣服,斜躺在那里。”他指了指当初画画时舒窈斜倚的那张长椅。“棒子,插进去,自己搞给我看。”
eva的脸上还是高潮将临时的一片粉红。跟姚溯光上床以来,她还没做过在他面前自渎这样的事情。她感到今天的姚溯光不太一样,连带着他身下那根ròu_bàng也心不在焉力有不逮。
“快去。”他赤裸坐在他们做爱的软垫上催促她。“把我看硬了,我就插到你高潮。”
eva于是斜躺在有些冰凉的长椅上,手里握了他给的棒子。棒身似乎比他的那里还要粗,尖端带着螺旋的纹路。她几乎可以想象出这根棒子会在她身体里怎么催动情潮了。
“脸别看我,上面那条腿弯着。”姚溯光指示她。
“好了,就是这个姿势。”
“现在,插进去。”
eva还是有些害怕,撒娇道,“人家不知道怎么做好啊,而且,xiǎo_xué吃不下的。”
她一边说着,还是一边将棒子推进了自己狭窄湿滑的甬道,被涨满的感觉来得太过强烈,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别出声,动。”
eva扶着棒身,模仿着xìng_jiāo的姿势来回chōu_chā,穴里挤出的水声“噗滋噗滋”,快感如潮越积越多,渐渐快要把她淹没……
姚溯光看着自渎的eva,她穿着和那天一样的长袍,一样的姿势,相似的腰臀间曲线,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差点让他回复正常的感觉。
他趁着那几十秒的回忆,就着eva高潮的声音,把自己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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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断了吧。你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他从软垫上站起,披上睡袍。
高潮后的eva没有等来他承诺的插入,看着地上一滩浓白,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笑自己愚蠢。
“你想着哪个女人呢?”
“你不用管,我们的关系也该够了。今天,也是我对不起你。”姚溯光点起一支烟,冷冷地看着赤裸的eva。
“你什么意思?好玩?用完就扔?”eva在这一刻才开始发觉,原来除了身体,她从未靠近过他分毫。床上他可以跟你热情似火,可是到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和心都退到了她看不到的地方。跟她说分手的,仿佛是个从来没有跟她上过床的陌生人。
真他妈没意思。eva怒极反笑,手抖着胡乱套了衣服,“姚溯光,你就孤单冷漠一辈子吧。”
早已经是听过多次的诅咒,今天对他却有了不同。
孤单,冷漠。他嗅到了同类,不过,又把她遗失了。
想也没用,从衣柜里找了一件t恤,下楼觅食。
舒窈在家宅了三天之后,终于被王梓夜拉出来喝酒。从美国回来两天的王梓夜又爱上了国内躁动疯狂的夜生活,今天的酒吧是她参股的一家,舒窈跟她来到这里,看到不远处,就是那栋大楼,1802。
舒窈跟王梓夜,是同一物体靠近的两面,不过一个把自己藏起来,一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掏出去。来了酒吧半个多小时,王梓夜就已经融进中央下沉的舞池不见踪影。她还是坐在吧台的角落,慢慢啜饮一杯莫吉托,想到朱自清的那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下午跟eva那场荒唐的xìng_ài,对于姚溯光来说,是一场摧毁也是一场重建。他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叫嚣着她的样子,他抱着的如果是她,压在身下的如果是她,亲吻的如果是她。
“我要一杯莫吉托。”姚溯光靠着吧台,目光百无聊赖地在舞池里晃动的人影逡巡。这光影,似乎与第一次看见她的那次,也并无二致。
“喔,画家先生?”耳边竟然听到她的声音,他想不过才一杯而已,怎么真的就醉了。
舒窈盯着他手中的莫吉托,声音飘忽,“醉了?”姚溯光这个时候才回过头来看她,脸上现出梦醒一般的表情,“还真的是你。”
“一个人喝酒啊?”
“你呢?”
“和朋友一起呢。”舒窈在舞池里看不到王梓夜的身影,“不知道又跟哪个美男去浪了。”
姚溯光看着斜靠在吧台上的她,“要一起去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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