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中挣扎现已经鲜红一片,她碰了碰十指连心,刺痛。
这一睡睡到了下午,沐浴后天色早已暗下来,想来再睡肯定是睡不着了,再去前厅见祖母无非也是听听折子戏,乏味的很呐。
今天上巳节外面应该热闹非凡,但如若出去会不会见到……他。
思前想后梨娘决定去。
仅仅一面之缘相信他定不识她,再者她可以女扮男装啊
上巳节
上巳节的流水湖她是不敢去了,于是去了郎花路的相反方向沁园春,那里的美食是一顶一的绝,轻歌曼舞窈窕佳人,美酒微醺歌舞升平。
今天她运气好碰上了一年一度的花魁游街,八人抬的舞鼓上姿色绝艳的少女流转舞步,衣决飘飘,眉眼魅惑还未张开便已经尤有韵味,举手投足风华无限,似乎天生就是当花魁的料子。
“倾倾佳人忘而忧,步步生莲何时有。一年花开人间梦,温柔乡处几多愁。”梨娘无知觉的脱口而出,这世间光芒的背后有多少的苦难只她自己知道,官妓一跃成为花魁身价成百上千,人前风光,最终也是达官权贵的玩物,哪有什么真情实意。
“好诗,好诗啊。”梨娘回神之时身边已聚集一群书生,其中一人上前拱手,“小兄台好生厉害,敢问小兄台姓名。”
梨娘着实被吓一跳,前世她围在元昭身边有且只有他一人,何时见过这么多的男子,“在、在下李良,木子李,点艮良。”她说话不由结巴起来。
“在下陈友,有一事相求,可否将方才佳作越于纸上。”陈友殷勤看她,话一出,身后的书生不约而同表示赞同。
梨娘本要拒绝,奈何盛情难却,无法子,“好吧。”
草草几笔,书写的却不是她擅长的簪花小楷,而是潦草神韵的草书,提了字交给陈友,对方二话没说将纸稿塞进了花魁舞鼓的信口里,原来鼓上那长二尺,宽一指的洞口是这样的作用,梨娘不解问道,“陈兄何意。”
陈友一副你居然不知晓的表情,“李弟,这鼓乃是我等与花魁相识的敲门砖,大家写诗一首提上姓名后塞入这鼓中,待花魁舞毕,开鼓,在座的各位每人抽出一份加以点评,十人一组选出最佳之作,继而相互比对二者选一,最终入选五人可与花魁交流,由花魁出题,五人之中回答令其满意者可成为首客。”陈友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啊。”没想到花魁挑选首客的方式竟如此特别,“如若有人不愿成为首客呢?”
“写了诗却不愿亲泽,这人怕是有病吧?”人群里有人说了句,惹得旁人哈哈大笑。
梨娘汗颜,“我说万一。”
“我记得两年前,众人选出了五首诗句,但其有一人没有出现,最终的竞选取消,花魁成了全长安的笑柄,就此第二日投了湖,据说脚上还绑了石头,人都泡肿了,模样凄惨,将她打捞上来的曹老头之后再也没下过河。”有人回忆道。
说完一片寂静。
想不到那女子性格刚烈如此,梨娘叹息,哀哉,哀哉。
众人更是一阵惋惜。
花魁一曲完结下面就到了首客的环节,大家摩拳擦掌希望自己会是今晚的焦点,也有人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入今年花魁的眼,再者书生才子也想见识见识入围的五首诗词。
龟公开始宣读名字。
陈友
魏东明
陆子鸣
安車
李良
怕什么来什么。
梨娘汗颜。
陈友倒是异常兴奋,拉着她的衣袖就往台上跑。
“陈兄,仪态仪态啊!”梨娘在他身后小声提醒,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台阶上。
顿时周遭哄笑一片。
陈友也觉此举失态,不好意思的装作整理衣衫的样子。
梨娘斜眼没在意居然看见了今早斗嘴的安敬轩,这就是传闻中的冤家聚头,狭路相逢?他竟也在名单之列,那是否……梨娘台下望去像遭雷劈一般定格在原地。
元昭怎会在此。
不是应该……
她疑惑间见元昭看过来,距离太远似乎是看她好似又不是,梨娘心惊小心翼翼的往陈友身后退了退,然后想到今晚她换了装束,且脸上涂黑些许,眉毛描黑描粗,相较闺阁的样子少了阴柔多了英气,不用压低音色正适合一个一十有四的孩郎,就觉刚才的动作很是显得心虚,于是又拢拢袖口回到原地。
站在人群里的元昭抿嘴突然一笑,容颜像开了的梨花,冷冽而柔和。
五人一字排开,安敬轩与陈友站在她一左一右,她斜眼看了眼安敬轩回忆龟公公布的名字里面并没有他的,猜想着他是冒名顶替呢,还是化用虚名呢?
龟公宣布比赛规则:五人依次向花魁提问一个问题,然后根据回答自己随意创作。
梨娘本无心求取,所以轮到她的时候,她单单问了帘幕后花魁的名字。
得到的答案――牡丹
她又觉这个名字好像不是本名,于是又问了一遍。
夏春
春春临夏日,荷叶连绵绝。菡萏含羞怯,待莲露满塘。梨娘思想片刻作于纸上,顺便画了朵半开得莲花,希望着她如莲花一般清纯高洁,出淤泥不染。
完毕之后她交上答卷就开始神游,思索着待会儿是去吃望江楼的玉米稣,还是去吃聚缘堂吉祥膏,直到龟公叫了她她还置若罔闻,还是她身边的陈友用手肘捅捅她。
梨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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