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跑…,敢…敢跑?”
瞬间,萧云就石化了,白泽的脸庞铁青的吓人,眼睛被不信填满。
“云哥!咱们快追。”
还是杨思思头脑清醒,赶快提醒。
从两人反应来看,杨思思似乎比萧云还要急迫一点,好像储物袋是她的一样…或者,里面有什么东西对她很重要。
“赚大了!赚大了!”
方恒脸上绽放无比绚烂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酣畅,如此欢乐。
听闻前方笑声回荡,萧云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剥皮抽筋,食其血肉。
他下意识一拍腰间,想取出宝物追逐,却愕然发觉,储物袋方才被那小贼骗去。
无奈,他运转法决,浑厚的真气灌注双脚,将筑基初期的实力发挥极致,使出吃奶的力气朝方恒追去。
“混账东西,等下老子抓到了你非要一寸寸打断你骨头,炖肉喂狗!”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逼没装成,反而连储物袋都被骗走。
萧云岂是气愤难平?他都快气得头顶冒烟。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对方能逃得过自己手心。
一个练气小修士,任你跑断双腿,磨破脚皮,也别想逃过一位筑基期高手的追杀。
所以,尽管方恒抢走了他的储物袋,也没有担心宝物遗失,反而琢磨,待会抓住了方恒,怎么折磨,使他痛苦万分。
“咦,速度还挺快,看来他们萧家的功法应该不赖,比王磊之流强了一个档次!”
“我这无影步虽不是什么高深秘法,但甩开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却轻而易举。”
方恒略微惊讶,随后不屑一笑。
他本来想依靠精妙的步伐一骑绝尘,但觉得这样不过瘾。
一拍储物袋,光芒四射,虚空中出现一只纸鹤。
这只纸鹤巴掌大小,绘画朱砂符纹,通体金黄色,宛如渡了一层金漆,闪闪发光,栩栩如生。
双手握着纸鹤,方恒吹了一口灵气在上面。
“唳!”
纸鹤急剧变大,形态比真鹤略大,上面精致的符文如小蝌蚪般游动。
“你你给我停下来!”
萧云站在三百米处,望着方恒的举动,骇得眼皮一跳。
从不曾紧张的他,在方恒取出纸鹤的霎那,忽然急了。
…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萧云努力装出和颜悦色的表情,绞尽脑汁,想到了几句奉承话:“小兄弟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留下来,喝一杯…”
说着说着,跑题了。情不自禁将逛青楼的口头禅张口念。
…
…
方恒懒散的靠着纸鹤之上,抬了抬眼皮,一拱手。
“傻大少,谢谢你的馈赠,这储物袋我就笑纳了,咱们后会有期!”
“起!”
纸鹤轻扇翅膀,扑哧一声,冲上云霄,化作一道金光远去。
……
萧云探手抓向虚空,嘴巴微张,竟是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瞧着金光变淡,化作一枚小光点渐渐消失,杨思思俏脸煞白,毫无血色。
“云哥,我的筑基丹…在在里面,他拿,他抢走了。”
杨思思结结巴巴,心底拔凉拔凉,哪还有刚才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态。
现在的她,如同打落凡尘的仙女,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从小,她资质平庸,虽以二十之龄修至练气巅峰,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但她自己清楚,这都是依靠丹药一步步提升到的,如果没有药力激发,现在的她和一般修士无二,只能在修界底层挣扎。
好不容易傍上萧云这根大腿,百般讨好,嘴皮子都磨破了才获得这枚筑基丹。
却不想,
被一个无名小卒给骗去了。
没有丹药,杨思思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突破筑基门槛。
而此时,萧云烦躁不安,心里懊悔不已,突闻杨思思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顿时大怒,一巴掌拍去:
“贱人,整日只知道争风吃醋,若不是因为你的虚荣心作祟,我又怎么会掏出储物袋,这次的损失,都怪你!”
杨思思被这一巴掌打得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心间被委屈填满,却不敢反驳。
“你知道储物袋里面装的什么吗?”
萧云露出狰狞的面孔,竭斯底里咆哮:“父亲派我出来寻师问药,给了我三千块灵石,还有我自己的灵石法宝收藏,全部家当都在储物袋里。都被他给抢走了。一锅端!”
“这都还不是主要的,那只千行鹤可是我大哥的心爱之物,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是我大哥的!”
萧云大吼,就像发狂的野兽。
杨思思低着头,嘤嘤抽泣,委屈,惶恐,慌乱的情绪将她淹没。
但更多的是怨恨,恨方恒剥夺了她的骄傲,抢走了她的希望。
人是奇怪的生物,按道理来讲,萧云打她骂她,杨思思理当痛恨他,可恰恰相反,她最恨的是方恒。
并始终坚信,这一切都是那个土匪少年造成的。
…
洁白的天空一碧如洗,阳光和煦。
方恒坐在千行鹤之上,仿佛行走于陆地,四平八稳。
出门一趟,不仅兑换了四千块灵石,还意外收获了一个储物袋,方恒高兴的合不拢嘴。
“以我现在实力,硬抗萧家不是明智之举,先找一处安全之地,一举突破练气九层。”
此行路线早就计划好了,千行鹤笔直飞行,一往无前。
十分钟后。
千行鹤从空中降落,来到一片延绵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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