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来的,也是先生叫我来的。”
她口中的先生肯定就是薄擎了。陈释怔愣片刻,又问:“他人呢?”
冯妈说:“先生身体不舒服,昨晚将你送来这就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陈释霎时想到他俩一起摔下楼梯的事,一阵心慌,“他怎么了?”
冯妈微微皱眉看他,隐约有点责备的意思:“你明知他乳糖不耐,怎么还叫他吃那么多蛋糕。”
“……什么?”陈释愣住,乳糖不耐?他不知道啊!“那,那严重吗?”
“去接你的时候第二瓶药水刚挂一小半。”冯妈说到这里顿了下,看陈释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小释啊,听我一句劝,别再和先生闹脾气了。他那么忙,又要操心公司又要操心你,伤还没好又病了,我早上过去见他在书房里工作,那样子明显是一夜没睡,整个人憔悴得不行,我看着都心疼。”
陈释也心疼死了,可这事并非冯妈想的那样,他没和薄擎闹脾气,也没资格和薄擎闹脾气。他和薄擎什么关系都没有,硬要说有,那也就是薄擎他外甥的同学,仅此而已。
占了别人身体这种事又不好和冯妈说,太离奇了,他怕吓到老人家。
陈释只能说:“我等下去看他。”
“这就对了,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餐吧。”冯妈下了楼去。
陈释迅速回房换衣服,下楼后没吃早餐,直接出门打车。
“在想什么?”虞承翻身侧躺,一条胳膊横搭在梁云声胸前,他刚睡醒,眼睛半闭着,嗓音又哑又软,整个人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嗯?”
“没什么。”梁云声看了下时间,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
虞承拉住他:“干嘛去?”
“上学。”梁云声拿开他的手。
“别去了,在家陪我。”虞承将梁云声拉回去躺着,抱住他腰,“我明天就走了。”
“走就走吧,又不是不回来。”梁云声又将他手拿开。
“哎,你这也太冷漠了吧。”虞承捂住胸口,“这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
梁云声想起昨晚的事,脸颊热起来:“你别胡说,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翻脸不认人?”虞承再次抱住梁云声,抬起光裸的腿牢牢将他缠住,贴着他耳朵说,“那就证明一下。”
梁云声这下整个身体都热起来,伸手要推虞承,手搭到他肩上却跟被吸住了一样,使不出力气,也收不回来:“怎么证明?”
虞承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再来一次。”
梁云声禁不住撩拨,动摇了,他抬手搓了下脑袋:“可昨晚才……你,你行吗?”
“我行啊。”虞承笑眼弯弯,“就看你行不行了。”
梁云声一把将他按回床上。虞承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这下好,脱衣服的步骤都省了。梁云声刚开了荤,满身精力正愁没处儿使呢,虞承这不怕死的就自己撞了上去,梁云声也没跟他客气,将人两腿顶开,俯身直奔主题。
到底是三十几了,比不得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么被压在床上狠肏了七八分钟,虞承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喘着气捶打梁云声肌肉紧绷的腰:“兔崽子,你,慢点……”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梁云声粗喘着回答,腰下动作不停,将虞承撞得整个人直往床头上靠。
“昨晚是昨晚,现在……嗯,是现在,我还没吃早饭……”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撩人!”梁云声狠狠顶进他身体里。
“啊!嗯……”虞承双腿用力缠住梁云声的腰,抱住他汗津津的肩膀,笑着在他耳边喘气,“宝贝真棒,再来。”
梁云声用力揉了把他的臀,愈发凶狠地顶插起来:“不许叫宝贝!”
虞承猛皱起眉呻吟几声,又松开,两手环住梁云声脖子,喘着气,黏糊糊地说:“小气,那我叫别的总可以吧。”
于是他开始叫床。
梁云声原本只想请半天假,现在改变主意了,他决定请一天。
过了半小时。
梁云声从虞承身上起来,裹着一身热腾腾的汗水靠床头上抽烟,边拿手机编辑短信——向班主任请假。虞承差点给干掉半条命,躺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抬手撩一把汗湿的额发,懒洋洋朝梁云声伸手。梁云声将他拉起来靠身上,往他嘴里塞了支烟,点上。
虞承吸了口烟,活动一下酸痛的腿,哑着声音说:“不上学了?”
“嗯。”
“在家上我啊?”
梁云声微微皱眉。
“不喜欢我这样说话啊?那我不说了。”虞承仰头吐烟圈,斜斜望向梁云声,眼尾飞红,唇边带笑,“你说。”
“说什么?”梁云声问。
虞承侧过身,用膝盖磨他腰:“说点儿荤话助助兴。”
梁云声沉默片刻,夺过虞承手里还剩半截的香烟,连着自己的一块摁烟灰缸里,紧接着俯身将虞承压在身下,沉声说:“肏死你。”
又过了四十分钟。
梁云声再次从虞承身上起来,心满意足地下床进浴室洗漱,洗完出来见虞承趴在床上,身上的空调被只盖到腰部,白皙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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