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等吧。
突然,手机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响过不停,她不得不出了空间,接起电话。
是她那个好闺蜜方巧。好闺蜜呀?越鸽心里冷笑,她可是清晰的记得那人曾经是怎么折磨她的,以及死前那刻剪刀噗嗤入肉刺穿腹部的痛楚。
“喂。”即便恨,她还是淡定地接起了电话。她告诉自己,报仇这事不急不急,温水煮青蛙才有意思嘛。
“鸽子你可算接电话了,”那头的声音嘟囔着,似不悦似撒娇,“我还以为你恼我昨晚不时刻陪着你呢,鸽子你可一定要原谅我哦,都怪我哥啦,大晚上还非得要我去拿东西。”昨天越鸽说要陪后妈,关了一天电话。
上一世那女人也是这样说的,左一句要她原谅右一句让她别怪别恼,搞到最后还得她去安慰那女人,说自己好得很,不要往心里去,咱俩还是最好的朋友。
真呵呵了,如果不是自己跑了出来又被庄凛带走,她还能好好的?
亏她以为他们是后来才搞到一起的,没想到从这个时候那女人就巴不得她出事,花尽心思让她不得好过。
不过现在也没有多好就是了,想到昨晚的缠绵,她不由感叹,欠的终要还的。欠了庄凛两世恩情,再以身相许算不算还了?
越鸽可是当还了。
“鸽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哦?还生我气呀?我的姑奶奶,你又没少块肉,别那么小气嘛,哎,今天中午我请吃饭补偿你怎么样?”
听着不是那么真心的道歉,越鸽可不会像从前一样傻乎乎说没事,“沈寒刚约了我。”
果然,那头愣了两秒,才听那人呵呵笑着,“鸽子,你不会有异性没人性吧?姐好不容易才抽空出来陪你吃饭,你可不能甩掉我。”
“要不一起?咱仨说说店里的事?我刚还搜了搜装修风格,你说要冷色调还是暖色调好呢?”方巧试探着问今日态度冷淡的越鸽,抓不准她气自己哪里。
“好,晚上草根茶楼见怎样?”越鸽也正想找他们说这事,便干脆地应了,再且她也不想单独见沈寒。
“草,草根?”那头仿佛受了什么惊吓,“那个鸽子呀,你让姐一个月不吃不喝也付不起一餐饭呀。”什么狗屁草根,分明就是a市最高大尚的茶楼,里面的点心可不是他们这些草根能吃得起的。
越家历来只做饮食生意,而草根茶楼是越爸特意为了家人而开的茶楼,当时的女儿没妈带,他便想着法子给她弄好吃的,既然都要做,干脆搞个店子。哪想因为味道极好,反倒成就了草根,越做越旺。
而越鸽做点心的手艺就在草根里头学的,草根里有的她都会,或者她更技高一筹。
上一世,她和方巧以及沈寒合伙开了一间咖啡点心店,靠着她的手艺,店子火爆程度不亚于草根。仅一年时间,他们赚了个盆满砵满,也让方巧成了有小存款的小富婆。
也让方巧心大得可以毁了她。
这一世,她不会再为他们做嫁衣,有精力还不如帮自己家打理生意,让后妈轻松些。
“怎么,你不是要道歉?道歉也要有点诚意吧。”越鸽并不认为方巧会真舍得请她吃饭,如往常每一次最后结账的都是她越鸽。
而那人总会一副不是我不想买单呀,是我抢不过你。
可每一次,越鸽都只是说了一句我来吧,哪来的抢?
但那时候的越鸽想,反正她有钱,请朋友吃饭是最应当的。
“鸽子,你果真在怪我。”方巧听着越鸽冷冷的调子又哪里会不明白,忙求饶,“你想我怎么样嘛?难道要我也被人下了mí_yào你才开心?”
越鸽没吭声,也不急着挂电话,让她自导自演个够。
又或者沈寒就在她身边呢。
“哼,鸽子你果真这样想的,呜呜,我又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能恼我呢。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消气嘛?你要想吃草根家的东西我实在请不起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柔柔弱弱的声音不停在越鸽耳边响起,她不明白曾经的自己居然那么有耐性听还好言安慰。
“对,我就是为难你。晚上草根茶楼见,我困了,先睡一觉。”说完便挂了电话,脸面迟早要撕破,先撕了再说,反正她不乐意装。
她还真又累又困,但睡之前还不忘发条信息给沈寒:晚上七点草根茶楼见。
越鸽不需要多说,他估计还在听那女人的抱怨吧,怨自己为难了她,怪自己小心眼?
☆、渣男渣女
越鸽开着车到草根茶楼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站在大门侧边熟悉的两个人。
那两人挨得不远也不近,表面就像是普通朋友,可越鸽在猜,那女人此时正跟男人讨要甜蜜话语吧。
迎宾小哥远远就看到自家老板娘的车子驶进来,笑眯眯跑过去迎接。
站了好一会的沈寒二人自然发现了迎宾小哥态度上的不同,还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心里羡慕得很。
这种地方最不缺有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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