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九弄的笑声中,阵法开始运转起来。阵法运转的同时,倒在地上的五人都疼痛万分,这痛楚直达灵魂。
好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儿,那诡异的法阵便停了下来,逃过一劫的众人纷纷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在众人喘息的功夫,墓室中一处空间开始扭曲起来。一个漆黑,深邃的黑洞凭空出现。
这黑洞出现的一瞬间,便将靠近它的事物纷纷吸入其中。赵九弄连忙向后一个闪身。还好这黑洞吸力的范围有限,他才能缓过神打量着这玩意。
赵九弄在思索着,小心谨慎的他开始权衡着进入这黑洞的利弊。其实,赵九弄在进入墓室之前欺骗了时凡等人,他并非是一个散修。恰恰相反,他出自一个大派。这阵法是他翻遍门内的宗卷才找到的,能短时间的破开绝大多数的禁制,但是他却不知道会出现这么一个未知的黑洞。
最终,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至少他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方法。
他走到时凡的跟前,一手将时凡提了起来。他手劲之大,令时凡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赵九弄从怀中拿出一块玉器,用这个玉器重重得划开了时凡的手臂。时凡的鲜血一下子就浸染了大板块玉器。
赵九弄松开了时凡。时凡落地后,也不顾手上的伤口,双手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气。赵九弄口中念念有词,他腹部的窍穴开始运转。然后,时凡的血液与这玉器瞬间融为一体,玉器开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微光。
这是一种短时间内来感知血液的拥有者是否存活的方法。换做以前,赵九弄可能会用在自己蕴养的灵兽身上。不过现在嘛,眼前既然有这么好的替代品,又何必浪费自己的灵兽。
赵九弄等待玉器释放出的微光开始稳定之后,他便一脚踢昏时凡,又一脚把他踢进了黑洞中。黑洞一下子便把时凡吞了进去。
黑洞中,时凡迷迷糊糊的意识开始恢复起来。眼前的景物逐渐变得清晰。他现在的感觉像是被人拎在高空,待到眼前的云雾开始散去,他才发觉眼前出现了一个山门,这山门古朴、宏伟,可就是看不清名字。
时凡的耳畔想起了一个声音:“我叫七碑,是师傅捡回山门的……”
随着耳畔声音的响起,时凡眼前的一切开始动了起来。一个个身着长袍的宗门弟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穿过他的身体。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过客,听着七碑讲述着他的想说的一切……
我叫七碑,是师傅捡回山门的,没有姓。不过当别人问起我的时候,我还是回答我姓‘道’,‘大道无情’的‘道’。我喜欢这个姓,正如我喜欢我的师傅一样。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师傅将我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有许多像我一般的孩童。我们被带到一块块的石碑前,我虽然记性不好,但是当时我记得很清楚,一共有十二块石碑。因为我每被带到一块石碑前,就会萌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凉意,像是被一双眼睛由里及外的审视着。这感觉一共十二次,冰冷彻骨。
几天后,他们告诉我我被选中了。师傅喜出望外,我却懵懂不知。是谁选中了我?究竟为何选中我?一个个疑问在我幼小的心头萦绕不去。直到他们把我带到一块石碑前,我才逐渐明白过来——选中我的是石碑,第七块石碑。
自那以后,我便被称做“七碑”,终日与一块高大、、冰冷的石碑对坐。一坐就是好久,久到我连师傅给我起的名字都忘了,不过我肯定我的师傅还记得,只是他从不提起。
我的师傅在门派里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执事,连长老都算不上。他每天都会为我送来一顿食物,一碗米饭和一碟青菜。这是我最喜欢的食物,比起那些硬塞到我嘴里的丹药要好吃了无数倍。
每当师傅为我送来食盒的时候,他都会给我讲故事。我通过这些故事一片一片得拼凑出宗门外的世界,并且对这个世界无比得向往。
终于,在我二十岁那年,机会来了。第七碑跟我说话了,我很奇怪为何一块石碑会有人的意识。十几年了,我只是在它面前静坐,便能在脑海中知晓诸多的功法、秘术。而这一次,出现在我脑海中的确是人的声音,真真切切。
“你渴望自由吗?”
我思索了一番,“自由”这个词显得好遥远,遥远我能清楚地明白它只是一个奢望。
但是快乐却显得很近,而且真实。所以我对着第七碑说道:“不,我想要快乐。”
第七碑满足了我,不,准确的来说这是一场交易。第七碑许诺给我三年的快乐,而我需要为它做一件事。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获得了外出历练的机会,为期恰好三年。
外出之前,他们为我做了一次测试,那造型奇特的七块石头亮了四块。他们告诉我我已经有了四窍的修为,但是我没有一点概念,外出的喜悦已经充斥了我的全部。
外面的世界到处都吸引着我,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有趣。我用第七碑教我的方法摆脱了宗门暗中派来保护我的长老。然后疯狂的享受着我的自由,不对我似乎并不感到快乐。
直到我遇见了她。
那是一个小镇,我在卖糖葫芦,这是我享受世俗的方法,看着小孩子抓着糖葫芦时喜悦的表情我就会非常的开心。
在我的对面也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就是她。她长的并不漂亮,但却像是邻家小妹一般秀气。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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