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轩推他:“别吵,赶紧再找找,看哪儿有盒子密码的线索。”
五分钟后。
于柳抓耳挠腮:“卧槽,为什么玩个密室逃脱还要算数学题!这不是成心不让我们出去了吗?淮哥为什么偏偏不在!”
“你别嚷嚷,叫得我头疼,本来这数字就繁杂得要死。”徐瑞轩一边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废纸上写算数,一边问:“淮哥电话里怎么跟你说的,他难道还在家睡觉么,到底为啥不来?”
“说什么要去图书馆。他什么时候去过图书馆啊?连考试前都没见他多拼命,更别提这才刚开学一周了,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跟咱们一起玩儿!”
“我还宁愿他是找的借口。”徐瑞轩咋舌,“淮哥要还那么用功,让别人怎么活。”
于柳唉声叹气:“淮哥要是真每个礼拜都往图书馆跑,那我妈更得念我了,之前我妈天天念叨我打游戏,我说淮哥也跟我们一起玩儿,结果我妈就说人家那是有天赋,打游戏成绩照样好。以后他要是变成三好学生,那我妈就得念叨‘比我聪明的人还比我勤奋’了——老徐你算出来没有!我们真的要出不去了!”
“算出来了算出来了,32536,快打开。”徐瑞轩擦了擦汗。
于柳赶紧去解锁,结果拨弄了半天,瞪眼:“不对呀,打不开。”
徐瑞轩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咦,我算错了?”
“老徐你行不行啊?”
“你行你倒是来算啊?”
五分钟后,两人还是决定申请场外援助。
然而季淮的电话怎么打也没人接。
徐瑞轩皱眉:“怎么回事,淮哥从来不开静音的啊,要么直接挂断要么干脆关机——”
两人面面相觑——
“卧槽,不会真去图书馆了吧?”
*
两人在自习室选了个离空调不太远又不会被直接吹到的地方坐下。
阮里拿出物理和化学的作业。
她一向习惯在学校里用自习课和课余时间,尽量把擅长科目的作业都做完,而比较棘手的科目的作业则等回家再专攻。
而一般对付这些科目的题目时,阮年都会有一系列颇有仪式感的动作,比如把准备做的练习册摆在桌子中央,其余等会儿要做的都累成一摞摆在旁边,再把中性笔铅笔红笔摆成一排,草稿纸放在练习册的左侧,然后看一眼时间。
然而今天做完这套习惯性动作时,阮年感觉得到季淮正看着自己。
原本想装作视而不见,专心做题,可读了两遍第一题,才发现这样自己也根本没法专心。
阮年转头瞪他:“看着我干嘛,做你自己的。”
“我没带。”季淮说得坦坦荡荡。
阮年一怔,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可瞥了一眼他挂在椅子上的包,居然真的是空空的样子。
她不禁讷讷:“那你来干嘛啊……”
心中则悄悄吐槽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计划了那么多任务今天下午要完成,这人居然两手空空跟跑来玩似的。
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季淮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了一眼她摆在桌上的那叠练习册:“你借我一本吧。”
“啊?”阮年愣了一下,从前只听说过有同学借其他人做完了的作业抄,还第一次听说能要借别人没写的作业写。
见她半天没动作,季淮笑了:“怎么,还舍不得借我?我又不会拿着不还。”
阮年“哦”了一声,问:“你要借哪本?”
“随便。”季淮不大在意,须臾又说,“不过语文和文综的还是算了。”
“我也没带语文和文综的过来。”阮年从那一叠教辅书里抽出一本数学的递给他,还不忘叮嘱一句,“用铅笔写,到时候擦掉,上面的题我还没做过。”
“知道了。”季淮笑着接过后翻了翻,问她,“你买了多少本数学参考书啊?”
“除了学校的练习册,只有三本啊,其中一本还是试卷。”阮年嘟囔,“不许笑话我。”
她数学本来就弱,之前也一直听老师和学长学姐们提起高中提高数学分数的重要性。
高考栽在数学上的堂姐曾经用亲身经历和血泪教训告诫她——数学一道大题就是十来分,你语文想要再提高十多分,得花多大功夫呀。古诗文背得要死要活,最后一共才几分。英语就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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