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上艳丽的红妆目不暇给,而楼下的花园盛开的很有格调的花朵,更显示这家主人的优雅与品味。
站在阳台她往左边阳台看,很惊讶的,房间传出声音,是很愉悦的口哨。
奇怪,难道他没听见狼嚎,还是习惯了,所以睡了一个好觉。
她从昨天进来后,那四个押解她来的男子走后,她只见过两个女仆,还有那个按摩师,他们几乎都不多话,没有和她交谈半句,显然这里的规矩相当森严。
对了!还有那个几乎让她吓到心脏跳出来、个性摸不着的漂亮男人。
这声音不会是那个男人吧?可是,真的不太像,这声音相当轻松爽朗,如果是,那么他的性格也太怪异了,昨天看他沉着冷静,文风不动而内敛,现在轻快又俏皮的口哨,感觉昨晚似乎睡得很好。
没发觉有狼?
就在李凌又想到”狼”时,左边阳台突然出现一个人…一个心情好到一直吹口哨的年轻男人,他穿着崭新白色衬衫,熨烫得笔挺的黑长裤,身材修长而匀称,双手正在喉结处专注打领带。
他突然看见李凌,口哨声音嘎然而止,随之唇边荡起两个浅浅的梨涡笑着,“嗨!早上好。”
“早上好。”李凌紧张的回。竟然不是昨晚那名男子,但是他们有点像,可能是兄弟吧,他如此推测,这位看起来性情爽朗,还主动跟她打招呼。
男人恭敬的对她点了一下头,打好领带后走进去,没再多问,多说什么,这房子的人,话实在少得可怜,她的突然出现,甚至引不起关注。
当然他也可能知道她的到来。
她在阳台伫立好一会,欣赏外面平地无法看见的森林景致,鸟语花香,相当别致的处所,只是很可惜,她是被禁锢在这里,无法任意走动。
她的房门被打开,依然是昨天那两位女仆推着餐车,他们今天穿的是深蓝色线条连身裙工作服,知道这两个女仆都很强势她不敢轻举妄动,慢条斯理坐在沙发那儿看着她们将早餐一一放下桌面。
现在她只能等待了。
一个白天都安静的在房间里,直到晚上……
其实,她白天就知道,房间门已经没有上锁,但她不敢随意走动。
直到晚上九点过后,她偷偷走出房间到处溜搭,她还不至于到现在还以为可以脱困。走出房间只是太闷了。
这房子的每层楼至少有五个以上的大房间,每间都像她住的那间将近一个小公寓的大小,宽敞的一层楼却没几道门。
如果她没算错,从三楼往上的楼层几乎没人,直到她逛到五楼最深处的那个门前,终于听见有对话的声音传出,她悄悄走过去,门竟然没关,她躲在门边茂密的巴西木做掩护偷窥。
她认出来,一个是昨天晚上她被押来时见到的男人,他侧脸对着门,穿着深灰色西装,剪得利落的头发梳理得十分时尚,这样看,李凌可以肯定他不到三十岁。
和他站着面对面说话的,是位年纪较高的中年男子,也是穿西装打领带,鼻下留着小胡子,蛮性感的,没看见早上那位在阳台上吹口哨的男子,但背对门口的沙发还坐着两个人,他们正在讨论事情。
李凌仔细听,中年男子问说:“李大华今天还是没有消息?”
“每天都传几封信息给他,他根本不看,我怀疑他根本蓄意,已经将那个门号弃之不用了。”
坐在沙发的一位回后,另一位说:“将他女儿掳来也无动于衷,看来他这人比我们心狠手辣。”
“既然要心狠手辣,不如将他女儿卖了抵债。”一男声道。
中年男人听见一声睨笑,“什么样的货色值五千万,我看他十个女儿都不够抵债。”
昨天那男人听闻突然轻蔑一笑答话,“他女儿可能还可以值个一千万,父亲大人,有意思吗?”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么说,表示她还算有一点姿色吗?”他说着眼睛似乎睁得颇大。
昨天那男人瞅着中年男子,语气转暧昧,“那女人等一下给你送去,只是这事千万别让我妈知道。”
他说完房里几个男人齐声大笑,都很满意那男人出的馊主意似的。
所以,他昨天说请她来坐坐根本是狗屁话,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李凌大概知道了,在这里她只能坐以待毙,她得赶快找逃走。
五千万?她实在难以想象。
她一转身,忘记自己躲在一盆巴西木后面,“铿锵”一声,不小心推倒巴西木,瓷盆撞到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糟糕!
她惊愕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昨天那名年轻男人已经跑出来,双眼怒视偷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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