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
木烟把杜一晗的事情和陈炤说了,陈炤久久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变得沉重压抑。你无法知道,阳光下有多少你没有发现的黑暗。
“她母亲不愿意起诉,我没有办法说服她,观念错误不可怕,可怕是坚持着错误,为了所谓的名声竟然要放任罪行。”
陈炤开了一点窗,让风吹进车内,换了一室清新空气。
“你就按她说的做吧。”
木烟一脸不可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炤点头,“你陪她一时,陪不了她一世,你解决了她眼前的问题,有可能事情就结束了,但是也有可能带给了她一辈子的问题。”
“难道就让那种qín_shòu逍遥自在?”木烟提高音量,愤慨不已。
“所以,你要把难题交给学校,当然,你要是坚持,谁也没办法。”
木烟心意已决,不想再多说,那样的垃圾不除掉早晚都会回来继续膈应人。“你把咨询师的联系方式给我就行了。”
……
木烟如愿拿到了联系方式和地址,第二天,提前下班去了陈炤之前接触的心理咨询室。
“您好,我约了郑医生。”她和前台说明自己已经预约。
“不好意思,郑医生刚刚才走,家里突发急事,并交代秦医生会和您细聊,负责你这边的工作。”
“秦医生?”
“是的。”
秦漾,沈之言前妻,心理咨询师。
木烟看着来人,心里一惊。
……
“您好,我是秦漾。”她伸出手,虽然已经是奔四的女人,但是精致程度不亚于木烟。打着领带,穿了一套女式西服,黑色中跟皮鞋,一米七几点的个子,显得非常干练御姐,气场十足。
木烟回握住她,有些气场不足,“您好,我是木烟。之前和郑医生约好的。”
“嗯,他和我说了。木小姐,现在可以开始吗?”
木烟只好跟着装傻,开始进入正题。
……
沟通
“我个人建议,除了这个小姑娘,她妈妈也需要心理疏导,她情况可能比她女儿还严重。”秦漾翻看刚刚记录的情况。
木烟有些自己难以察觉的紧张,转着手里的咖啡杯,“一晗情感上虽然在逃避这件事,但对于走法律途径她是能接受的,只是她妈妈非常抵触,只想掩盖过去。”
秦漾点头,“明天我和你去她家一趟,这是我的电话,微信也是这个。”
双方留了联系方式,临走前,木烟有些欲言欲止。
“木小姐还有什么问题?”秦漾礼貌性地微笑。
“那个,我想问一下您的收费标准。”木烟着实有些窘迫。
秦漾一手抱臂,一手轻托下巴,眼里满是戏谑,“木小姐您不要介意,嗯,我有点好奇,沈之言他现在很抠吗?”
木烟一怔,随即摇头,“不是,我就用自己的工资。”
“这样啊,我印象里他的业余爱好就是给美女烧钱,aa什么的最不能接受。看来沈之言碰上钉子了。”
木烟尴尬一笑,“就那样吧,可能他不喜欢我这样的。”
秦漾挑眉,“不喜欢?当年他可没少动歪脑筋,虽然在我看来很蠢。”
木烟一脸疑惑,激发了秦漾和职业道德相违背的邪恶因子。
“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沈之言很变态?”
“啊?”木烟觉得话题转变的让她无所适从,虽然她确实觉得沈之言很变态,但也不能在他前妻面前数落他,“就,嗯,你也是了解他的,何必问我。”
“如果是我了解的,”秦漾笑的很微妙,“我想告诉你,他比你想象中,要变态的多,得多。”
木烟不舒服地拉开了距离,“无论是作为他前妻还是一位心理医生,这话不合适。”
“嗯,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义务替他保密的。但是作为他的前妻,我偶尔又会忍不住想撕开他的真面目,毕竟他对我太无情了。”秦漾状似悲伤地耸了耸肩。
其实你俩都蛮变态的。木烟忍不住腹诽。
“我还有事,先走了,到时候联系。”
“好啊,不贵的,你放心。”秦漾打趣道。
木烟突然觉得,比起父母,沈知礼小朋友这么正常,已经很不容易了。
……
十点多到家,沈之言也回来了,躺在沙发上刷着他的股票,电视上在直播足球赛,他一会看手机,一会看电视,一种违和的居家感。
由于他经常性长期不归,木烟看到他回来已经十分不适应。
“你今天找秦漾做什么?”他看着手机,问的却是她。
“你问她不就结了。”木烟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我建议你态度好一点,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哪天我就离婚了。”沈之言看着她笑。
木烟被他笑的发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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