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涂安突如其来的质问,田丽纯顷刻间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涂安忽然间这么问是何意思,涂安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态度。
自她的言语里,田丽纯当然能听出她言辞里不痛快的情绪,田丽纯和涂安的相处中很清楚涂安的性格,她不像是这么没礼貌的人,更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情感问题就无理取闹把所有坏的情绪撒到别人的身上。
田丽纯此时面色尴尬,“涂安,你,你怎么了?”
她为什么忽然间改变态度,并且涂安看她的眼神就是不一样了,和往常有了变化,该不会是……
田丽纯心里即刻颤抖了,不敢确定涂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周雅茹已经收了她一大半的钱,不应该嘴碎吧。
思及此,田丽纯的不安明显加剧。
“涂安……”
“你走,以后我都不想要见到你,希望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涂安打断了她,言辞愈发的强硬,既然当初已经把她给放弃了,现在为她所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她不会接受的,涂安倔强的不愿意再跟田丽纯有任何的牵扯。
“涂安,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被顾何的事给刺激了,你别太伤心,如果是为了工作的事,我给你去找,一定能给你找一个好的工作。”
“至于男人,我也会给你留意好的对象,终身大事毕竟是马虎不得的,你和顾何尽早发现问题,尽早结束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田丽纯试图安慰涂安,可涂安却一个字也不想听。
她的态度是愈发坚定,“你走,马上给我走,听不懂话是吧,我再说一遍,我不希望见到你,一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你们,拜托你也不要让你妹妹来找我了,我也不会见她的,你们一家人从今以后都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在涂安看来,这样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就当做她们彼此从未见过。田丽纯这一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涂安给推出门外。
“涂安,开门,你开开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是……朋友吗?”
当田丽纯嘴里逸出“朋友”两个字眼时,心虚加剧,几乎是说不出口的,涂安分明就是她的外甥,分明就是亲人,却只能说成朋友,深浓的心虚与难受沉沉的压在胸口上。
涂安的情绪反常,当然会引起田丽纯的怀疑,定然是周雅茹这个老女人没有遵守约定,在拿了她的钱之后依然还是让涂安知道了些事情,不然涂安怎么可能对她那么深的抵触与排斥。
田丽纯没有耽搁,立马打电话质问周雅茹,“你告诉涂安了吗?你是不是把真相告诉给涂安了!”
田丽纯口气不好,相当的生气,在生气之余不仅仅是生气,简直是抓狂了,“周雅茹,你说,你到底想怎样,钱也收了,你就是要挑起我们之间的不合是吧。”
周雅茹在电话那头听到田丽纯的责备,也同样不服气,“我说什么了,我告诉她什么了,你问问涂安,我对她说什么了!我早就跟你说过,纸包不住火,迟早一天她会知道真相的,你在放弃她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一定有遭报应的这一天啊。”
“你!”田丽纯气得说不出话了,挂断电话后,慌乱四起,她意识到涂安有可能是全部真相都知道了,这下该怎么办。
田丽纯惊慌失措的乱了方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底是亲口坦白的告诉涂安所有的事情,还是继续隐瞒,可事实却是无法隐瞒了,马上就是所有事情要败露出来了。
——
涂安这次是决心要与顾何一切有关的,都划清界限,她收拾了行囊离开,来不及让顾何挽留,仿佛这一回,他们两人真的结束了。
在涂安眼里,之前一直“勉强”的在一起,只不过是他们两人彼此都放不下过去,对于过去在至诚之家所经历的伤痛,他们是受伤着相互取暖的人,所以对彼此都有刻骨铭心的记忆。
可事到如今,这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成了他们想要丢去的包袱,至少,涂安就不愿意想起在至诚之家所经历的一点一滴,被人嘲笑,被人欺负,直到长大后被涂家收养,尽管那时候涂家的人对她挺不错的,可是邻里上下在背地里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父母不详的孩子,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涂安此时回想,心上是有太多的惊讶狂猛掀起。
可到最后,她能来的地方,还是只有涂家,就算周雅茹对她再嫌弃,再讨厌,她依然还是涂家的人。
涂安收拾着行囊重新回到涂家的时候,涂竟成是欢迎她的,不管涂安到底有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只要她愿意回来,这里永远是她的家。
周雅茹在接了田丽纯电话之后,心情不爽到了极点,却也可以很肯定,她往后要是想要从田丽纯那儿敲一笔钱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为了要让涂帆出狱,周雅茹只能想尽一切可能的办法,就算不愿意看到涂安这张脸,可涂安现在可是大红人,周雅茹琢磨着若是妥协一下,说不定能从涂安这儿捞点钱,到时就能把涂帆给从监狱里保释出来了。
周雅茹不比上次的嚣张跋扈,她也回到了以前“好妈妈”的形象,“涂安回来了就好,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之前妈老糊涂了,你原谅我,不跟我计较。”
她态度的忽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令涂安不免是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转变,虽然以前周雅茹就是个好妈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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