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找到杜允墨律师,绝非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您好,请问这是杜允墨律师的事务所吗?我想请他帮忙打个官司。”涂安小心翼翼又满脸着急的询问着律师事务所的前台工作人员。
前台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姑娘,此时此刻正浓妆艳抹的在脸上补着妆容,见到涂安时,瞄了过去,一看从头至脚的,一身的便宜货,就没好气的,尖声又冷漠的说,“跟杜律师预约了吗?”
“……”涂安愣了愣,摇头,“没有。”
“那可不行,没有预约的,杜律师一律不会见,你也知道我们杜律师的名号,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想见到他就见到他的。”前台工作人员颐指气使的态度,骄傲的犹如公主似的。
涂安不介意被人冷落对待,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涂帆,虽然行为很恶劣,也令人不想帮他,但终究还是这么多年的亲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胜过有血缘关系。
“行啊,预约吧,我们杜律师的预约已经排到明年年初了,你要是愿意等的话,就先在这儿预定个明年年初的时间吧。”
“明年年初?”
涂安惊愕四起。
“是啊,杜允墨律师,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号,知道他的办事能力吧,所以找他打官司的人很多,只是小姐,你确定你能支付得起我们杜律师的律师费用吗?”
这一刻,这个女人终于是愿意正眼看涂安了,从头至脚的仔仔细细把涂安给打量了一番,蔑视的意味很浓烈。
涂安不计较这些,即刻的请求,“麻烦你能不能通融的跟杜律师说一下,我有急事要找他打官司,至于律师费,该给多少就给多少,绝对不会拖欠的。”
涂帆这个案子势必是等不到明年年初的,涂安诚心诚意的哀求着,可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了,“走走走,你以为我们杜律师还缺你那点儿律师费啊,我们的杜律师是富二代,只是他人品好,独立出来自己开律师事务所,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不是几个钱就能砸到他的,你回去吧,不要白费力气了,要是明年年初这个时间你能接受,现在就定下来,要是接受不了就走人吧。”
工作人员的态度是越来越恶劣了,让涂安惊慌四起,焦灼得不得了。
“小姐,麻烦你帮帮忙,我真的有急事,我等不了明年年初的,能不能让我和杜律师谈谈,请你帮忙安排我和杜律师见见面。”涂安请求着,心下已是越来越慌。
“笑话,走吧你,杜律师是不会见你的,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闲?”
“小姐……”
“走,快点走,不然我叫保安来赶人了啊!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穿着打扮,绝对是支付不起我们杜律师的律师费的,请我们杜律师打官司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律师费少说也是二三十万,你付得起吗!”
女人是越来越藐视的神情审读着涂安,打心底里觉得涂安是个不知自丑的人。
涂安支支吾吾的,“我……”
随即,涂安又开口,“对不起,我很抱歉,可我还是想要见杜律师一面,我在这儿等他吧。”
“你!”工作人员气疯了,没想到涂安居然不知廉耻到这个地步。
“你还真以为这样死皮赖脸的是个性对吧!那你就好好的等吧,杜律师去美国出差了,一个星期都不可能回来!你想等多久就等多久!祝你好运。”
听着这些幸灾乐祸的话,涂安不好受,但目前的情况即便是不好受,也只能受着。
她不信工作人员的话,就是这么有毅力的在杜允墨律师事务所里等他回来。
涂安甚至会怀疑工作人员的话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不希望她在这儿等待杜允墨律师,才会扯出的一个谎言,说杜允墨律师出差去了。
只是几天下来,涂安还真没等到杜允墨律师。
她已越来越焦灼,涂帆在监狱里待得也是越来越不耐烦了,可既然这么多天等了,涂安不愿意半途而废。
但当涂安在杜允墨律师事务所见到杜新月的时候,她很清楚,不可能有任何机会请到杜允墨替涂帆打官司了。
在网络上的资料并没有说明杜允墨是杜新月的兄长,此时此刻面对面的看到杜新月出没在律师事务所,涂安的惊慌和恐惧加剧了,唯一的希望也似乎在落空。
“是你?”杜新月掠唇,唇角泛出轻蔑鄙夷的笑意,实际上杜新月早就听杜允墨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人员介绍了,涂安就是那个请杜允墨打官司的傻女人,明摆着是一副穷酸的样儿,却还执拗的不屈不挠的在律师事务所里等待着。
涂安不语,一时间无言以对。
上一次,阮飞扬在请到杜新月给她做代言人的时候,涂安还记得清楚,由于产品更换的问题,最终拒绝了杜新月做代言人,请了新生代的偶像明星作为饰品的形象代言人。
这一件事情,涂安可以百分百的笃定,杜新月一定是记恨在心的。
那么,请杜允墨做律师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了,顿然间,涂安的心底是凉飕飕的。
“你请我哥当律师?呵呵。”
杜新月踱步而来,取笑的意味愈发深浓,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是,新月小姐,我想请杜允墨律师帮我哥哥打一场官司。”
涂安说完这话,分明就可以觉察到自尊心早就已经碎裂了一地,但还是不死心的补充,“能不能请新月小姐摒弃前嫌,帮我个忙,让我和杜允墨律师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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